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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勒久久看著這兩張照片,皺著眉頭說:“你們沒有弄到她們倆的dna樣品嗎?拿來做個實驗比較一下不就可以了?”
萊因茨淡淡微笑,微微欠身說:“如果能這么容易,您也不會重金請我們聯邦情報局出手了。”
萊因茨所在的聯邦情報局是德國的情報機構,這個機構非常地低調,至少沒有美國的ca(中央情報局)和蘇聯的克格勃出名。
但是這個機構的前身,可是大名鼎鼎的蓋世太保。
當年蓋世太保在歐洲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時候,美國的中央情報局和蘇聯的克格勃這兩個組織還成立呢。。
所以后來的這些情報機構,都跟德國的蓋世太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因為他們很多訓練方法,都是從蓋世太保那里繼承來的。
而承接了蓋世太保真正核心資源的德國聯邦情報局,里面更是藏龍臥虎。
有些蘇聯克格勃和美國中情局都搞不定的事,找德國的聯邦情報局,一定有驚喜。
洛勒作為這個世界上排名前十的財閥家族的掌舵人,對這一點都不陌生。
所以他沒有把希望全部寄托在美國中情局那些探員身上,而是背地里又高價委托了德國聯邦情報局的精英探員萊因茨,幫他調查“完美基因”。
他之所以找到萊因茨幫忙調查他們洛勒家族最大的秘密,也是因為“完美基因”這種事,對于德國人來說,特別是那些曾經被稱為“高貴種族”的日耳曼人來說,根本就不算是秘密。
當年希特勒就做過差不多的事。
德國人沒有成功,而且覺得這種方法太荒謬,所以二戰結束之后,德國人放棄了這方面的研究,把所有資料也給了美國人。
但德國的聯邦情報局還保有所有的原始資料。
只是這些原始資料都被分散保存在蓋世太保數據資料的汪洋大海里,只有他們中間的極少數人還掌握著查找這些資料的密匙。
這些密匙一代傳一代,現在傳到了萊因茨手里。
他已經是內定的聯邦情報局下一任局長。
只等他的頂頭上司里德希明年退休之后,他就會走馬上任了。
可想而知,洛勒請他出面,花的是天文數字的價錢。
洛勒是把他家在曼哈頓上東區的大宅抵押給銀行了,才換了這么多錢付給萊因茨所在的聯邦情報局。
萊因茨一出手,就證明他確實是物有所值。
只花了十天功夫,就將線索縮小到溫守憶和顧念之兩個人身上。
萊因茨的手指摩挲著顧念之的照片,淡淡地說:“我會接下來先調查她的情況。”
“那就有勞你了。”洛勒滿臉感激地要跟萊因茨握手。
萊因茨卻慢條斯理地將兩張照片收起來,說:“我是拿錢辦事,你不用感謝我。”
洛勒:“……”
從洛勒位于曼哈頓上東區的大宅離開,萊因茨坐在一輛低調的深黑色奔馳車后座里,面無表情地對前面的司機說:“開車,去中央公園豪宅區。”
車窗冉冉升起,擋住了周圍人的視線。
車里還坐著幾個人,都是他的手下。
“頭兒,下一步怎么做?”
“去拜訪一位老朋友。”萊因茨心平氣和地說。
羅爾斯德家族曾經是歐洲最老牌也是最神秘的貴族,但他們家族的人據說都有先天性遺傳病,都活不長。
幾百年過去,他們家族的人都快死光了。
現在盡存的唯一傳人就是第七代孫——馮·羅爾斯德。
他積極投資生物基因和生物制藥,據說就是為了給羅爾斯德家族的人治病。
萊因茨在歐洲的時候,跟這位馮·羅爾斯德先生有過一面之緣。
這一次他來美國幫洛勒家族做事,也想再去拜訪一下這位羅爾斯德先生,聽聽他對這件事的看法。
從洛勒的大宅到中央公園豪宅區,中間只有五個街區,不到零點二英里的距離。
就像是去隔壁竄門一樣方便。
萊因茨剛剛從照片上抬起頭,突然看見車外一個少女盈盈的笑臉一閃而過。
腦子里頓時嗡的一聲,整個人都沸騰了。
他急忙探頭看去,卻現那個少女已經言笑晏晏地跑進了中央公園一座高級公寓的入口處。
這不就是他一直看著的那張照片上的姑娘嗎?!
顧念之難道來美國了?!
萊因茨瞇了瞇眼,抬眸看了看面前這座豪華公寓樓。
這么巧,正好跟馮·羅爾斯德先生住在一棟大樓里?
再想到馮·羅爾斯德先生也是在做生物基因和生物制藥這方面的投資,情況一時微妙起來。
萊因茨直覺有問題,他馬上改變主意,讓前面的司機停下來,但是不下車。
幾個人靜靜地坐在一片漆黑的車里,盯著那棟公寓樓的出入口。
但從下午一直等到晚上,這里都沒有再看見那個美的像精靈一樣的少女再出現了。
萊因茨的司機打了個哈欠,說:“頭兒,咱們還要等嗎?”
“等了一下午,就做無用功了。”他的一個下屬嘟嘟噥噥地說。
萊因茨輕笑著搖頭,意味深長地說:“當然不是無用功。她一下午沒出來,正說明她應該是住在這里。——這就容易多了。”
“走吧。”萊因茨揮了揮手,那司機才興高采烈的動汽車開走了。
萊因茨將車窗放了下來,讓微涼的夜風吹在臉上,剛才熱的頭腦也漸漸清醒下來。
借著路燈的光,他看著手里的照片,心想這姑娘真是不上相,本人比照片漂亮多了。
當然,她的照片也是美人一個,但這種美,比不上真人的鮮活靈動。
只驚鴻一瞥,那個嬌俏靈動的笑臉就映在他腦海里。
萊因茨勾了勾唇角:顧小姐,幸會。
顧念之這十來天把洛勒家族的底兒用兩張截圖掀開之后,就在網上靜靜地旁觀。
現在不用她出手,世界各地那些恨不得用生命來漲粉的網絡紅人和自媒體從業者爭先恐后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