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富婆的貼身神醫第195章路遇車禍_wbshuku
第195章路遇車禍
第195章路遇車禍
“蕭先生,我們到一邊兒詳談?”
秦以沫微微一笑,端莊大方的看著蕭逸。
蕭逸點點頭:“不如找個咖啡廳或者什么安靜點兒的地方坐著聊一聊吧?”
反正這個酒會也是錢無道在操心,他來這里就是露個面的,而且在酒會這種地方聊商務合作的事兒,的確也有些不方便。
于是,兩人在眾人的注視下,就要離開興華酒店。
“這怎么可能?這不可能的,秦以沫為什么會答應給他代言?難道這家伙不是屌絲,是有什么身份的大人物不成?”
江可心還是有些不敢置信。
秦以沫的份量比得上十個她了,秦以沫答應蕭逸的代言邀請,這不就是在打她的臉嗎?
“鬼知道秦以沫是不是跟這屌絲有一腿?”
“哼,什么高冷女神,什么國民影后,還不是婊子一個。”
江可心身旁的小鮮肉們陰陽怪氣嘀咕著,似乎想幫江可心扳回幾分面子,把“奸夫淫婦”的帽子扣給秦以沫和蕭逸。
只是他們不忿的聲音有些太大聲了,秦以沫本來已經邁開幾步的大白腿突然頓住。
隨后她回頭,走到江可心面前,淡淡的看著江可心:“你是江可心吧?”
江可心聞言一愣,不知道秦以沫要做什么。
而且因為秦以沫離她太近了,嬌顏明媚,氣場十足,讓她都不敢抬頭與秦以沫對視,甚至就算低著頭,她都感覺秦以沫的目光壓得她喘不過氣來,想逃離,但想著酒會上這么多人看著的呢,還得要一下面子,所以她只能強自鎮定,故作強硬的反問道:“怎么了?”
秦以沫一耳光甩在她臉上。
眾目睽睽之下,江可心被打得踉蹌后退幾步,臉上出現了一個血紅的巴掌印。
滿堂錯愕,滿室凝滯。
江可心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秦以沫,似乎根本沒想到,秦以沫會當眾掌摑她。
“我知道你背后玩得很花,男女關系很亂,但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還有你身后這些小奶狗一樣,不要你們自己下賤就把別人也想得跟你們一樣下賤。”
“多的話我不會說,勸你把你的小奶狗們拴好一點,再讓我聽到他們這般不知死活的編排我,我會讓你身敗名裂。”
“請相信我有這樣的能力,要收集你的黑料并不是什么難事。”
秦以沫漠然說道。
她今天差點被沈凱玷污,心里本來就積壓著一肚子的怨怒,剛才看到江可心的時候,都直接選擇無視江可心,免得鬧得不愉快了,畢竟她知道江可心背后站著的就是沈家,沒有生撕了江可心已經是她相當能忍了。
結果她都要走了,江可心這伙人竟然還敢背后編排她。
秦以沫承認,自己在豪門世家門前什么都不是,可這不代表江可心這種圈內花瓶還有江可心養的狗,能對她秦以沫不尊重。
所以她也根本不慣毛病,回頭就是一巴掌抽在江可心的臉上。
別說她是因為江可心的人不嚴不遜這才出手教訓,以她秦以沫在娛樂圈的地位,就算江可心什么都不做,她甩江可心兩巴掌,那也沒有人敢說她的不是。
而沈家也不可能為這點小事替江可心出頭,明著跟她沖突。
因為秦以沫看得很清楚,江可心說是背靠沈家,其實就是一個花瓶,一個玩物罷了,現在外面都說江可心跟沈家聯系少了是因為江可心事業穩定了,不需要沈家幫扶了,其實不然,完全是江可心被玩膩了,遭冷落了,僅此而已。
甩完江可心耳光,又警告了一番之后,秦以沫甩手離開。
原地,江可心委屈得都快哭了,卻不敢對秦以沫露出任何怨恨。
哪怕秦以沫已經離開,她面對的只是秦以沫的背影,秦以沫根本看不見她的表情,她也不敢再有任何的不敬。
蕭逸與秦以沫的合作洽談流程自然是很快就走完了,畢竟之前就已經談好了,秦以沫將以五千萬的代言費代言龜齡酒。
因為時間緊,任務急,她今天就會去拍代言廣告,一天成片,等明天龜齡酒上市,她的廣告會首先登陸各大網站,電視臺,廣播頻道,之后才上線各種產品活動,還有各種城市廣告展示位,比如說出租車燈牌流動廣告位,地鐵滾動廣告展示欄,旺角LED大熒幕,公交車蒙皮等等。
