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說你們眼光不行,還跟我急眼了!那個師傅,幫我換一塊擦翡翠的砂輪片,等我擦幾把翡翠,再睜大你們的眼睛瞧瞧,是不是你們的眼光真的是坨臭稀雞屎那么臭呢!”
老丁頭正欲宣布吳力敗,鐘少和上官老板合力P掉吳力這土包子的時候,吳力大喝一聲且慢,嚇的他渾身一哆嘍,差點魂都給嚇沒了。
“我去,這破狗屎地翡翠,就是擦到成了石粉粉也就是坨狗屎地!不要再擔擱時間了,愿賭服輸,在這么多人面前,你就是耍無賴也沒有用的。”小白臉少爺鐘現在興奮的臉都已經潮紅了,這眼看四點五個億馬上就要到手了,這死光頭還想整什么么蛾子,這不是存心想急死人嘛。
“好小子,敢這樣子說我們!那就給你個機會,你給我擦,要是擦不出個能夠讓我們服氣的結果來,我就宣布從即刻起,騰沖永遠不歡迎你,你立刻馬上拎著包打個飛的消失在騰沖,不然,你試試看!”
包會長氣歸氣,但是事關二十個億的豪賭,既然這個光頭小子還需要再次證明自己,那就給一次機會好了。
只是機會是給了,不過要是失手了的代價,可就有點大了。
別以為包會長說騰沖不歡迎你就是騰沖不歡迎你!他一句封殺吳力的話傳出去后,包括瑞麗、包括昆明、甚至于包括廣東揭陽這四個同枝連理的華國最大的翡翠賭石集散地,都將會將吳力給封殺至渣了的。
“師傅,這個擦翡翠我是沒有什么經驗的,你來幫我擦一下吧,這點小意思,拿去喝茶。”吳力出手就是一扎老人頭,大家也沒注意這家伙的錢是從那里來的,注意力都在吳力準備搞什么飛機上面了呢。
“吳老板說擦哪就擦哪兒,說怎么擦就怎么擦,包吳老板滿意就是是。”解石師傅剛換好專門擦翡翠的金剛砂砂輪片,吳力就遞了一扎老人頭過來。
這都咧著大嘴把老人頭揣褲兜里邊了,怎么的服務態度做到滿意一百二十分超滿分吧。
“這這里,師傅擦這里,先擦下去一兩厘米看看情況再說。”吳力拿黑油筆在那兩頭稍大,中間有點收腰,象極了枕頭的狗屎地翡翠的腰上劃了一個圈,示意師傅從那里往里擦就好了。
吳力劃圈的地方,正是綠色和紫色交界的不怎么明顯的分界線上。
鐘少還在一邊發飆,上官老頭也在小聲抱怨,可是包會長和吳力兩個家伙好象是同時失聰了一樣,聽了也跟沒聽一樣,都在關注著師傅解石的情況。
說實話,吳力透視是很牛叉,可是要是萬一有個萬一了呢,那不是白送給兩個小人十個億了?
“小兄弟,看你這認真的樣子,難道這翡翠里面還有什么玄機不成?”阿福哥剛才還想著是不是要緊急剎車對于這個鄉下土包子的感情投資,被吳力這么一搞搞震,不由的又保持起觀望態度。
“這么大一塊翡翠,外表差一點不代表里邊的翡翠不可以轉種轉地轉水頭轉色嘛。現在這只是一層表皮而已,又不是一刀切開,能夠把里面的表現也看的一情二楚。我也不懂這是為什么,你們這么多懂行的人,怎么就沒有人提出來再往里面擦一擦呢?從表象判定內在,就是看人也不帶這么看的吧?何況是翡翠呢。阿福哥,你說我說的有沒有一點道理?”吳力的話說的可是很是有道理的。
“對呀!我怎么就沒想到要往里面繼續解了呢!要怪就怪你這塊翡翠的形狀實在是大渾然天成的就是一枕頭,大家伙都可然下意識的認為這枕頭里邊能有什么好東西呢?還不就是些破絮敗棉,了不起高檔一點的也就是此蘆花野菊花什么的。我看是大家都走進了一個誤區,下意識不知不覺之間就錯把翡翠當枕頭了。”
阿福哥經吳力一提醒,馬上就醒悟過來。
這枕頭里面大都是一包草,要不然草包這詞是怎么來的呢。
可是翡翠卻是不同的,翡翠一般都是越外面越差勁,外面差勁也不能就判人家死刑的,最多判個死緩好了。
因為翡翠即使是在同一塊原石的包裹之下,越靠近外面就受外界的影響越大,而且其硬度也要比中心的翡翠要低一點。
由于名種因素的影響,同一塊原石里邊的翡翠,極有可能由外及內變地串種水,而且顏色也會有一定可能會發生改變。
當然,這種情況不會很普遍,但是還是經常會有這種情況出現的。
包會長和幾個采購商聽吳力和阿福哥在那里一喝一和的,馬上就意識到自己還真的是想都沒想過,要解開這狗屎地的翡翠枕頭看看,里邊是什么情況。
包會長覺得自己的老黑臉燙的不行,自己這不是在發燒,而是被自己剛才的表現給臊的!
