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說»»正文四十五強大你自己最新網址:qiuyelou正文四十五強大你自己文/千龍血樹本章:2620:
嚴黃告訴左秋和卓雅,在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班上幾個壞小子總欺負自己的鄰家女孩鄭亞萍。
鄭亞萍是個很可憐的女孩子,他爹因為鄭亞萍的媽媽生的是女孩,對妻子充滿了怨氣,經常打罵鄭亞萍的媽媽。
鄭亞萍的媽媽隔三岔五的哭喊聲讓嚴黃幼小的心靈對不幸的女人埋下了深深同情的種子。
鄭亞萍也不招他爹的待見,打罵鄭亞萍成了家常便飯。
幼小的嚴黃經常不自覺地攥起拳頭,想去將鄭亞平的爹揍一頓,自己的老爹老媽當然不允許他這么做,他那時候也不可能打得過一個成年人。
但是,從那時起嚴黃對利用體力優勢家暴自家女人和孩子的男人有了痛恨的心結。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鄭亞萍七歲時她媽媽生了一個男孩后母女的命運才稍有改觀。
鄭亞萍家有兩只奶羊,每天鄭亞萍都要喝一缸子羊奶上學,自然身上帶著羊騷味,同學中幾個壞小子就起哄說:“鄭亞萍,老母羊才是你親媽吧。”
鄭亞萍早就養成了懦弱的性格,對他們的欺負每次就是躲避不敢有任何反抗。
時間長了,幾個壞小子欺負鄭亞萍成了習慣,還經常變著花樣欺負她。
一次,幾個人非要鄭亞萍在地上爬著走學羊叫,鄭亞萍不從他們就一起把她摁跪下,一個壞小子還把教室掃地的笤帚拿在手上不時抽打一下爬行的鄭亞萍屁股,發出趕羊的吆喝聲。
鄭亞萍臉上沒有屈辱的表情,只有卑微的服從和可憐的眼淚。
眼前一幕深深刺痛了嚴黃的神經,也從此把這一幕深深地印在了腦海里。
雖然還都是孩子,但是嚴黃從這幾個同學身上,看到了人身上殘暴的獸性。
嚴黃平時就很維護鄭亞萍,這次嚴黃徹底被激怒了,拽起鄭亞萍,隨后和幾個壞小子打了起來。
嚴黃自小就和父親學習功夫,但是那幾個壞小子也和大人學習過武術,再加上教室空間狹小,施展不開。
在幾個人的圍攻下嚴黃逐漸落了下風,被從教室后面追打到前面。
嚴黃發現老師的木棍教鞭放在黑板的下檐上,拿過來就掄起反擊。
教鞭迅速落在了幾個壞小子的胳膊上、肩上、頭上,其中一個壞小子的頭還被打得鼓起了大包,壞小子疼得哇哇大哭,哭聲引來了老師。
嚴黃被老師罰站了一節課。盡管自己是為了維護鄭亞萍,畢竟也是打了架,甘愿受罰。
放學后,嚴黃又被壞小子的哥哥帶人在路上胖揍了一頓,嚴黃被打的很慘,被扔到了樹林里。
這時的嚴黃已經失去了自己行走的能力,如果出現野豬野狗野狼,小命都可能丟掉,好在最后還是阿古爺爺找到了已經暈了過去的他。
因為鄭亞萍,使嚴黃從小就看到了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女人因為力量弱小被欺負讓嚴黃從小就埋下了男女應該平等的理念,也讓嚴黃從此多了一份對女人的關注和關心。
看著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的樣子,母親心疼得流出了眼淚。
父親則語重心長地說,兒子,要想不被欺負,就要好好練功。
用功夫對付欺負你的那些人,也要用功夫保護被欺負的那些弱小的人。
被打的那天晚上,嚴黃因為身體的疼痛睡得并不平靜。
好不容易睡著后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自己漂浮在虛無的空中。
虛無深處有人似乎和他說了一句話:“強大你自己”。
“強大你自己”如同一聲春雷,讓自己清晰地意識到該怎樣生存。
這句話和他父親對他說的那番話是一個道理,是嚴黃所需要的精神激勵。
你不強大,就只能忍氣吞聲。你強大了,才能仗義行俠。
從此,“強大你自己”成了嚴黃成長過程中的勵志銘言。
而且,“女權”和“強大你自己”就像兩顆種子在嚴黃幼小的心靈中深深地種下,并且在成長中不斷地被他加深感悟。
嚴黃更加下功夫和父親學習技擊之術。從小學到大學,嚴黃都是以文武雙全的標準要求自己,讓自己成為一個優秀的人。
多年來,嚴黃也一直在琢磨“強大你自己”的意義,“強大”的內涵也在不斷被自己豐富。
不過夢中這句話嚴黃并沒有告訴左秋和卓雅。
他不知道這句話是真的有一個人對他說的,還是自己當時心緒的寫照、潛意識的結果。
聽了嚴黃的敘述,左秋和卓雅對嚴黃有了全新的認識,原來嚴黃的做人底色是這樣的清澈,他們看到了嚴黃為人的本性。
左秋戲謔說道:“嚴大俠,你還真是我們女人的福音。”
卓雅忙補充說:“世界婦女之友。”
嚴黃卻不好意思起來,“別高抬我了,我非大俠,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有些濟世情懷所欲隨心罷了。
再說了,婦女之友這個稱號會讓男人們嫉妒的,而且多少讓人感覺有些貶義,是不是,兩大美女?”
左秋和卓雅開心地笑了起來。
嚴黃又借機說:“卓雅,你這下明白了吧,我幫助你,是本性所致,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也不要心存感激之意。”
嚴黃很想直白地告訴卓雅:我對你,沒有你想的那種喜歡。可是,他張不開這個口。
卓雅當然不會明白也不愿明白嚴黃說這些的真實含義,對于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說的話,她是不會往不喜歡自己方面去多想的。
卓雅也壓根沒有把嚴黃和左秋往一塊想,畢竟左秋比嚴黃大三歲。
卓雅認為自己和嚴黃在一起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對于單身男女而言,沒人愛自己是一種信心打擊,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是一種情感失落,被自己不希望的人愛也是一種愛的煩惱,嚴黃有了這種感受。
三個人走出咖啡廳后,順便又在人民廣場散了一會步,看著廣場上一些大爺大媽在快樂地跳著廣場舞,卓雅說:“我們老了,也會加入這個行列嗎?”
嚴黃笑道:“考慮的有點早欸。”
三個人向廣場外面走去,不成想,竟然迎面遇到了劉智軍,在他的旁邊,是他曾經嫌棄的腰比水桶粗的妻子。
劉智軍現在的人生處于灰暗階段,他一直看不上眼的糟糠之妻卻沒有離開他,反而安慰他、開導他,陪伴他,照顧著他的情緒和生活。
看見卓雅,劉志軍的臉上一剎那出現了憤怒的神色,他猜測,自己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里面一定有卓雅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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