蕭逸本來還想多給秦以沫一點代言費的,但秦以沫表示五千萬已經是天價代言費了,一線明星的代言費也才五百萬至兩千萬之間,而且還是代言一整年,有的甚至是兩年,而秦以沫簽的合同只代言三個月,就能拿五千萬的代言費,這待遇,即便是以她的咖位,那也是很夸張,很高昂的了。
蕭逸見她拒絕,不由得暗嘆一聲,秦以沫還真是實在,跟她相比,江可心的代言費可是都給到兩個億了,真是把他蕭逸當冤種大傻叉了。
送別秦以沫,蕭逸望著滾滾車流,站在咖啡店外,想著給錢無道打個電話,問問酒會進行得如何了。
只是錢無道一直沒有接電話,可能是酒會太喧鬧了,他沒聽到。
打了一通沒人接聽,蕭逸也就放下手機作罷,只是剛準備離開這里,突然,一陣急剎聲響起,緊接著砰的一聲,出車禍了。
蕭逸與秦以沫選的咖啡廳位于十字路口,這個十字路口車流很密集,是嶺南市的主干道之一。
剛才似乎是紅燈快亮起的時候,一輛寶馬搶了燈,速度飆到了兩百碼,剛好遇見一輛車轉彎,結果就悲劇了。
寶馬車主拼命減速,還打了方向盤,避讓倒是避讓開了,但他自己也砰的一聲撞上了路中央的花壇,把花壇的鐵質護欄撞得七零八落不說,又一頭撞碎花壇,泥土和灌木花草的斷枝橫飛出十米遠,他寶馬的車頭也嚴重壓變形,蓋子直接不受控制的上翻,發動機冒出濃濃的黑煙。
“救人,快救人!”
路人們都大喊起來,有報警的,有給醫院打電話的。
大家吆喝著行動起來。
讓人驚訝的是,速度飆那么快,撞擊那么劇烈,寶馬車主竟然還活著,而且還有意識,只是頭破血流,樣子看著慘烈而已。
“救我.......”
寶馬車主虛弱的求救道。
發動機已經起火了,黑煙壓都壓不住,風都吹不散,不知道什么時候寶馬就爆炸了,到時候,就算這寶馬車主車禍那一下沒事兒,但這一下也要給這個寶馬殉葬了。
“快把他救出來,都來搭把手。”
大家也都知道,這寶馬現在對那車主來說就是一個鐵棺材,所以都連忙伸手去拉寶馬的車門。
只是寶馬車門嚴重變形,好幾個青壯男人一起用力都扯不下開。
“光靠力氣是掰不開的了,必須要用工具啊,有沒有誰有工具的?”一個大漢喘著粗氣,左顧右盼的尋找著。
“你們都讓開,我來。”
蕭逸走上前來。
大漢看到蕭逸赤手空拳,大腿還沒有他胳膊粗,一看就手無縛雞之力,所以頓時搖頭道:“年輕人,這種時候逞強沒有意義,你趕快去幫我們找個工具,看看能不能把這個車門給撬開。”
另一個帶著安全帽的農民工人也連忙說道:
“小伙子,不能蠻干,這車門我們這么幾個大男人都弄不開,你一個小年輕沒鍛煉過,搬磚都搬不動,還是別來搗亂了。”
蕭逸沒理他們。
他可是地仙,單臂一晃力若萬鈞,力量豈是這些普通人能理解的?
當即,他單手抓住車門把手,都沒有運轉靈氣,只憑著肉身的力量,直接用力一扯。
車門被他單手扯了下來。
不是把車門拉開,而是硬生生的把車門從車身上扯下來了,而且還是單手,輕松得好像只是把一張紙撕成了兩半一樣。
車門被蕭逸扔在地上,發出沉重悶響。
這車門的份量顯然不輕。
幾個大漢看看地上的車門,又看看蕭逸,直接懵逼。
坐在車里,因為打不開車門而被困住的寶馬車主,也一臉呆滯的看著蕭逸。
蕭逸注意到,這個車主身上穿著幾萬塊一件的Amani,手上戴著近百萬的勞力士,顯然非富即貴。
“沒事兒吧?”
看寶馬車主呆呆的看著自己,跟丟了魂似的,蕭逸伸手在寶馬車主眼前晃了晃,寶馬車主回過神來,連忙搖頭。
蕭逸不放心的伸手捏起他的手腕,把了把脈,見他的脈象確實平穩,沒有受什么嚴重的傷,表面看著狼狽,其實就是擦破了點皮而已。
在蕭逸的攙扶下,寶馬車主離開了已經稀爛的寶馬,而剛離開,那寶馬就因為漏油起火,猛地爆炸了,散射的碎片以及爆開的氣浪誤傷震翻了好幾個撤退不及的熱心路人,一地哀嚎。
眾人看得都是一陣臉色發白。
寶馬車主更是兩腿一抖。
要是沒遇到蕭逸,他就只能等消防隊趕來才能獲救了,而那注定會讓他今天交代在這里。
“小兄弟,實在是謝謝你了。”
寶馬車主拉著蕭逸的手,不停道謝。
他還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蕭逸,說道:
“我是華南傳媒集團的毛康成,小兄弟,多謝你救了我一命,要不是你把車門弄開,我現在已經沒命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盡管開口,我一定盡力幫忙。”
華南傳媒?
