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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見路近終于轉過彎了,長長地吁了一口氣,說:“好了,大家把話說開就沒事了。對了,路大股東,他的事,你可得記著保密。不然被那位知道了,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路遠指著霍紹恒強調了一句。
路近重重點頭,“我是那么不分輕重的人嗎?”
另外三個人一齊看著他,并沒有接話。
很明顯,在他們看來,他不是不分輕重,而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是輕,什么是重。
或者他的“輕重”觀念,跟一般人不是一樣的。
路近也清楚自己的毛病,縮了縮脖子,訕訕地說:“行了行了,我懂了。我就算不看你路老大面子上,也要看我女兒面子和未來外孫的面子上,不會讓你的大侄子出事的。”
“那是你女婿!”路遠無奈地搖了搖頭。
“沒有辦婚禮就不算,還是未婚夫吧,這個身份挺適合的。”路近在這一點上咬得很緊。
霍紹恒朝路遠看了一眼,說:“路伯父說得對,其實在那邊知道我們結了婚的人五個指頭數的過來,絕大部分人都以為我們才訂婚,包括我母親。”
聽見霍紹恒提起宋錦寧,路遠有一瞬間走神,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路近這才舒展眉眼,笑著點頭說:“這還差不多,姑娘家就是矜貴一點,你是男人,多擔待一些。”
“謝謝路伯父體諒。”霍紹恒不卑不亢說道,視線看向顧念之,見她低垂著頭,不一言,不知道在想什么。
路近拍了拍顧念之的胳膊,“念之,你看怎么樣?”
顧念之點了點頭,嗓音中帶著笑意:“我都聽爸的。”
顧念之難得這么聽話,路近都要感動得“熱淚盈眶”、“老淚縱橫”了。
“好,我姑娘既然說了,我這個做父親的,一定會記得婚禮這件事。”
霍紹恒無語了,這是拖著婚禮不放了是吧?
他不動聲色將話題拉了回來:“路伯父,我們這一次來,是想問問您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
路遠回過神,也連忙說:“對啊,你已經出走兩次了,我們不能再讓你繼續下去。不管你要做什么,能不能跟大家商量一下?”
顧念之也拉著路近的胳膊,緊張地說:“爸,您要做什么?千萬別做傻事啊……那些人不值得您做傻事,兩邊世界的人加起來都沒有您在我心里重要,您記得這一點就好。”
霍紹恒:“……”——確定是兩邊世界加起來?
路近臉上的神情有些古怪,他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因為這件事牽扯太大,他也只是想跟對方同歸于盡而已……
“說吧,有問題大家討論討論,也許會比你一個人想的辦法更好。”路遠鼓勵道,“雖然我們在高能物理和基因科學方面永遠比不過你,但是在揣摩人心和制定行動計劃并且全身而退這個方面,我和彼得都是行家。”
為了注意不說漏嘴,路遠還是把霍紹恒稱為“彼得”。’
路近遲疑地看著他們,說:“面對舉國之力,甚至幾個國家聯合起來的力量還能全身而退?這么厲害?”
霍紹恒見路近還是懷疑他們的能力,不由和路遠對視了一眼。
“您對他們的能力有什么誤解?”顧念之笑著夸贊霍紹恒,“別說他和路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就說我吧,只跟著他學了點皮毛,在那邊還曾經讓德國的蓋世太保摔了個大跟斗!”
“德國的蓋世太保?你怎么惹到德國的蓋世太保了?”路近很是疑惑。
顧念之一窒,飛快地看了霍紹恒一眼,見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只好一咬牙,將那件事掐頭去尾,簡明扼要地說:“……就是這樣,我攻入他們的內網,將他們所有的資料都打包放到我們的郵箱去了!”
“我姑娘就是厲害!”路近嘖嘖有聲,朝她豎起大拇指。
路遠還不知道這件事,不過以他的經驗,也聽得出來顧念之說得不盡不實,是典型的“只報喜不報憂”。
不過他也沒拆穿她,跟著說:“現在你信了吧?你姑娘這就比很多人要強了,你還在擔心什么?”
路近在腦海里思索起來,最后說:“行,但是這件事我一時沒法說給你們聽。這樣吧,今天我要去洛勒大廈開一個會,我會戴著視頻即時通訊攝像機,到時候你們在電視上看就明白了。”
顧念之驚訝起來:“您去開會還要帶攝像機?會不會太麻煩,目標太明顯啊?”
路近笑了起來,他從衣兜里掏出一副金絲平光眼鏡戴上,說:“……這就是我的視頻即時通訊攝像機。”
說著,他打開客廳里掛壁曲面電視,很快,他眼鏡里看到的內容都出現在電視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