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留言:
“勝男,有件事情你要幫幫我。”蔡頌吟將蔡勝男叫了過來,把那份來自某國的訴狀給她看,“幫我翻譯成華文,然后問問你父親,這件事該怎么做。”
蔡頌吟的大哥,也就是蔡勝男的父親蔡簌閔剛剛從國外回國不久。
他是外國法律界早年的傳奇人物,曾經幫有一任外國總統搞定過議會大陪審團的彈劾案。
但因為他現在已經是外國國籍,蔡頌吟不好把這份訴狀直接給他看,并且征求他的意見。
但蔡勝男還是華夏國籍,讓她作為法律顧問幫忙一點問題都沒有。
蔡勝男接過來看了一眼,頓時愣了:“這真的是某國的訴狀?!這種東西法院也會立案?”
蔡頌吟笑得意味深長:“不僅正是,而且已經立案。”
蔡勝男:“……”
“先幫我翻譯一下,記得要按照國人習慣的法律術語翻譯,然后去問問你父親的意見。”
蔡頌吟叮囑了蔡勝男幾個注意事項,才讓她離開。
蔡勝男立刻帶著復印的法律文件和訴狀回到自己家的別墅。
他們家的別墅在小湯山溫泉附近的山腰上,離帝都比較遠。
蔡勝男的父親蔡簌閔回國是為了幫妹妹妹夫,但又不能讓別人看出來是幫妹妹妹夫,所以為了掩人耳目,他住的遠遠的,只跟女兒聯系。
從回國之后,他只跟蔡家族人在蔡家四合院的老宅里吃過一頓家族團圓飯。
有這么多蔡家人做陪襯,他才見了妹妹蔡頌吟和外甥女譚貴人一面。
至于譚東邦,蔡頌吟都不好意思帶著他回娘家。
蔡家是百年大族,當年大力資助過華夏帝國的開國元勛們,因此現在的高層還是很給他們家面子。
在能幫的情況下,都會隨手幫一把。
所以當初譚貴人在美國紐約遇險,蔡頌吟經洪康全攛掇,指名道姓提出要霍紹恒親自去美國救她,高層中很有些人都幫著說情,或者施壓。
霍紹恒見無法推脫,才將計就計,順便搞定了顧念之的政審,以及兩人的結婚報告申請。
不過這些高層都沒想到,譚東邦這個人這么能作死。
玩女人的高層不是沒有,但像他這樣把自己玩成小電影男主角,那可是絕無僅有。
因此后來譚東邦這件事鬧出來,高層就沒有人為他說話了。
誰都不傻,特別是坐到高位的人,個個都是人精。
稍微遜色一點,比如譚東邦這樣的,馬上就被人扯下來了,而且他連誰在整他估計都不知道。
不過蔡頌吟到底借著蔡家這樣的人脈,還有自己在媒體界的地位,以及一股自己都難以置信的運氣,終于讓譚東邦成為相。
雖然時間短了點兒,但也是做過相的人,并且不是被彈劾下臺的。
蔡簌閔這次回國,也是看妹妹實在太可憐了,妹夫太過份,弄得高層那些人脈都不能用了,他才答應回來幫她力挽狂瀾。
看著蔡勝男拿回來的訴狀復印件,還有美國法院傳票,蔡簌閔也無語至極。
“現在外國這些人都什么玩意兒?真當自己是小公舉,全世界都得捧著他們玩poltcalcorrctnss?!”
蔡簌閔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就說這個部長,當初在法學院成績太差,幾乎不能畢業!就他也想把法律當政治玩?”
把法律當政治玩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你必須非常精通法律,同時也非常精通政治。
只有一方面強都不能玩得轉。
這個部長,明顯揣摩上意玩政治還行,但一到法律層面就抓瞎,才整出這樣一份全世界都看出來是某國賊喊捉賊的東西。
蔡勝男聽了十分失望,“啊?是不是我們就不能做什么了?”
按照蔡簌閔的看法,這種無稽的東西看一眼都是給它臉了,就應該不理睬。
其實顧念之也是這個看法。
或者說,正常一點的律師都會這么想。
但是,想搞事的律師除外。
比如蔡勝男,她也跟蔡頌吟一樣,覺得尚有可為。
“你什么意思?”蔡簌閔看了她一眼,“還是你姑姑的意思?”
蔡勝男笑而不語。
蔡簌閔明白了,沉吟道:“把東西放下,我再想想。”
蔡簌閔沒有自己冥思苦想,而是給國外方面打了一圈電話。
他在外國司法界人脈甚廣,問了一圈有關外國控告華夏人動網絡戰的事。
看著這份錯漏百出讓人看了會犯尷尬癥的起訴書,蔡簌閔總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不為別的,某國政府雖然因為政治正確被拉低了檔次和能力,但美國還是有世界頂級的精英的。
這些精英集中在幾個沒有被poltcalcorrctnss波及的部門。
比如稅務總局,華爾街的金融大鱷,還有一個就是,某國中央情報局。
外國媒體連總統都敢嘲弄,但沒一個媒體敢嘲弄中央情報局(ca),這是外國媒體不能宣之于口的默契。
而以蔡簌閔對外國政府的了解,如果國外這個訴狀沒有中央情報局(ca)在背后支持,他可以把自己的律師執照吊銷。
所以某國中情局的那些精英,為什么會容忍這樣一份狗屁不通的東西在法院立案,并且到華夏帝國的高層手里?
果然一圈電話打下來,蔡簌閔就有了眉目。
第二天早上的早飯時間,蔡簌閔和蔡勝男坐在寬敞明亮的美式大廚房里,面對著小湯山郁郁蔥蔥的春季山景,蔡簌閔一邊將楓糖漿倒在薄烤餅上,一邊面授機宜。
蔡簌閔遞給她一份翻譯好的法律文件,“你看看,改一下錯別字。”
蔡勝男看了一遍,立刻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