自己剛才還一個勁提醒自己要公平公正、謹慎小心處理這個賭局,沒想到一個疏忽,就被這小光頭給狠狠的扇了一個大耳刮子過來。
雖然吳力只是動動上下兩片嘴皮子,可是這動動嘴皮子比直接用手扇還夠本響亮的多了。
“吱吱吱吱......”的聲音一直在響著,大家的表情可是有個豐富的。
有不屑的。
有準備看好戲的。
也有叨B叨嘲笑吳力這個土包子的。
吳力可是正眼都木有看這些不看好自己的家伙一眼,只是好像很是認真的在看師傅在擦翡翠似的,至于他腦子里在想什么,那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得。
擦翡翠可比擦翡翠外面的石質層難的多了,就吳力劃的一個比巴掌大那么一點的小圈圈,解石師傅也擦了半個多小時,這才關了電動打磨機站了起來。
“我來沖水!”
玉小貝被這塊破翡翠弄的心情壞的不行了一下,這光頭姐夫說轉機會有的,只要擦擦進去就行,這既然已經擦進去了,那當然要第一時間知道是不是有驚喜在等著自己的嘛。
“啊!哎喲姐夫,這個翡翠,好象也不是很好呀,這算是漲了還是…垮了呀?”
玉小貝沖了幾下水就把那個窩窩坑給沖洗干凈了,又用手抹又用嘴吹把水從窩窩里弄干凈后,發現自己就自己就是看到了翡翠,也弄不懂是漲了還是姐夫繼續杯具了,不由的嬌嗔張口就來。
“嘿嘿,漲不漲也不是我說了算的,小貝妞你還是讓讓,讓那么裁判們先看看再決定是漲了還是垮了解唄。”吳力探頭一看那片擦出來的地方,那翡翠的種水應該比外面的狗屎地強多了。
雖然還是渾濁毫無透明度可言,但是那渾白的質地應該可以到稀飯地這個檔次了。
而且那綠色和紫色斑點似乎有擴散溶進這稀飯地里去的趨勢。
別看只是地稀微的提高了點檔次,斑點稍微有那么點看的順眼了,但是這一小片透露的信息,也經夠強烈的給足了圍過來人群暗示。
這塊翡翠,已經絕對不是大家剛才給出的三萬五萬的那個爛大街的白菜蘿卜價,而是已經變的極其的不確定其價值到底應該在那個范疇了。
你說,要是以稀飾地的價格估個幾十萬吧,這個價格已經觸及對賭雙方的敏感的神經了。
可是這還沒完,這翡翠才解進去兩厘米不到就已經讓價格升值了十倍有余,肯定就是在五六十萬的價格上面,當然,市場的成品價可能要翻上幾倍。
但是這個玩意兒明顯就只能做一個翡翠枕頭,切碎了就不值錢了。
可是枕頭吧,都不用怎么加工這塊翡翠就可以自然成形了,所以最后估價時,考慮到節省制做成本,肯定的把價往上提一個提才能得到這塊翡翠。
也就是說,這個光頭只是讓解石師傅的在狗屎地上再開了個小窗口,實際上就已經讓這塊翡翠的價值到了百八十萬的樣子了。
這一記響亮的耳光不但扇痛了包會長和剛才那七位定價的采購商,同時也扇的懂行的上官老兒呆若木雞,也扇的同樣懂行的少爺鐘兩拉子臉鐵青鐵青的!
“包會長,你看,這賭局是不是現在可以結束了?”上官老頭現在是有點感到不怎么好受了,這個翡翠要是繼續解下去,可能還真的要解漲了,就是現在,大家的意見恐怕就沒有那么統一了啊。
最好是不要解了,憑自己和這些采購商的關系,還是有很大的機會拿下那五個億的。
這些都是一個眼神就可以把這些家伙給潛規則了的。就是這個黑老包,不怎么好搞的定啊。
“這個,還真的是不好說啊!還是你們對賭的三個人商量商量吧。”老包會長現在的臉還是黑的呢。
被人給打臉了,真的是還是少發表意見好了。
“吳老板,咱們這個賭局,就到處為止,咱們再讓大家給評個輸贏吧?”上官老頭現在是真心想要渾水摸魚了。
“我是真心信不過這些家伙的!賭局現在就結束,你不覺得早了點嗎?”
吳力這個家伙,又開始囂張了。
馬上還有一章,花花呢?今天可是又準備碼三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