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暖就奇怪了,他不是說已經不再幫著丁揚他們做事了嗎?
難道又變卦了?
她有心想逮著機會找他問個清楚,可他要么早出晚歸叫她逮不著人,要么就是打哈哈,甚至還拉了楊叔楊嬸打掩護。
事有反常及為妖,她更加堅信他又是瞞著自己。
就這么過了三四天,就在她忍無可忍,想著找個時間好好問問他的時候,他忽然又安分的待在家里哪里也不去了。
他窩在自己的小房間里,一覺睡到了大中午,開門出來看見江小暖,還忍不住咧嘴一笑:“早上好啊!”
江小暖聽著就忍不住地翻白眼,還早上好,這都已經中午了,日頭都曬到頭頂了,楊叔楊嬸都準備好午飯了還早上好!
呵呵!
她頭也沒回地走了,臉色不是很好。
賀云笙看在眼里,摸了摸鼻子,咧嘴一笑沒說話。
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她也是拉著一副臉,一臉的不高興,楊嬸是個過來人,趁著進廚房拿碗筷的時候還勸她:“小兩口不要置氣啊,有事好好說,說開了不就好了嘛!”
江小暖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巴,這哪里是她不想好好說了,分明是他!不想好好跟她說!
楊嬸見她這臉色,不由在心底里暗暗搖頭失笑,想到她男人悄悄和她說的話,她索性也就不勸了,人家兩口子的事,在別人看來像是在吵架,說不定人家自己卻以為是情趣呢!
吃飯的時候,楊叔又像往常一樣,拿了酒瓶出來倒酒喝,但輪到賀云笙的時候,卻被他一只手蓋住了海碗,婉言拒絕了。
北方人喝酒豪爽,江小暖是領教過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喝酒都是拿海碗干的!
而且喝的都是燒刀子,要是酒量不好的,幾碗下肚就醉了。
如果從前有空間,那賀云笙簡直就是有外掛在身,是一點也不怵的,可現在這個外掛沒了呀!
他委婉地道:“我等下還有要緊的事,喝了酒要耽誤的,楊叔也知道,我酒量可不好。”
第一天他們來的時候,他喝了兩碗燒刀子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楊叔雖然不樂意,覺得南方人就是這點磨磨唧唧的不好,忒小氣,但架不住楊嬸在邊上狂給他使眼色,人家小兩口有事呢,你這里耽誤個什么勁兒啊啊!
江小暖卻在心里撇嘴,呵呵,又有重要的事,她倒是要看看什么重要的事,讓他這么幾天都早出晚歸的,現在連酒都不喝了!
她心里別別扭扭地想著小心思,一頓飯吃的沒什么滋味。
她想著,要是等會兒他走,她一定說什么都要跟上去的!
不讓她跟就是他做賊心虛!
她都做好了要和他大吵一架的準備了!
結果飯后,賀云笙卻笑嘻嘻地過來拉她的手:“午飯吃的太飽了吧?走,我帶你去散散步吧?”
一句話說的江小暖又忍不住來氣,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吃的飽了?
她明明光顧著生悶氣,只扒拉了白米飯,連菜都沒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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