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富婆的貼身神醫

第189章 莊瑩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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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莊瑩瑩

第189章莊瑩瑩

“你說什么?!”

嚴書明大怒,指著蕭逸道:“剛才的話,有種你再說一遍?”

“畫皮難畫骨,有其形而無其神韻,虛有其表,難堪大用。沒有靈氣,或者說體內靈氣太微弱,根本無法真正發揮八卦破邪針的效果。”

蕭逸毫不客氣:

“如此廢物,也配在我面前叫囂?”

嚴書明臉色大變,正要說什么,突然,一個聲音在后面響起:“混賬!誰允許你這么跟主人說話的?”

嚴書明一驚,這聲音怎么那么耳熟?與眾人一起回頭看去,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嚴書明卻是猛地一下愣住了,然后臉色發白。

來者不是嚴青山是誰?

嚴書明呆呆道:“父親,您怎么......”

啪——!

嚴青山大步上前,一個耳光甩在嚴書明臉上。

嚴書明慘叫著一屁股跌坐地上。

他捂著臉,痛得直流眼淚,叫道:“父親,您為什么打我?還當著那個跟我不對付的王八蛋的面打我,您這是胳膊肘往外拐,滅自己人志氣,長外人威風......”

啪啪啪——!

嚴青山大怒,又氣又急:

“老夫打死你這個小王八蛋,才學了八卦破邪針,一點皮毛都算不上,就出來給人治病,這也就算了,還敢對主人出言不遜。”

“信不信老夫現在就斷絕與你的父子關系?”

說完他甩手又是一連串的巴掌。

左右開弓。

打得嚴書明哭嚎連天。

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王強起身想要拉住嚴青山,卻沒想到,嚴青山向著蕭逸噗通一聲直接跪下了。

“主人,還請責罰老奴!”

聲線顫抖,語調絕望。

主,主人?

王強和嚴書明,孔秘書等人這才反應過來,嚴青山是在喊蕭逸主人,蕭逸竟然是嚴青山的主人?!

嚴青山可是十大名醫之首,嚴家實權人物,德高望重,嶺南當之無愧的大人物。

結果卻只是蕭逸手底下的奴才?

除了早有預料的錢無道,王強幾人都是目瞪口呆,腦袋嗡嗡作響。

嚴書明更是死死捂住嘴巴,驚恐無比的看著蕭逸。

他自然是知道他父親嚴青山被迫為奴的事兒,知道那個男人的強悍狠厲,他兒子就是被硬生生那家伙擊殺的,嚴家都不敢尋仇。

嚴青山事后也告誡過他不要招惹那個男人,他還信誓旦旦打包票來著,說自己在那個男人面前一定會夾著尾巴做人。

但沒想到,轉頭他就惹上了那個他根本惹不起的男人。

“這王八蛋,明明什么都知道,為啥不跟我說?非要看著我作死?有病吧,嗚嗚嗚……”

想著自己的作死言行還有蕭逸的故意挖坑,嚴書明一時間直接被嚇得哭出來了。

“混賬東西,我告訴過你要低調做人,低調做人,結果你轉頭就得意忘形,要知道,八卦破邪針還是主人教授給我的,你卻不知死活,狂妄自大,一個奴才卻在主人面前班門弄斧!”

嚴青山轉頭又一腳踹在嚴書明腿上:“還不趕緊跪下道歉,乞求主人的原諒?”

嚴書明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對著蕭逸咚咚磕頭:“饒命啊,我也是受了孔秘書的慫恿,也是覺得自己醫術有所長進,想要做點什么事兒,這才跑了過來......”

“孔秘書?”

嚴青山瞇眼。

這個孔秘書想來是知道他兒子水平一般,但還鼓動他兒子來給王強治病,八成幾率王強要被他兒子治死,到時候嶺北酒業絕對要跟嚴家拼命,斗個兩敗俱傷。

這不是明擺著的算計嗎?

嚴青山臉色一沉,恨死孔秘書了,轉頭就要跟孔秘書算賬。

但讓他愕然的是,孔秘書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溜走了,原地哪兒還有孔秘書的身影?

“王總,你身邊有沈家奸細啊。”

嚴青山目光幽幽。

王強臉色很是難看。

“一個小叛徒罷了,不值得在意。”蕭逸這時開口,淡淡道:“王老板,還要治病嗎?”

