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岸之我非大俠所欲只從心

一百三十一 為我們國家做些事情

那岸之我非大俠所欲只從心

(第1/3頁)

嚴黃是個善于學習的人,每次和人打完架或者切磋完都會復盤,從中吸取別人厲害的招數和攻防的思路。

今天在和何飛龍較量的過程中,嚴黃發現,何飛龍的戰術和前兩次的對手不一樣。

第一次的對手四個戰士,他們依仗人多攻強于守。

第二次的對手洛飛揚,攻守平衡。

這次的對手何飛龍,則是防守反擊的套路。

大部分時間里何飛龍的節奏不快,一旦抓住機會,攻擊又穩又準又狠。

從颯颯的拳風之中可以看出來,何飛龍的力量十分強悍。

他初始時的迅速反擊讓嚴黃應對得有些狼狽,身上挨了好幾下,好在嚴黃躲得快,卸去了大部分攻擊力量。

但是嚴黃就是嚴黃,邊打邊思考,很快就有了應對策略,攻擊的效果也就越來越明顯。

幾分鐘后,何飛龍百密一疏,被嚴黃瞅準機會,踢翻在地,一個擒拿動作,控制住了何飛龍。

緊接著,嚴黃迅速松開手,將何飛龍從地上拽起。

圍觀的戰士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為兩個人的精彩對決,更為嚴黃的高超功夫。

現在的嚴黃,在基地里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自發為他助威的戰士越來越多。

何飛龍臉色略顯尷尬,又馬上地恢復了正常狀態,雙手抱拳說道:“兄弟果然是功夫了得,和前兩次相比,身法更快,佩服佩服!”

“飛龍兄也讓我領教了高手的風采,防守穩固,攻擊有力,我贏得有些僥幸。”嚴黃說這話并非完全客套,何飛龍身上確實有值得自己學習的地方。

何飛龍笑道:“別謙虛了,心里不定咋樂呵呢。楊隊長也知道你來了,囑咐我我們的事情完了以后,將你帶到他那兒去,他有話對你說。”

“他找我有什么事嗎?”嚴黃邊換衣服邊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

將嚴黃帶到楊秀奇辦公室,何飛龍給嚴黃倒了一杯茶后,就出去了,隨手輕輕帶上門。

那岸之我非大俠所欲只從心

(第2/3頁)

楊秀奇笑著問道:“又贏了?”

“何教官讓著我呢!”嚴黃謙虛地回應。

“我很沒面子啊,在我的軍營里,接連擊敗我的人。”

“楊隊長手下的人還是很厲害的,如果不是我這段時間勤學苦練,是打不過何教官的。楊隊長,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我又不是你的領導,吩咐不敢當,就是談談心。嚴黃,我們接觸時間不長,你給我留下了印象卻很深刻,你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楊隊長您高抬我了,我就是一個國企的小職員。”

“誰說小職員就一定是平凡的人呢?身份和地位并不代表偉大。拿你來說,胸中沒有理想,不會見義勇為展現俠肝義膽。如果甘于平凡,又怎么可能不斷學習、精進自己。

一個京華大學高材生,能文能武又有德行,必然是國家和社會的棟梁。?”

“楊隊長,您說的是我嗎?我沒覺得我的身上有這么多優秀的品質啊?”

嚴黃最怕自己成為別人眼中的英雄人物或者別人學習的偶像,不自在。

“嚴黃,不是吹捧你,你和別人不同的地方就在于你在做別人眼里的好事或者英雄壯舉的時候,你出于本心,或者說是源于習慣,所以你沒有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么特別。”

“楊隊長,您越說我這形象越高大了,您還是別夸我了,說點別的吧!”嚴黃討饒道。

楊秀奇哈哈大笑,“一看就是閱歷不深。有時候,當別人夸你的時候,往往背后還有更深層的含義。”

“楊隊長剛才夸我,也是為了接下來的話了”嚴黃不笨,早就猜到了。

“不錯,但夸你也是認真的,不是忽悠。”

“請楊隊長直言。

“嚴黃,我們接觸時間并不長,管中窺豹,你絕不是一個喜歡過平淡生活的人。想沒有想過,成為一個秘密組織之中的一員,為部隊,為我們國家做些事情?”

楊隊長說出這句話時,神情和語氣都嚴肅起來。

聲音落進嚴

那岸之我非大俠所欲只從心

(第3/3頁)

黃耳朵里,嚴黃一愣。

“楊隊長,我們每一個人,不都是在自己的崗位上為我們的國家當然也是為了自己的生計在做著事情嗎?”嚴黃故作疑惑地問道。

“廣義上講是這樣。但是還有些事情不是普通的民眾可以做的,也不是普通民眾可以知道的,比如在國家治理層面和國家安全層面,你懂我的意思吧?”

“大概明白。楊隊長,您今天和我說這些話,您是覺得我具備做您所說的那個層面事情的能力?”

“能力可以培養,最重要的先決條件是心性。一個人的心性是一個人的本質特征,你,值得國家信任。”

“楊隊長,作為一個公民,為國家做一些特別的事請責無旁貸也很光榮。只是我這個人吧,有點自以為是。再講明白一點,我天性喜歡自由,不喜歡被人約束。

如果做你所指的那個層面的事情,需要受到嚴格的組織紀律性約束,于我而言失去了自我,我還是寧愿選擇以普通人的身份和方式愛國。”

嚴黃說的坦白。

“自由都是相對的,尊重和遵守規則的自由才是有積極意義的自由,你不這樣認為嗎?”楊秀奇表達著自己的觀點。

“這一點我可以認同。怕就怕在有時候規則并不那么客觀公正,甚至會成為利己主義者的借口、幫兇。而被約束的人,傻傻地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而不自知。”

“那我問你,你會做危害國家的事情嗎?你會做危害社會的事情嗎,你會做危害民眾的事情嗎?”楊秀奇發出了三連問?

“當然不會,這是基本的是非觀念。”

“那就可以了,如果都不會,規則還能約束你什么?”

嚴黃陷入了深深思考當中。

這不是一般的選擇,嚴黃還不知道會做哪些事情,然而這些事情的重要性和關聯的層面之高是不言而喻的。

三思之后,嚴黃開口了。

“楊隊長,我可以去做一些事情,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或者說是一個條件,如果您能答應,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