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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沒事呢?
他又不是鐵人……
好在穿了防彈背心,關鍵部位都保護到了,幾次被子彈打在后心,都虧了有防彈背心抵擋。
但是就靠防彈背心的話,他也支持不了這么久的。
如果不是譚貴人又跑出來,對方不敢再開槍,他這一次估計是兇多吉少。
不過之前要不是這個麻煩非要回去救那兩個孩子,他也不至于落到這個地步。
可再一想,如果不是他跟著譚貴人回到小樓里面,那他的特別行動司a組和組成員估計就要被一網打盡了。
對方這個陣仗,明顯就是要請君入甕,在這里布好了局等著他們。
霍紹恒抬起頭,目光深邃地看著譚貴人,說:“我沒事,你走吧。”
他的聲音渾厚低沉,像是暗夜里的大提琴,撥動著譚貴人的心弦。
雖然連這個男人的長相都沒有看見,但憑著這把好嗓子,譚貴人已經暗生好感。
她是學音樂的,從小就在音樂上有天賦,因為她有一對特別好的耳朵,對聲音非常敏感。
“我不走。”譚貴人搖了搖頭,“我走了,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了,一定不會放過你。”
“你走了,我一個人更方便。”霍紹恒一邊說,一邊打開藍牙耳麥,打算要跟趙良澤聯系。
這時四周的探照燈突然暗了下去,天上的直升飛機也轟隆隆地飛走了,轉眼間這里竟然安靜下來。
這種情況太詭異了。
霍紹恒直覺不妙。
他一把按住譚貴人的肩膀,同時自己也臥倒在地上。
果然一顆重狙子彈旋轉著穿透了他剛才靠坐著的矮墻,將矮墻轟得塌了半邊。
霍紹恒臉色一變。
那些人難道不止要他的命,連譚貴人的命也要?
他們明明知道譚貴人現在跟他躲在一起,卻用這種殺傷力巨大的子彈……
對方一擊不中,馬上換了地方。
霍紹恒也是狙擊好手,知道對方的狙擊手現在正在換位置,馬上推著譚貴人往旁邊滾過去。
他們的運氣不算太糟,這家后院居然有個蓄滿了水的游泳池。
霍紹恒和譚貴人兩人一起跳入游泳池里,才躲過了對方接連不斷的子彈。
可是在這個游泳池里,他們也不能一直躲,對方很快就會派人過來搜查。
一看這里有個游泳池,按照他們的習慣,肯定會立馬放空里面的水,確保水里沒有人躲藏……
所以他們在游泳池里也只待了一會兒,就爬了上來。
霍紹恒再次對譚貴人說:“你看見了,跟著我,你隨時會喪命。——他們就是要我的命。”
譚貴人見那些人跟狗一樣窮追不舍,也明白過來,自己再跟著這個男人,確實只會給他帶來麻煩。
她只希望他能活著,千萬不要因為救她而丟掉性命,那她一輩子都會不安的。
譚貴人閉了閉眼,慢慢站起來,“好,我走。”想了想,又對霍紹恒說:“……如果你沒有地方可去,你可以去紐約長島扇貝彎38號找我。我家在那里有房子。我出去之后,不會再住到學校宿舍,會回去自己家里住。”
她經歷了這樣一場劫難,心身俱疲,只想回家好好休養。
霍紹恒當然不會沒地方可去,他隨口敷衍了一下,說:“你快走吧,盡快回國,別讓你家里人擔心。”說著,轉身貓著腰,在夜幕的遮掩下,往這小院的另一邊去了。
譚貴人等了一會兒,等到霍紹恒的身影完全看不見了,才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后運足了力氣,高聲尖叫起來:“救命啊!來人啊!救命啊!”
她雖然是主修小提琴,但也學過聲樂。
亮開嗓子一喊,聲音又尖又亮,在剛剛安靜下來的夜空里如同一把劃破黑暗的尖刀,聽得人的心都跟著顫了幾顫。
那些留在暗處的軍警和狙擊手聽見她的聲音,立刻如潮水般涌了過來,將她團團圍住。
譚貴人渾身濕漉漉地,站在游泳池邊上,哭得淚流滿面,“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
她本來就很害怕,這時候表現出來的恐懼和驚慌失措一點都不像假的。
那些軍警們松了一口氣,過來說:“看吧,綁架犯哪有什么好人?姑娘,別傻了,跟我們回去吧。”
又一個人問她:“剛才那人呢?”
譚貴人抽抽噎噎地說:“他剛才打了我一巴掌,將我推下游泳池,自己往那邊跑了!”
她手指著跟霍紹恒離去的方向相反的方向,咬牙切齒地說:“你們一定要抓住他!我要好好問問他,我也算救了他一次,他怎么能這么狼心狗肺!”
那些軍警們對“斯德哥爾摩綜合癥”也不陌生,互相對視一眼,含含糊糊地說:“你先回去,那邊f的人還在等著你呢。”
將譚貴人送走之后,這些人順著譚貴人指引的方向追了過去,當然是南轅北轍了。
但是他們的本事也不小,追了一陣子追不上,就開始請求ca支援。
要說在人群中追蹤一個人,ca絕對比f本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