蕭逸接過名片,有些訝異。
他對這個公司有所耳聞,知道這是一家橫跨東南沿海三省的大集團,旗下有廣告公司,娛樂公司,新媒體公司,攝影公司等等,是華南地區傳媒業的龍頭。
華南傳媒集團在嶺南省的業務,沒記錯的話,好像是廣告傳媒還是什么?
反正也是獨樹一幟,完全沒有對手的。
可以說,華南傳媒掌控著東南沿海三省絕對的輿論霸權,影響力深遠。
蕭逸不由得有些失笑,他當然也知道掌控輿論的重要性,要對付沈家和饒族,輿論戰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畢竟掌握輿論就掌握先機。
之前他想的是把江盟的團隊拉過來,跨地域作戰。
這當然是很不保險的做法,江盟的團隊也不一定能一下子就打開局面。
但現在,看著毛康成這張名片,蕭逸突然有了別的想法——與其自己搭草臺班子,不如借道行兵。
這么想著,蕭逸看向了毛康成。
只看了兩眼,他笑道:“毛總之所以會這么毛躁的搶紅燈,是因為你父親病危了吧?”
毛康成一愣,不可思議的看著蕭逸:“你怎么知道的?”
他可沒有提過這事兒,而且他父親突然病危的消息,也是前不久醫院才傳給他的,還沒有傳播開呢。
蕭逸就算是別有用心一直關注著他和他父親,也是不可能掌握這樣的消息的。
難道說,蕭逸竟然是某位醫術了得的神醫?
他不由得凝神觀察了蕭逸一下,讓他驚愕的是,蕭逸雖然看著很年輕,但身上卻有一股難言的氣質。
那是一種與年紀不符的平靜和深沉。
那種平靜,好像天塌下來也不能改變半分。
而那種深沉,仿佛眼前這個年輕人看過了無數生老病死,見慣了滄海桑田的變遷,所有的一切都逃不過他的預料,所有的事物都盡在掌控一般。
想著蕭逸先前給他把脈的舉動,再想起醫院給老爺子下達的病危通知書,毛康成心頭不由得激動起來,有些失態的一把抓住蕭逸的手:“先生,您是不是懂醫術?是不是能救我父親?”
“自然是能救的。”
蕭逸微微一笑:
“只要毛總你的父親還沒有死,還有一口氣,不管多嚴重的病情,我都能治愈。”
毛康成不由得再次一呆,下意識的,竟然有些興奮起來了。
按理說蕭逸的話他應該覺得是在吹牛逼的,因為不管是再高超的醫術,再高明的醫生,也都不敢像蕭逸這般放言,說什么還有一口氣就能救這種荒唐言論。
但不知道為什么,或許是蕭逸的眼神太平靜,太淡定,又或許是蕭逸的神情太自信,太胸有成竹,總之他就是對蕭逸的話深信不疑,而且是近乎迷信一般的相信。
而這種信任,讓反應過來的毛康成覺得不可思議。
商場如戰場,他能爬到現在這個高度,就是因為學會了兩個字:不信。
任何人,任何事,想要取得他的信任,那都是難如登天的,就連他最忠誠的下屬,他都有所提防。
可蕭逸卻是讓他莫名的信賴,蕭逸說什么,他就信什么,而他明明今天才跟蕭逸認識。
“難道是因為父親病危的消息,讓我心亂了?”
毛康成心頭嘀咕一句。
“毛總,那便麻煩你引路了,我為你父親治病。”蕭逸這時候笑著說道。
毛康成連忙點頭,沒有再多想。
有他引路,兩人很快來到嶺南第一醫院的重癥病房。
病房里面躺著一個干瘦的老人,因為生病,消瘦得幾乎只剩下了骨架,只能依稀看出老人健康時的高大威武。
床邊有一個護士正在照顧老人。
老人緊緊抓著護士的手,奮力睜大眼睛,看得出來,老人已經在彌留之際了,只是沒能見到兒子,還不甘心咽氣。
“父親!”
毛康成臉色當即一緊,差點淚崩,推開門就沖了進去。
蕭逸緊隨其后,走了進去。:wbsh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