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已近下班的時間。
墨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合作方拿到滿意的合約,又客套的聊了十幾分鐘,終于離開。
辦公室里歸于安靜,墨景深的目光落在休息間的方向,直到秘書助理走進來匯報全天的工作結束之后,他看了眼時間,合上手邊的文件。
起身走到休息間門前,里面很安靜,可見季暖的確是睡著了。
休息間的門被安靜無聲的推開。
柔軟的大床上,季暖睡的很香很沉,柔順的長發鋪滿了枕頭,睡顏恬靜安寧,手機就放在枕邊觸手可及的位置。
仿佛能看得出來她在睡前還在糾結要不要再拿起手機回個短信,墨景深笑笑,將她手機拿起來,放置在床頭柜上。
季暖睡的太香甜,墨景深在床邊坐下,看著始終沉的她,沒有任何行動,僅是這樣看著,一直看。
狂風暴雨的夜里,小女人似從天而降一般,從陽臺的方向爬上來,帶著一身的傷沖到他面前撲到他懷中的一幕,反復的在他眼前重現。
凝眸看了她許久,季暖臉上被蹭傷的紅痕已經淡到看不見。
墨景深牽起她一只手,翻轉過來,看著她手心的傷口雖然很細微,不算嚴重,但因為一直沒有做過消毒處理,細傷的邊緣還有些泛紅。
他起身走出休息間,叫沈穆去買了幾支傷藥回來。
不久后,接過藥,墨景深又轉身回了休息間。
里面安靜的沒有任何聲音,只能隱約聽得見季暖在睡著時輕淺的呼吸,有著溫軟的頻率,讓人聽著都覺得這一室安寧似是人間難得的清雋之境。
墨景深特地讓沈穆買來的藥粉,不像消毒酒精那樣會使傷口有太明顯的刺痛感,但季暖的手心里忽然被輕輕的撒上藥粉時,多少還是因為藥粉里的消炎成份而有些微癢微痛的感覺,即使不明顯,她仍然在睡夢中不安的皺了一下眉。
“嗯……”她本能的想要縮回手,不太舒服的在嘴里發出輕哼。
墨景深握著她的手沒讓她縮回去,在季暖掙扎的動作加大的瞬間,俯下身在她唇上輕輕親吻,直到她因為唇上酥麻的感覺蓋過了手心里的微癢微痛感,皺起的眉心漸漸舒緩開,被安撫的繼續睡,櫻色的嘴角也若有若無的泛起一絲笑,像是做了什么美夢。
小女人睡著的時候有著別樣香甜的誘.惑,要不是因為兩只手都被占著,還得繼續給她上藥,墨景深不介意現在就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再親一會兒。
他慢慢起身,握著她手上的力度輕柔,沿著她手心里那幾處細微的小傷上慢慢的撒著白色的藥粉,傷口不算嚴重,不需要纏上紗布,但簡單的消毒消炎過程還是不能疏忽。
季暖身上穿的衣服很薄很寬松,墨景深輕易就能將她的衣袖拉開,將手臂上的傷也涂上藥。
再又掀開她衣服的下擺,男人正要繼續給她的腿上藥的動作生生的頓了一下。
她洗過澡后直接穿了這件衣服,衣服下面空無一物,衣擺下的風光盡顯……
墨景深按下眼底燒騰起來的火色,將她腿上的傷也涂過藥后,將藥放在床邊的柜子上。
然后,低眸。
看著因為身上的被子掀開,衣服下擺也掀開,感覺有些涼意而本能的蜷縮起雙腿的小女人。
昨晚兩人都沒休息好,本應該讓她多睡一會兒,但這一幕實在是太有沖擊性,墨景深昨夜在藥性之下都能超出常人般勉強維持得住的自制力,在這一刻幾乎要全盤瓦解。
他俯身,拈起她一縷發絲,洗發水和沐浴露的香氣混合在鼻間,攙著她身上的淡淡冷香。
墨景深勾唇,一吻落在她發絲上,再又側首,將吻落在她白皙好看的眉間,一點點向下,小巧而挺直鼻粱,再緩緩覆上剛才就沒親夠的柔軟唇瓣。
溫軟恬美的觸感,讓男人對著滋生而出的谷望有著片刻的臣服,吻下去的力道漸漸加深加重。
季暖睡的再怎么沉,到底也還是睜開了眼睛,只是沒完全清醒過來,有些迷蒙的眼看見自己上方的男人,見是墨景深在親自己,也就沒抗拒,趁著兩人唇間的空隙還含含糊糊笑著咕噥了一句:“你忙完了啊……”
“嗯。”墨景深的動作絲毫未停,掌心已隔著薄薄的衣服撫上她胸~前的柔軟,落在她唇上的吻輾轉入深,另一手摟著她的腰。
直到男人的吻親過她的腮幫,流連過她的唇瓣,再又一點點向下,落在她頸間,因為季暖居然就這么在他身下又睡著了,男人忽然在她鎖骨上咬了下,惹得她驟然渾身一個激靈,再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才迷迷糊糊的抬起手按了按她自己的腦袋。
“幾點了?”她剛醒,啞著聲音問。
“已經下班了。”男人依舊我行我素的在她鎖骨頸間落下吻,只是比剛才吻的更炙熱激烈了些,嗓音如她一般的啞。
季暖正要起身,結果沒能起來,這才反映過來,墨景深究竟在她身上做什么!
她驟然睡意全無,還沒開口,男人的手已經從她的衣擺下方探了進去。
炙.熱的掌心撫過她的背,再又向上,將她整個人牢牢按進他懷里,在她微詫的目光下,撈起她的后頸便俯首在她唇上狠狠的親了兩下:“醒了?”
“嗯,醒了……”季暖怔怔的,意識到這里還是他辦公室旁邊的休息間,也就是還在他公司里,訥訥的在他唇邊說:“你干什么……”
“你說我干什么?”他低笑,頃刻間就把她吻的差點要忘了今夕是何夕。
直到男人的動作越來越過份,季暖被刺激到哼哼了聲,小聲問:“你昨晚都沒怎么睡,今天直接來了公司,身體吃得消嗎?”
她的意思其實是擔心他昨晚沒睡好,又是熬夜又是折騰的,然后還是這么高頻率的工作,想讓他趁空好好睡一會兒。
結果這話在男人的耳里聽著卻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低低笑了,低沉的笑聲里夾著幾絲危險:“我身體吃不吃得消,你很快就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