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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顧念之的聲音,霍紹恒才想起來,他本來和顧念之約好了,這個周末要一起出海釣螃蟹。
“念之,我有急事,這個周末不能回去了,你自己玩吧,我讓大雄把游艇的鑰匙給你。”
“啊?有急事?那算了吧,我一個人去也沒什么意思。”顧念之聽說霍紹恒不能去了,她也立刻沒有興趣了。
“嗯,等事情結束再說。”霍紹恒利落地掛了電話,神情嚴肅地看著專車開進重兵把守的軍部最高委員會。
“季上將,這是我們剛收到的日本那邊傳來的橙級急電。”霍紹恒將破解的加密消息放到軍部最高委員會五個常務委員面前,“我已經下令,在國內針對日本特高課在華潛伏的名單進行對等處決。”
“啊?這是真的?!”五位軍部大佬震驚了,“我們的人怎么會暴露得這么徹底?!”
一個兩個被識破身份,還是有可能的,但一個分部的人身份全部曝光,用膝蓋想也不正常。
“我們內部高層有人泄密。”霍紹恒沉聲應答,“級別應該不低。”
“這不可能!”季上將似乎難以接受霍紹恒提出的這個可能,“級別高的人為什么會做這種事?能得到什么利益?”
“因為大選。”霍紹恒平靜地說,“你們看看我們的成員用生命回來的最后一份急電,“日本山口組,已經插手國內大選。”
“你是說,相換屆選舉,有日本山口組插手?那這件事必須要通知龍議長和竇相,要嚴查這一次參與相選舉的候選人。”
因為山口組插手國內相換屆大選的事,已經超出軍部的職權范圍,需要龍議長和竇相出面了。
霍紹恒沒有再表意見,等著這些大佬們商議出一個解決辦法,同時龍議長和竇相也坐著專車來到軍部最高委員會參與會議。
整個華夏帝國地位權勢最高的人都在這個會議室里,因此這里的安保級別再一次加強了。
霍紹恒坐在季上將身邊,一言不地聽大佬們討論對策。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給季上將一份報告。
季上將看了一眼,點點頭,對會議室里的人說:“我們的人反應迅速,已經對日本特高課在華人員進行對等處決,我們一,他們二。”
竇相從踏進這間會議室后背就開始冒冷汗。
現在聽見季上將說的“對等處決”,而且是他們一,對方二,一顆心立刻沉了下來,下意識反對:“這樣不好吧?會不會引起嚴重的外交糾紛?”
霍紹恒一直不動聲色觀察到會之人的反應,此時聽見竇相的話,霍紹恒才說:“他們殺我們的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引起嚴重的外交糾紛?”
“可這件事真的證實了嗎?霍少將,我們不能憑你一面之詞,就做出這種出格的決定。”竇相炯炯有神地盯著霍紹恒,“霍少將,證據呢?”
霍紹恒當然有證據,但特別行動司的證據,是不能隨便給人看的。
“竇相,如果您的安保級別夠了,我可以把證據給您看。”
言下之意,就是竇相還不夠資格看這些證據。
竇相覺得自己受到羞辱,他沉著臉看了霍紹恒一眼,扭頭看向龍議長,“龍議長,我們國家的法律有沒有說過,相都不能過問特別行動司的事?”
龍議長皺了皺眉,“應該沒有明令禁止。”
“法不禁止即可為,霍少將,對于法律的理解,你不能不尊重龍議長的意見吧?”竇相咄咄逼人地詢問,頗有幾分演講時候揮斥方遒的氣勢。
霍紹恒還是一派沉靜,鎮定地說:“凡事總有例外,法律在這方面應該早有規定。”
頓了頓,他又說:“如果沒有,應該馬上制定一條有關法律。”
龍議長挑眉看了竇相一眼,淡定地說:“確實有例外,去年特別軍區成立的時候,議會上院專門通過了一項法律,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所以具體如何執行,可以由特別行動司決定。”
這等于駁回了竇相的提議。
竇相用手支著下巴,想了一會兒,沒有再糾纏證據問題,只是板著臉說:“既然如此,那等日本外交質詢來的時候,就請各位去應付吧。”
“好,只要他們敢問,我們就敢說。”霍紹恒這一次很強勢,“還有,他們抓了我們幾個重要成員,我也下令抓了日本特高課的幾個重要成員,到時候請外交部出面斡旋換俘。”
竇相又一次驚訝了:“為什么要換俘?!你下令處決那些人,我雖然覺得過份,但也不是不能接受。可要換俘,你是要置我們大國臉面于何地?”
“大國臉面?誰給你臉?”霍紹恒神情凝重,不肯退讓,“只有我們國家的人民才會給我們臉面,誰在乎外國人是不是給我們臉面?你是我們國家的相,還是外國人的相?”
“可做你們這行的,不是一向標榜自己生死無悔嗎?怎么現在為了國家利益舍不得死了?”竇相想到自己被判了無期徒刑的大女兒就心有怨言,瞪著霍紹恒敲了敲桌子。
霍紹恒幾乎冷笑:“我們自己愿意將生死置之度外是一回事,可你要求別人將生死置之度外,是不是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