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你叫啊,大聲點!第299章你叫啊,大聲點!→:“他又來了,看來是真看上你了。”封珩沉下臉,掐著秦碧紋的胳膊,用力往墻上甩去:“秦碧紋,你還敢說與他沒有貓膩?”
“你聲音再大一點,讓他聽到啊。”秦碧紋看著他,眼眶越來越紅。
封珩死死盯著她,小聲說道:“你威脅我?好啊,是不是見我輸了,想攀高枝?你想離開我了是不是?秦碧紋,你別忘了,你這條命還是我給你的。”
“我沒忘!”秦碧紋哽咽道:“可你說過人,我只心悅我。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你不能欺騙我。如瑛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的溫柔到底給過多少女人?”
“我何時欺騙過你!你為何非要受人挑撥?行,你現在就叫他進來,讓他殺了我!你立大功,以后跟他進宮當貴妃。”封珩松開秦碧紋,咬了咬牙,雙手慢慢攤開,朝著門口退去,“你叫啊,叫他進來!”
秦碧紋看了他一會兒,抬手抹了眼淚,輕聲說道:“我們為什么變成今天這樣,你說過會娶我,帶我離開這里。”
“我離開?你不知道當時我處境多難嗎?你明知道那老東西忌諱我與宮中任何人有來往,我才不敢讓別人知道你我的關系。我被幽禁,可有提及你半字?如今關在里面陪我吃糠咽菜的,可沒有你。”封珩鐵青著臉,如困獸一般低斥道:“你也別忘了了,你當時與我怎么說的,你要與我生生世世雙宿雙飛!我落魄了,你就后悔了?”
“我沒有后悔……”秦碧紋急了,一把拉住他的手,小聲說道:“你別鬧了,他現在就在外面,你趕緊回去吧。”
“那密道地圖呢?”封珩追問道。
“我找,我去找!”秦碧紋眼中淚水滾落,哽咽著說道:“快走吧,他極為敏銳,別讓他發現你。”
“我晚上再來。”封珩一把將她抱進懷里,深深地吸了口氣:“碧紋,我只有你了。待我東山再起,我會報答你的。”
“我不要你報答,你記住你說的話就好。”秦碧紋抹了把淚水,走到墻邊,推開了后窗,“快走吧,他只怕已經懷疑我了,我這兒有人盯著,你千萬小心。”
“你也是。”封珩走到窗口,扭頭看向她,小聲說道:“碧紋,你記住,你只是和他演戲,我不許你真的喜歡他。”
“我沒有……”秦碧紋推了他一把,緊張地說道:“快走吧,你真想被他抓住嗎。”
封珩縱身翻過了窗子,飛快地消失在后墻處。
秦碧紋在墻角挖了個暗門,封珩就是從那里走的。
又在房里呆了會兒,秦碧紋這才整了整衣衫,開門出去。
“秦宮令,你怎么才出來啊。”方庭打量她一眼,奇怪地問道:“你怎么哭了?”
“剛剛睡了會兒,夢到了家里人。”秦碧紋向封宴行了個禮,小聲說道:“陛下,請進吧。”
封宴一直背對著門站著,這時才轉過身,盯著她問道:“是有客人?”
秦碧紋怔了一下,連忙說道:“沒有,真是睡著了。”
“朕來還書。”封宴把書遞給她,沉聲道:“今日就不進去了,你歇著吧。”
“陛下。”秦碧紋接過書,急聲叫道:“進來坐會兒吧。”
“我們陛下心情不好,要去逛逛呢。”方庭小聲說道:“秦中令要不要一起去?”
“為何心情不好?”秦碧紋問道。
“方庭!多嘴!”封宴皺眉,冷聲訓道。
“心情不好的話,我有剛炒的茶,要不然,陛下留下來,嘗嘗?自然是沒有皇后的手藝好了,但也能勉強入口。”秦碧紋猶豫了一下,輕聲說道。
“下回吧。”封宴冷聲道。ŴŴŴ.xsobiquge.ČŐM
秦碧紋見留不住他,只好行禮:“恭送陛下。”
直到封宴走遠了,秦碧紋這才關上院門,慢步走到了院中那株柿子樹下。
她六歲時入宮,不久后家人獲罪,從此成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小可憐。從認識封宴開始,兩個人就常坐在一起發呆。他們年紀差不多大,也都不愛說話,每次坐在一起時,都是各自望天,各自想心事。可能是兩個人的個性太像了,以至于她對封宴一直只有朋友的情誼。
十六歲那年,封宴單槍匹馬,去了長寒關。自此后,她在深宮再無朋友。直到那日她無意間沖撞了當時正受寵的麗貴嬪,被罰跪荊棘堆。尖尖的刺扎進她的腿,刺得她鮮血淋漓,卻沒人替她說情。是封珩央著他母妃求情,把她放了回去。晚上,封珩還拿了藥過來,親手給她抹上。
宮里太寂寞,也太無情了,以至于那天晚上封珩指尖上的藥,直接涂抹到她的心上。
封珩真的很溫柔,對她也真的很好,總是悄悄來看她,暗地里給她解了不少圍。他還送了她一株柿子樹苗,說它長大后結滿果子的時候,就是他娶她的時候。
少女心事,就在那個春天徹底淪陷了,開滿了荼蘼的花,每朵花上都刻著封珩的名字。再到后來,她把一切都給了封珩。心和人都是人的,哪里還逃得掉封珩給她織的那張網?
她就這么等呀等呀,等到了現在,等到柿子樹跟著從深宮挪到了這個小院子,等到她今天都滿二十六了……
他還是沒娶她。
陽光穿過柿子樹,直愣愣地刺進她的眼睛里,眼睛又辣又痛,眼淚又涌了出來。
她不知道那個小姑娘還能不能活,可她肯定是要下地獄的。
“秦宮令,為什么哭啊?”低啞的聲音從她身后響了起來。
秦碧紋嚇了一大跳,猛地轉身,只見一個黑衣人不知何時站在了墻角,正冷冷地看著她。
“你是何人,為何在這里?”秦碧紋厲聲呵斥道
“我要密道圖。”黑衣人朝她伸出手,朝她咧嘴:“把圖給我,我給你情蠱,你把情蠱種到封珩你以后就與你的情郎雙宿雙飛,不好嗎?”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趕緊離開,否則我要叫人了。”
“叫啊,讓他們來抓我。”黑衣人咧嘴笑,一步步地往她面前走:“然后我再告訴他們,是你對小縣主下手。你那金針上有毒,害得小姑娘現在人不人鬼不鬼。你看看皇后如何報復你和你的情郎!”
“你到底是什么人?”秦碧紋背上滲出冷汗,小聲質問道。
“給你一個機會,把圖給我,我把情蠱給你。”黑衣人又道。
秦碧紋死死盯著他,好半天后才說道:“好,我同意。”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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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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