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說什么都對

16,受不了了~

面對拓跋俊的沉默,阿茶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之意。

拉扯,是最好玩的過程了。

她要男人臣服,而不是掛念著她的好。

講道理,她最討厭什么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就是要抓住他的胃之類的話了。

這是什么狗屁垃圾男人發明的KTV言論。

她要的是男人時時刻刻惦記著回家給她做飯,擔心她有沒有吃飽,有沒有吃好。

而不是她反過來伺候男人。

拓跋俊的身體隱隱地顫抖。

他想殺了這個女人,真的,他沒開玩笑。

這個花,可是他辛辛苦苦種下的,好不容易看著它慢慢開花了,還沒欣賞幾天,居然就被這個小傻子給摘了......

給摘了......

摘了......

啊,他受不了了。

就算她是傻子......后花園的池塘里的魚應該很餓了吧......

拓跋俊的拳頭在衣袖里握緊了。

但,兩個人對視著,誰也沒有再開口。

阿茶的眼里寫滿了童真無邪。

臉上洋溢著求夸夸的表情。

拓跋俊打量著她,心里叫囂著: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殺了她啊!

白澤悄咪咪地冒了個頭:“主人,他對你的虐殺值在飆升呢。”

“好像......到達80了。”

“哦,對了滿分100。”

白澤好心提醒道。

阿茶卻不以為然,她在心里對白澤說:“你忘記我兌換過什么道具了?”

白澤愣了一下,然后‘哦’了一聲。

楚楚可憐buff,生效時間24小時。

拓跋俊就算氣死也沒辦法殺她。

畢竟是強制道具,兔兔這么可愛,怎么會有人吃兔兔?

而過了這陣子怒氣值最高的時間,也不會因為一盆花殺了將軍府的唯一嫡女。

這就是阿茶,做事過腦子,踩雷區知底線。

絕不多一分,但也絕對不留情。

男人嘛,就是玩起來才有意思。

又過了一會,阿茶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她怯怯地說道:“夫,夫君,你不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

拓跋俊咬牙切齒:“喜,喜歡極了。”

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憋出來的。

阿茶將花朝拓跋俊的面前遞了又遞:“那,那你怎么不接呢?”

拓跋俊的胸脯在來回起伏,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面對這個女人,他的情緒總有點不受控。

他分明是一個被人欺凌侮辱也能裝小白花的男人。

“我,能,問,問,你,你這花哪里來的嗎?”拓跋俊額前的青筋暴起。

這話似乎點亮了阿茶的眼睛,她那璀璨如星空的眼睛瞬間亮起來了,興奮地指了指門外:“夫君夫君,我是在外面的花盆里摘的。”

啊!你也知道啊!

畜生!

“你不知道別人的東西不能亂摘嗎?”拓跋俊沉聲道,一雙眸子如同凜冬的深井,能將人凍死。

阿茶歪著腦子,似乎在努力思考什么,想了一會才奶聲奶氣地說道:“可是,可是我想讓夫君開心啊。”

“我覺得,你一定會喜歡這樣的花的。”

語氣帶上了小尾音,隱隱有著幾分委屈。

拓跋俊:......

有被無語到,謝謝。

不過,她倒是猜得很準確,這確實是他最喜歡的花。

他是不是還得夸她一句,哇,你跟我的心意相通呢!

拓跋俊再次打量了一番阿茶,只見她化得亂糟糟的妝容,將她原本精美的外貌全部掩飾了過去。

而她的頭發也梳得.....一言難盡。

配上這‘絕美’的衣服,真是絕了。。。

拓跋俊掃視了一眼她身后的兩個丫鬟,有些不滿:“你兩給她這么打扮的?”

柳紅柳綠快要嚇死了。

一進宮殿,她兩就震驚住了,她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俊朗的男人,就仿佛天上的神一般。

讓人無法親近,又有一股疏離淡漠的氣場。

而現在,他居然給她兩扣了一頂這么大的帽子。

她兩就算有十個腦袋也不夠殺啊!

兩人連忙想解釋,可是阿茶搶先一步,她美滋滋地牽住了拓跋俊寬大的衣袖,撒著嬌說:“不是她們,是我!”

她似乎十分驕傲得意,揚起了下巴:“要見我最最愛的夫君,自然有打扮得美美的!”

拓跋俊長吁一口氣,真是美死了呢。

他語氣緩和了一點。

這小東西也不知道為什么,他想殺就是殺不掉。

“誰教你喊夫君的?”

阿茶一臉嬌羞:“娘,娘親說的,洞房花燭后,你就是我的夫君了......”

拓跋俊:老子什么時候跟你洞房花燭了!

算了算了,拓跋俊再次長吁一口氣,像是要將胸中的郁結全部吐出。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分明對她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碎尸萬段,卻怎么也說不出那句話。

難不成......

她真的是什么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