王強反應過來,連連點頭。

他看著蕭逸目光很是火熱,沒想到真人當面卻不自知,蕭逸之前那些看似吹牛的話,其實全都是大實話。嚴青山都只配做蕭逸的奴才,那他的病,蕭逸肯定是有百分百的把握能治好了。

而且,蕭逸有如此醫術,身份與地位也一定不會差,他若是追隨蕭逸,說不定真的能應驗預言,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王強的病對蕭逸來說自然不是問題,隨手便治好了。

王強當場把嶺北酒廠轉讓給了蕭逸,表示從此以后唯蕭逸馬首是瞻。

蕭逸并不在乎有沒有多這么一個隨從,當然了,如果有人盡心盡力幫他打理產業,他倒也不太介意。

又在王強家坐了一會兒,蕭逸起身,打算去嶺北酒廠瞅瞅。

“蕭先生,嶺北酒廠有些古怪,還請您務必小心才是。”王強提醒一句。

蕭逸點點頭。

錢無道沒有跟著蕭逸一起,蕭逸讓他先回去了,蕭逸獨自一人前往嶺北酒廠。

為了讓自己的狀態達到巔峰,也為了讓嶺北酒廠那些所謂的不干凈東西盡情展現,蕭逸第一時間并沒有直接出發,而是等到夜幕籠罩的時候,這才慢慢悠悠來到嶺北酒廠外面。

因為多年沒有運轉,嶺北酒廠顯得有些荒蕪,雜草叢生,廠房設施也都彌漫著一股腐朽的味道。

還沒有接近,只是遠遠的觀察了一下,蕭逸就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嶺北酒廠的上空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煞氣,幾乎已經快凝成實質了,陰風陣陣。

一棟棟廠房矗立在夜幕中,明明周圍燈火通明,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些廠房卻一片漆黑,放眼望去,好像暈開了一層濃重墨色。

蕭逸朝著近在咫尺的酒廠大門走過去。

因為大門口堆放著太多建材,長滿雜草,路徑堵塞,蕭逸便饒了一下,然而走了一圈后,讓他意外的是,居然又走回了原地。

“鬼打墻?有點意思。”

蕭逸挑眉。

普通人若是遇見這種事情,估計早就嚇得屁滾尿流了,但是蕭逸卻覺得只是有點意思,提不起太多興趣的模樣。

他隨手一揮,靈氣四濺,有什么東西哀嚎著退逃離開。

隨后他漫步前行,這一次,他很輕松的就走到了酒廠大門口,往里面望了望,酒廠似乎沒人看守,門口保安亭很是破敗,已經長滿蜘蛛網。

蕭逸正要往里面走。

突然一個聲音在他背后叫道:“小伙子,這么晚了還到這里來干什么?快回去。”

蕭逸回頭一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一個穿著保安服,渾身上下臟兮兮的老頭兒,這老頭兒臉上還有泥巴,就跟在泥地里打了個滾一般,走路也有些肢體僵硬,一搖一擺跟企鵝似的,手上還提著一掛仿佛豬肉般用紅繩掛起的紙錢香蠟。

“天黑,沒注意摔了一跤。”

老頭兒似乎注意到蕭逸在打量自己,摸出一根煙點燃,解釋一句。

“大爺,你這紙錢香蠟為什么這么拿著?就好像是什么好吃的一樣,有點怪啊。”

蕭逸挑眉。

老頭兒砸吧兩口煙,咧嘴一笑說道:“年輕人,這里可不干凈,晚上還是不要一個人來這里,快回去吧。”

蕭逸自然是不會走的,轉移話題,隨口問道:“大爺,這么大個酒廠,就你一個人看守嗎?”

老頭兒聞言直擺手:“別提了,別提了,這幾年鬧鬼,那些保安要么是被嚇跑了,要么就是稀奇古怪的沒了,上個月還有個小年輕自己把臉埋在洗臉盆里,把自己淹死了呢。”

“把自己淹死?”蕭逸好奇。

“哎呀,快走吧,別問來問去的了,問這些東西對你沒好處,你要是再呆一會兒指不定就被那些東西纏上了,沒命了可別說老頭兒我沒提醒你。”

保安老頭兒突然有些不耐煩了,語氣變得生硬,但他面上卻還在微笑,停留在之前的狀態中。

就好像他的情緒與表情是分離的,并不是如普通人一般,什么情緒做出什么表情,而是表情固定,或者轉換遲滯,僵硬。

“你死了多久了?”

蕭逸突然問道。

“你這小年輕,在胡說什么?”

保安老頭兒一滯,臉上逐漸爬滿陰影。

就在這老頭兒要變臉暴走的時候,兩道手電筒光芒,突然穿透夜幕,照了過來。

“干什么的?”

一聲中氣十足的嬌斥。

蕭逸抬手擋住刺眼的白光,回避了一瞬,等燈光從他臉上移開,他回頭的時候,那保安老頭兒已經不見了,原地只留下蕭逸一個人,仿佛那保安老頭兒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你是做什么的?這么晚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兩個身穿制服的男女走了過來。

其中那個女人一馬當先,氣勢洶洶的大步走向蕭逸。

即便是夜色籠罩,蕭逸也能看出這女人容顏的國色天香,而最讓蕭逸眼睛一亮的,是她身上的那股英姿颯爽的氣質。

不過,美女蕭逸見得也不少了,這個女人雖美,身上還有一股蕭逸很喜歡的高貴冷艷范兒,但蕭逸依舊沒有多看。

他的目光,更主要的是集中在跟在女人身后的那個制服男身上。

那男人臉色慘白,一身陰氣,走路的時候腳跟踮起,而且燈光之下,他竟然沒有影子。

毫無疑問,這男人不是活人。

這一男一女的組合,倒是讓蕭逸生出了幾分興趣。

“嶺南國武安全局查案,閑雜人等速速離開!”

