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說什么都對

96,有點新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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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可以問問.是去哪里嗎?”左丘格小心地問道。

這個夫人啊,想一出是一出,他是真的擔心下一次她就去拆皇宮了。

哦不,說不定是刺殺陛下呢。

阿茶笑得燦爛,完全沒有傳聞中那日的兇殘,說道:“去聽雨苑。”

“聽雨苑,聽雨苑不是被燒了嗎?”不是您親手燒了的嗎?

左丘格不解啊,十分不解。

阿茶頗有耐心:“好了左大人,您去了就知道啦。”

這一聲大人把左丘格嚇得半死。

開什么玩笑,您什么身份,他什么身份。

可別折他的壽。

“是是是小姐,一切都聽您的。”他連忙說道。

“朱順也會去,你別緊張。”阿茶十分好心地說道。

左丘格這下更懵逼了,殿下竟把他的左肩右臂都給了夫人嗎?

那他今日

今日他可是要去辦一件大事,這.

阿茶似乎看穿了左丘格的擔心,寬慰道:“你放心吧,你不要忘了我是誰。拓跋俊他不會有事的。”

一句話,讓左丘格放松了下來。

是啊,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已經不是將軍府的小傻子了。

而是目前眾人口中的神女。

“是,小姐,在下明白了,有什么需要在下去辦的嗎?”

“拓跋俊給了我三十個人的親兵衛,今后就你來管理吧,我會教你們一套非常實用的煉體之術。”

左丘格瞪大了眼睛。

神女教的煉體之術,難道是從那神界傳來的?

頓時他雙眼都冒出了興奮的光亮。

“是是,我這就去召集,一定將親兵調教得穩穩妥妥的。”

阿茶笑了笑:“你去吧,我們一個時辰后準時出發。”

左丘格作揖:“是。”

陌北見左丘格走了,這才說話道:“今日太陽也太大了,你也不披個薄紗之類的,小心曬傷。”

阿茶無所謂,滿臉俏皮:“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雖然潔白的肌膚很好看,但她覺得小麥色的皮膚也很好看。

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健康的,都很好看。

這個世界不應該只有一種審美,更不應該只有一種聲音。

多元的世界啊,得允許存在有不同的聲音。

陌北笑了笑,她這性子,和他妹妹還真像。

無法無天,肆意妄為,無所畏懼,只在乎這天地自不自由。

或許,真是老天垂憐他,給他送來了一個妹妹呢。

他的耳邊似乎傳來了大草原上呼嘯而來的風和妹妹銀鈴般爽朗的笑聲。

那般悠遠揚長,回蕩在廣闊無邊的天地間。

眼眸逐漸泛起迷霧,思緒飄得很遠。

阿茶見陌北有些發愣,在他面前揮了揮手:“發什么呆呢。”

陌北緩過神來,神智一凌,傻傻一笑:“也沒什么,就是覺得太幸福了。”

真的,好幸福。

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

他真的會,好好保護好這個妹妹的。

如果大仇能報,而他還能活著,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守護好這個妹妹。

阿茶彎起眉眼,就像天上的明月一般,甜美動人:“那今日,就先休息一下,一會跟我去聽雨苑。”

聽雨苑之所以叫聽雨苑,是因為那片宅子后面就是一片叢林。

每逢下雨的時候,雨滴穿過重重的樹葉,折疊起不同層次的聲音,順著茂密的枝葉滑落墜入大地,和那些僥幸穿過縫隙的雨滴混合在一起,奏樂出悅耳的雨聲,因太過美妙而得名。

陌北點點頭,就像一個真正的哥哥那樣。

無條件地滿足妹妹的所有需求。

就在兩人閑聊的時候,春娘突然出現。

她看到阿茶時,立刻跪下磕了個頭:“奴婢,奴婢有一事稟告。”

阿茶挑了下眉,打量著春娘:“何事。”

春娘面色凝重,似乎有些為難,欲言又止。

阿茶有些不耐:“有話快說。”

春娘想了想,沉聲道:“今日奴婢看見張姨娘和她女兒鬼鬼祟祟聚在一起,似乎要對小姐不利”

阿茶無語了,就這?

“你大老遠跑來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春娘有些不解,抬起頭來,愣愣地看著阿茶。

不是,她說的是那兩個人可能對你不利,你怎么是這個反應?

按照一般的主子聽到這種消息,不應該追問具體事宜嘛?

阿茶這個反應導致春娘準備好的一肚子草稿無從說起。

阿茶百般聊賴地開始玩自己的自己發絲:“還有別的事嗎?”

她可沒那種閑工夫還去關注那兩個女人想干什么,愿意干什么就干唄,關她屁事。

春娘被阿茶的反應驚呆了,一時噎住,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她結結巴巴地:“無,無事了。”

阿茶似笑非笑,想起來那日春娘竟為自己說話,甚至任憑張姨娘毆打。

所以現在,是打算來投誠的?

想說她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人,今后可以替自己看著那對母女?

可惜,她沒有興趣。

張姨娘和林子柔并不重要。

她對那種勾心斗角之事更是毫無興趣。

人就活這么一輩子,如果把時間都花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她不得累死。

有這個時間,她還不如去聽個戲曲,去郊外踏青,去山上吹吹風看看自然風光,甚至不如夜里坐在院子里欣賞一下明月。

若是真有人要害她,等有了實質動作再說唄。

她的時間如此寶貴,可沒工夫去內耗,想著他人究竟要做什么。

世界如此廣闊,太多事比這些重要。

阿茶嘆了口氣,也罷,這些后院的女人,一天不斗來斗去,就不知道該做什么。

再等等吧,她會讓女人在這個社會也有一席之地的。

“沒什么事就下去吧,今日有你忙的。”

今天要把那片地都翻一遍,確實會很辛苦。

春娘愣了一下,然后遲緩地說道:“是,小姐。”

春娘還未起身,遠遠地竟走來了張姨娘。

她看見春娘跪在地上時,意外地瞟了春娘好幾眼。

似乎在探究春娘來此地究竟干嘛。

阿茶揉了揉太陽穴,覺得有些頭痛,開口詢問道:“你來做什么,今日跪完了?”

張姨娘滿臉堆笑,討好地說道:“我有一事向您稟告。”

阿茶甚感無奈,怎么都是相同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