那岸之我非大俠所欲只從心

八 說不清道不明的強烈感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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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果然如嚴黃判斷,女教授年輕時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800金已是低估。

六個人還得出一個結論:這位女教授年輕的時候肯定是個勾魂女,看那雙眼睛,嫵媚的像妲己。看那只嘟嘟小嘴,柔嫩得有讓人含在嘴里的沖動。

只是歲月這把殺豬刀讓老師失去了自我管理的勁頭,以至于身材發展得太過于不負責任,向俄羅斯老大媽看齊了。

興致勃勃的女教授那里知道這幾個壞小子到她家請教的真實目的,如果知道他們把自己比喻成那樣,還不氣得那樣了。

車前子問道:“老大,用千金測標準衡量,你那位家鄉美女可以得到多少分?”

嚴黃說道:“千金測的砝碼不可以衡量,遠超千金。”

“真的嗎?”五兄弟皆有此疑問,這得是什么樣的美女出格到千金測不可測量?

嚴黃笑笑:“出家人不打誑語。”

“切,你還出家人,有如此女子你還能出家?”車前子譏諷道。

五個兄弟最后放過了嚴黃,但是對嚴黃所癡迷的女子,從這一刻起,將他作為一種傳奇刻在了他們心里面,無不渴望著早日見到超過千金的美女的廬山真面目。

嚴黃長長地出了口氣,兄弟們這一關算是過了。

嚴黃說有事情要辦確實是有事情,他當晚約了林可兒在一家咖啡廳見面,告訴了林可兒自己應聘鷹島電力的事情。

聽了嚴黃的決定林可兒有些傷感,也覺得有些對不住嚴黃,甚至認為是因為自己嚴黃才不愿留在傷心地北京工作的。

嚴黃說回家鄉工作真的與你沒有關系,你根本不用自責。

嚴黃也確實從心底沒有認為林可兒和自己分手自己會到傷心傷肺的地步。

當初和林可兒談戀愛一是因為林可兒的執著追求,二是林可兒雖不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勉強可以達到800金,但勝在氣質和整體表現,身上自有一股熱辣撩人的魅力,自己一個動心才答應和林可兒交往的。

后來,嚴黃還自我反省過自己的自我控制力還是有缺陷,這個缺陷就是容易被感動。

林可兒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嚴黃這一側,然后坐在沙發上雙手攬向嚴黃的脖子,雙眼迷離,一副“妾心藕中絲,雖斷猶相連”的樣子。

林可兒用慵懶地聲音地說道:“今晚上不想回家了,我們去酒店好不好?”

聽到林可兒魅惑的語音,嚴黃心中一動,欲望之火幾乎點燃,同時也被林可兒不忘舊情無私無畏的付出又感動了一下。

不過,嚴黃的理智告訴自己,不能再和林可兒有情根牽扯,于是玩笑般拒絕說:“別讓我這個前夫哥再做出對不起我未來妹夫的事兒了。”

林可兒聽后沒有再堅持,卻有一點點失落。

兩人相擁了幾分鐘后分開。林可兒可憐兮兮地學著戲中女子神態說道:“與君一別,不知何日再見?”

嚴黃打岔說:“你身上的香水味道真是好聞。”

林可兒氣惱地說:“你滾吧!”

從林可兒身邊滾開的嚴黃給剛認識的伊人姐姐左秋打了個電話,說想請秋姐出來喝杯咖啡。

左秋姐姐哪里意識到剛剛認識的嚴黃迷戀自己想泡自己的心思,還以為嚴黃為了能夠被鷹島電力錄取要和自己套近乎呢。

于是很耐心地告訴嚴黃,不要有過多的擔心,以她的判斷,嚴黃應聘被錄用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左秋還許諾說,等嚴黃到鷹島電力工作后,她請他喝咖啡,今天晚上她還要在賓館整理資料,就不出來了,請嚴黃諒解。

嚴黃沒有再堅持,他怕伊人姐姐起疑他不安好心,進而懷疑到他的品格,那樣的話自己的美人夢可就胎死腹中了。

晚上躺在床上,左秋成了嚴黃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形象。

“愛情”兩個字忽然讓嚴黃覺得特別高尚,為了愛情,離開可以施展抱負的北京,自己會書寫一曲人世間新的、美好的愛情故事嗎?

想到大學畢業后要走的人生路途,嚴黃又覺得之所以能夠放棄在北京工作,除了左秋的吸引這個主要原因外,還有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強烈感應。

長期以來,自己的心境中總有一種飄渺的認識,那就是自己的人生舞臺不會堅守于一種職業之中,不會是只屬于某一個團體,不會一輩子居于一個地方。

似乎自己的血液中、骨子里,流淌著天生不安穩的成份和更宏偉有趣的志向。

此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影響著嚴黃的選擇,就是半年前發生了一件讓嚴黃很詫異的事情。

那天,嚴黃正在圖書大廈僻靜的一角看書,一個長相普普通通的人在自己的面前站定,向自己伸出了手:“你好嚴黃同學,冒昧地打擾一下,我叫石川,我們可以說幾句話嗎?”

嚴黃一臉疑惑,握了一下石川的手,問道:“我不記得認識你,你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

石川微笑著說:“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說吧,我想和您說的話不適合被人聽到。”

嚴黃更疑惑了,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學生,怎么說幾句話還要搞的象特務交換情報似的怕被人發現,這個家伙不會是個危險分子吧?

跟著石川走到一個僻靜無人的地方,石川說道:“在我和您正式交流之前,我想告訴您的是,不管最后我們能不能達成一致,請您務必對我們今天說的話嚴格保密,這一點希望您能答應。”

一般的人聽到這兒,好奇心會被內心的怕惹麻煩和安全擔憂情緒壓過,會說:“那就不要說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想惹什么麻煩,再見。”

可嚴黃不一樣,好奇心被調動起來了就一定要搞清楚。

“可以,我答應,只要你相信我不會說出去。”嚴黃后半句加重語氣,反將了一軍。

石川滿意地點點頭,“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剛才說了我叫石川,在為一個國際民間組織工作,我和您交談的目的,就是想邀請您參加我們這個組織。”

“參加你們的組織?你們的組織是做什么的?”嚴黃問道。

“首先,你不用擔心,我們這個組織不是邪教組織,也不是顛覆國家和政府的組織,當然它也不是一個合法登記的公開組織。

我們是一個以維護整個人類命運為己任的國際民間秘密組織,我們組織所做的工作超越了政治、國別、民族的限制,擁有很強的力量。

這種力量你可以把它理解為除了國家力量和聯合國力量之外的第三種組織力量。”

“聽起來挺高大上的,世間真的有這么高尚的組織、這么高尚的人嗎?”

“世上總有一些人與普通大眾不同,他們為了蕓蕓眾生可以犧牲自己的幸福甚至生命。

就如同中國革命的那些先驅,為了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不惜拋頭顱灑熱血,他們賦予了自己這樣的高尚使命。

他們在一些世俗人眼里看起來有些傻、有些可笑,但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尊敬的人,他們做的事情超越了世俗……”

“說的太籠統,太原則,具體點說,面對現實世界,你們能干些什么?”嚴黃打斷了石川的表白。

“知道1962年的古巴導彈危機吧,如果那次核大戰爆發,人類可能不存在了。

但是誰又能保證以后不再出現類似的危機呢?真要出現這樣的危機怎么辦?”

“你們能消除?”

“我們不敢保證,但是我們會為此做出努力避免核戰的發生。那些時常鼓吹核彈襲擊或者做出核彈襲擊決定的人,都將是我們精準清除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