女人走到蕭逸面前,瞪著眼亮出證件。

嶺南國武安全局?

蕭逸有些意外,但也只是意外了一秒,便似笑非笑的抄起手,看著女人。

還別說,大概是經常訓練的緣故,這女人的身材還真是有料,前凸后翹,看著委實賞心悅目。

注意到蕭逸在打量自己,而且眼神一點兒也不收斂,很放肆,莊瑩瑩心頭很是不爽。

作為從小美到大的漂亮小花,雖然已經見過太多蕭逸這種眼神了,但每次遇到,她還是會覺得惡心,反胃。

當即,她語氣很沖的對蕭逸說道:“大晚上不睡覺跑到這來,是不是想偷東西?”

“偷東西?這里有什么值得偷的?我就是來看看我的廠子而已。”

蕭逸隨意一笑。

“你的廠子?據我所知,這是嶺北酒業旗下資產,什么時候成你的了?你誰啊?”

莊瑩瑩不屑,手上拿出鐐銬,冷笑道:

“我現在懷疑你是嶺北酒廠連續殺人案的嫌犯,要把你帶回局里審問,還請配合,把手伸出來。”

“國武安全局不去偵查古武界相關案件,跑來查什么連續殺人案,你們什么時候變成警署了?怕得罪饒族或者其他武者,所以只好到普通人面前作威作福?”

蕭逸有些失望的搖搖頭:

“看來你們落到如今境地,也不是沒有原因。”

“請配合,把手伸出來,第一次警告。”莊瑩瑩冷哼一聲,一只手拿著手銬,另一只手已經摸在槍上了。

姿態蠻橫。

“想死就拷我吧。”

蕭逸呵呵一笑。

“威脅執法人員罪加一等。”

莊瑩瑩喝道。

“我可沒有威脅,我只是看出你印堂發黑,恐怕很快就要有血光之災了,而就你這點能耐,百分百過不去這災劫。”

蕭逸笑道:

“你現在給我捶肩捏背,軟聲討好,我還可以考慮幫你一把。”

印堂發黑?

血光之災?

莊瑩瑩都快笑出聲來了。

什么年代了,還扯這些怪力亂神?

雖然今晚來之前局里的老前輩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不要過來,說這個廠子的案子很詭異,局里前段時間派去的專員就遭殃了,那位專員可是武者,實力很強,局里都沒幾位武者坐鎮呢,可那專員就這么沒了,所以嶺南國武安全局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對莊瑩瑩是各種勸阻。

然而莊瑩瑩卻沒有當回事兒。

她可是新時代接受新教育的新青年,講究的是科學,信奉的是馬列,什么封建迷信在她看來完全就是扯淡。

而她的信仰也是大多數現代人的信仰,起碼跟她一起的那位同志便是如此。兩人是半路遇上的,莊瑩瑩都沒有想到,局里除了她還有人敢來查嶺北酒廠,所以深感吾道不孤,把男同志引為知己。

就是一路過來那位男同志除了一開始說了兩句話,后面就什么話都沒說了,沉默得莊瑩瑩有時候還以為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呢。

“行了,把手伸出來吧,第二次警告。”

莊瑩瑩冷漠的掃了蕭逸一眼,沒有興趣跟蕭逸再說什么,蕭逸說的那些話,她也完全當成了在調戲她,而這是她最厭惡的。

這一根筋的舉動顯然讓蕭逸有些皺眉,不由得提醒一句:“姑娘,你非要跟我過不去干什么?我說了,你有血光之災,而且只有我才能救你,能不能對你的救命恩人客氣一點兒?”

“我懷疑你是連環殺人犯,把手伸出來,束手就擒!別逼我第三次警告哈!你應該知道,三次警告后,我有權直接開槍打死你!”

莊瑩瑩嬌喝一聲,完全不近人情,很是鄙夷的看著蕭逸。

什么鬼啊神啊的,真要是給她遇到了,一拳打爆。

何況還沒有呢?

蕭逸在她眼里完全就是故意唬人的騙子,很是讓她瞧不起。

“你就沒想過為什么這里會死那么多人,又為什么沒人敢來查案嗎?”

蕭逸有些無語了。

“行了,沒有接受過高等教育,相信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兒,不是你的錯,要怪就怪國家沒有把大學也納入義務教育的范圍!”

莊瑩瑩鄙夷道:

“一個大男人滿口胡言亂語,真是叫人瞧不起!”

咔嚓!

她強行給蕭逸扣上了手銬。

“既然非要拷我,那后果自負,別怪我沒提醒你。”蕭逸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小李,我們再進廠里面看看吧。”

莊瑩瑩懶得搭理蕭逸,押著他,回頭對一直默不作聲的同伴說道。

“好。”

那個男人面容隱藏在陰影里,很是機械的說道。

在莊瑩瑩回頭后,他嘴角突然微微一咧,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面部肌肉太僵硬收不住表情,他咧起的嘴角一下子直接咧到了耳根,笑得異常滲人。:wbsh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