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來干什么的?”鄭媛媛氣的心臟疼,她連表面功夫都不想維持了,直接發問。
江小暖手指彈了彈汽水瓶,臉上掛起一抹笑,那笑容仿佛帶了一抹賀云笙獨有的邪氣,又邪又冷:“請你喝杯汽水。”
鄭媛媛瞳孔瞬間放大,不由自主后退好幾步,直到小腿撞到了床欄,才腿一彎,跌坐在床上。
她的心在狂跳,跳的她生疼,好像呼吸又變得急促了起來。
她知道了!她果然知道了嗎?!
可是她怎么知道的?
不,這不可能!她當時做的可隱蔽了!
為了那一下,她和華哥做過無數次的試驗,就連華哥都說她已經能做到毫無痕跡滴水不漏了!
她努力維持著不動聲色,但那從心底里產生的恐懼通過微表情,絲毫不差地落在江小暖的眼里。
真蹩腳,她都懶得看。
“別激動啊,其實咱們倆沒什么恩怨對不對?”
鄭媛媛幾乎是本能立刻點頭:“對,對,我們可以當做互不認識,我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是嗎?”江小暖輕笑一聲,“可惜啊,你昨天已經犯了。”
她手指又輕輕彈了一下汽水瓶,玻璃瓶子發出清脆的響聲,很動聽。
“而我呢,一向信奉一個原則。”
“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奉還。”
“你想干什么?我又沒得罪你!”鄭媛媛“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恐懼爬上她的心頭,她有先天性心臟病,雖然自小被鄭家調養的不錯,但事實上是真的受不得刺激。
而眼下,她只覺得一顆心要跳出來了,還疼,呼吸似乎都開始困難了。
她本能地拿出一顆救心丸,抖著手喂進了嘴里。
嘴上說的強硬,誰知氣勢虛弱,再加上這樣的做派,很明白地告訴別人,她在心虛。
江小暖也不再拐彎抹角了,她怕自己玩過頭,真的把她嚇死了,后面的戲沒法唱,那可就真的不好玩了。
于是正色道:“昨天晚上,你在我的飲料里加了點東西,我心里有點兒不爽,所以今天特地過來,請你喝一瓶。”
她手指輕彈玻璃瓶,欣賞著鄭媛媛變化的臉色,問道:“這瓶汽水,是你自己喝,還是我喂你喝?”
“我沒有!”鄭媛媛尖叫一聲,厲色控訴,“江小暖,你不要隨意污蔑我,我沒有在你的飲料里加東西!”
“是嗎?”
江小暖眸色瞬間一冷,一只手伸出,準確地捏住了她的臉頰牙齒咬合線,拇指和中指一起用力,就讓她的嘴巴張開了一條縫隙。
她另一只手握住了汽水瓶,冰冷冷地道:“看來你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那我就成全你!”
她沒加料?
呵呵!
且不說她和賀云笙都親眼看見了,賀云笙后來也找人鑒定過了,那就是D物!
現在知道怕了?
還狡辯?
呵呵,晚了!
兩人雖然都是女子,可是力量和身手相差甚遠,江小暖有空間井水的調理,日常吃的也是空間出品的東西,本身身體素質就好。
又被賀云笙經常拉著鍛煉過招,所以她現在吊打一個普通成年男人都不在話下,更何況還是病弱嬌滴滴的鄭媛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