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于可沒有老糊涂,當他聽見鳳夷說出方松平三個字時,立即對鳳夷斥喝:“大膽,你竟敢直言城主大人的名諱。”
“城主大人?”鳳夷斜眸看了一眼柳大于,剛剛他還沒有太在意眼前的這位老伯,如今看看他也不過如此。
“難道你還不知道城主是叫納蘭拾玉嗎?方松平幾時成了城主了?”鳳夷拎著酒慢慢小飲一口,眼角帶著幾分笑意盯著柳大于瞧。
大慶見這幾人穿戴都不似常人,而且另外幾位對那位雙擁雙色眸的女子恭敬許多。心中不免有了幾分猜測,她莫不是城主?
想到這里大慶立馬移步來到柳大于的身邊小聲的對他耳語道:“大于叔他們我們可能動不得,不如放他們走吧!”
柳大于雙目貪婪緊緊盯看鳳夷腰間的玉佩,小聲回大慶:“好不容易來個人,放走了。下一次死的人,可能就是村子中的人。”
“而且以己經到了這個地步,殺了他們也不會有人知道。反正我們這窮鄉僻壤也沒有人來。”
大慶還是覺得不妥:“她有可能…。”
“別說了,聽我的。”柳大于不耐煩的直接出聲打斷了大慶將要說話,而后還瞪了大慶一眼。
見大慶閉嘴不在說話才滿意的笑了笑:“動手吧!”
眾人見柳大于發話,皆紛紛朝白遺玉等人靠近。
白遺玉緊緊的握著劍柄,陡然見目光凜冽起來看著眾人。這些人真讓人覺得煩,和鳳家人一樣。
只見一位拿著木棍的十七歲的少年朝林明儒兄妹打去,白遺玉猛然左手抽劍將木棍被成了兩半,可是自己的背部卻被狠狠打了一下。
再度回頭劍逼大慶喉尖時,卻突然收回了手。白遺玉看了大慶一眼后狠狠的咬了咬牙,快速將劍收回,緊緊用劍柄抵擋眾人的襲擊。
而鳳夷那旁的人看著被鳳夷打爬的兩人后,就不敢上前一步。
鳳夷慢慢飲著酒回頭看見白遺玉的出招的手法時,驚得松了手。
盛著半壇酒的酒壺就這般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阿玉。”
“你是阿玉,你活了。”鳳夷突然大喜,而后瘋顛的跑到白遺玉的身邊。
一時沒有防備的白遺玉被鳳夷緊緊抱住,氣得白遺玉大怒。
可偏生鳳夷就是不放手,可眼瞅著許多木棍朝他們襲來。
白遺玉著急了起來:“鳳夷放開我!”
“不放,我這輩子都不放。”
亂棍如雨狠狠打來,鳳夷微微抬眸抱著白遺玉快速轉了一個圈,將她護在懷里。
所以亂棍皆打在他身上,鳳夷低頭在白遺玉耳邊小聲喃喃:“讓我保護你好好不。”
“不好。”白遺玉狠狠踩了踩鳳夷的鞋子,可依舊不見他緊松。
“放開!”白遺玉又氣又急,鳳夷為什么一點也不分場合。
瞧著白遺玉眼角微微濕潤,鳳夷立馬松了手,隨既將她手中的劍奪了過來。
轉身,風吹白絲。
他緩緩執劍對眾人道:“你們在上前一步,試試!”
大家都沒有當他的話是真的,畢竟剛剛那個女的并沒有傷害大慶,于是他們都緩緩靠近。
鳳夷冷哼了一下,他身后的白遺玉暗叫不好立馬出聲:“別傷他們。”
話音剛落,便聽見一道歌謠漸漸逼近。
“怨那薄郎棄妻恨!”
“怨那涼心父母賣女恨。”
“怨那………。”
突然有人大喊:“青女來了!”
“青女索命了。”
眾人一驚皆紛紛丟下木棍奔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