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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口愛子矜持地捧著一杯熱飲悠然喝了下去。
看著機窗外的白云藍天,她悠閑自在地說:“我說都是巧合,你信嗎?”
“信,我當然信,你說什么我都信。”顧嫣然偏頭笑了笑,將一條薄毯搭在自己腿上,“我只是奇怪,你既然跟竇相他們那么熟悉,但又為何不借他的力量在華夏帝國展自己的生意呢?”
“嫣然,你確實是個天生的生意人。”山口愛子放下咖啡杯,回頭瞥了顧嫣然一眼,見她滿臉的好奇,莞爾一笑:“但不是每件事,都能用錢來衡量的。”
“這我當然知道,可你做的事,也太……”顧嫣然目光流轉,似乎有些不贊成的樣子。
山口愛子收起笑容,垂頭想了一想,字斟句酌地說:“嫣然,我們認識好幾年了,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是知道的。如果我對你說,我是不得已,你信不信?”
“信,我一定信。”顧嫣然俏皮地朝山口愛子眨眨眼,“只要你說的,我都信。畢竟你的本事我是看在眼里的。”
“那就好。”山口愛子嘆了口氣,“好了,這一次多謝你幫忙。回去之后,我會跟我們的人說,不會虧待你的。”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顧嫣然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客氣話不用說了,以后你要小心點,也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一旦被現,不僅你完了,我都有可能被牽連。”說完又感慨地說:“我沒有你那么大的靠山,一旦出事,沒人會幫我。”
“我知道,這一次不是事急從權嗎?以后不會了。”山口愛子急忙保證。
“那就好。”顧嫣然閉上眼睛,打算睡一會兒覺。
山口愛子見顧嫣然這幅樣子,知道她其實沒有她說的這樣不在乎。
畢竟是她騙了她,隱瞞了身份……
“嫣然,我真是有苦衷的。我……”山口愛子急著想解釋,她不想得罪顧嫣然。
“不用說了,我說了我信你。”顧嫣然睜開明媚的雙眸,輕輕摁住山口愛子的手,“我們這幾年的交情還用解釋嗎?”
她們是從公事上結識,后來因為彼此脾氣相投,所以漸漸地越走越近,從不帶任何感彩的客戶和經理人的關系,展到私交的閨蜜手帕交關系。
山口愛子有些激動,還沒有人這樣無條件地相信過她。
她長這么大,18歲以前再努力都被人看不起,18歲以后,一個偶然的機會,她的生活卻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今年25歲,那種翻天覆地的日子,才過去七年,她不想失去這樣的生活,更不想失去眾人眼里艷羨和敬重的目光。
為名為利為男人,她一個都不能少,每一個都想留。
飛機的轟鳴聲越來越大,逐漸吵得她們說話都聽不清楚了。
再加上顧嫣然急著睡中午的美容覺,兩人沒有談多久就各自睡了。
華夏帝國都的機場里,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留著齊眉額的女子躺在地上,一股股血流蜿蜒從她身下流出來。
一群群警察和軍部有關人士飛快地來到機場封鎖現場。
竇相和夫人被帶到貴賓專用候機室重點保護起來。
“你們不能阻礙我們外事訪問團!如果耽誤了這一次的東盟多邊會談,你們擔待得起嗎?!”竇相現在底氣足了,覺得自己的把柄終于沒有了,對著那些警察咆哮起來。
“竇相,我們查出來外面那個被打死的女人,就是我們一直在追查的山口愛子,還想請問竇相您,她為什么在您的外事訪問團里,還是您夫人的私人助理?”一個便衣警察冷靜地問道。
竇相冷笑一聲:“你們也太過份了,這是欺負死人不會說話嗎?你憑什么說她是山口愛子?有證據嗎?”
“當然有。”那便衣警察拿出法院和議會聯合簽署的一份特殊拘捕令和證據清單,“我們已經上呈給法院,相先生如果有不同意見,請向法院說明。——相先生和夫人,請您跟我們走一趟。”
竇相看見那證據清單,頓時面如土色。
他沒想到山口愛子曾經露出那么多破綻,都被特勤部的人一一查獲!
相夫人心里咯噔一下,臉色也變了。
她沒想到那女人居然是山口愛子!
而這女人是相專門讓她雇用做私人助理的,所以她是被相坑了?
但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竇相還在垂死掙扎:“……你們要拘捕我?難道不怕沒人出席東盟多邊會談?給國家丟人?”
“竇相,議會已經授權白部長代替您出席東盟多邊會談,現在他們的新代表團應該已經起飛了,您就不用操心東盟多邊會談了,這邊請。”又一個軍部的便衣走了進來,要將竇相一群人帶走。
“白……白部長?白建成?!”竇相眼前一黑,差一點沒暈倒。
他千防萬防,沒想到還是被他的內政部部長白建成抄了后路……
“對,請相先生和夫人跟我走一趟。”那人再次說道,非常有禮貌地往旁邊讓了一步。
很快,機場的人都看見了相先生和夫人被一群群警察圍繞,簇擁著上了警車,離開機場。
電視和網絡上立刻沸騰了。
無數記者到處連線采訪,打聽竇相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