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病嬌王爺獨寵我_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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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溫珩進鳳儀宮前,再三叮囑怒氣沖沖的某阮不得胡鬧。
似乎是擔心她闖禍,緊緊地攥著她的小手。
進了鳳儀宮,蕭溫珩恭恭敬敬地躬身施禮,“兒臣見過母后。”
正燃香的皇后南宮菱緩緩地轉過身,順勢將手中的火種遞給身邊的嬤嬤,視線落在牽著的手上。
“珩王與王妃關系倒是甚好,與傳聞不大一樣。”
南宮菱抿唇輕笑,打量著阮洛月。
此女原本在帝都就是興風作浪,不想到真有些能耐,舞是跳得極好。
“珩王妃,方才在宮外吵嚷什么?”
南宮菱端著架子落坐,優雅地品著茶水。
“回母后,月兒見母后自是有重要的事情。”
某阮鄙夷,這黑心蓮左右擺著暖爐,優哉游哉地喝著熱茶,一點都不顧忌她的親兒子珩王已經虛弱到無法站立。
現在的蕭溫珩正抓著她借力,手都瑟瑟發抖了。
要不是劇本上半部人物關系設定蕭溫珩是皇后所生,她真要懷疑蕭溫珩是從垃圾堆里撿來的小可憐。
阮洛月眉開眼笑,一臉小崇拜地地望著端著雍容華貴架子的黑心皇后,神秘兮兮地壓低聲音:“母后,月兒有一事詳談,可否坐下詳談?”
見南宮菱點頭,她迅速將蕭溫珩按在旁側的座椅上。
“珩王妃有何事?”
南宮菱稍微淡問,這丫頭今日在慶功宴可沒少出風頭,花樣不少。
阮洛月笑嘻嘻地湊了上去,揮手示意榮嬤嬤后退。
榮嬤嬤見皇后點頭,退了幾步。
“月兒瞧著母后臉色不大好,身子有些臃腫,鼻翼周圍多了不少斑點,眼尾紋也深了不少。”
阮洛月俯身,低聲耳語。
黑心皇后的人設是超級愛美的大媽,嫉妒心爆棚,后宮新進的妃子若是年輕貌美,必然會遭遇意外。
投其所好,準沒錯。
“放肆!珩王妃可知沖撞了本宮,后果很嚴重?”
聽說自己生了皺紋,南宮菱當即勃然大怒,黑著臉,一掌將手中的青花瓷杯子拍在了桌面上。
嚇得整個鳳儀宮噤聲。
這沒有教養的小姑娘,竟然敢議論她的花容月貌!
“月兒怎么敢沖撞母后,月兒有法子解了母后的憂慮。”
阮洛月委屈地嘟著粉唇,眼神軟趴趴地像只無害的小白兔。
“什么法子?”
南宮菱臉色稍微緩和,阮洛月的確沒說錯,她今日腰身的確突然臃腫了不少,臉上也多了幾顆斑點,胭脂水粉都遮掩不住。
“有男子在,不大方便。不如讓王爺先回府,月兒替母后排憂解難。”
阮洛月望了一眼蕭溫珩,人明顯是在強撐著,泛白的骨節緊緊地扣著椅子,似乎是病情加重了。
可皇后跟著瞟了一眼后,如無其事地叮囑:“珩兒既然來了,就去佛堂抄寫經文。只有心誠,上蒼定然會憐憫我兒,早日康復。”
“兒臣遵命。”
蕭溫珩卯足力氣,起身行禮。
而后被榮嬤嬤帶著離開了。
阮洛月:……
汝聽,人言否?
人都快一命嗚呼了,不準他休息,而是去抄經文?
黑心皇后做個人吧!
“珩王妃,有什么法子拿出來讓本宮瞧瞧。”
南宮菱饒有興致地盯著阮洛月,將手上尖銳的明黃色護甲舉到眼前,晃了晃。
黃毛丫頭敢在她面前耍心眼,班門弄斧,膽子不小!
她到要看看這小丫頭,又耍心思。
“母妃先躺在軟榻上歇息片刻,月兒要做些準備。”
阮洛月神不慌不忙,乖巧地攙著皇后,送到鋪了千年白狐皮的軟榻上。
而后命人準備了香油,銅錢,屏退了殿內伺候著的嬤嬤。
望著趴在軟塌上的黑心皇后,某阮緩緩地抿了唇。
“母后,月兒要開始了,稍微有點疼,您忍忍。”
她勾了勾唇,脫了繡鞋,上榻后,一腳踩在了皇后的背上。
惡毒的黑心蓮,趁機給她點苦頭嘗嘗。
曾經為了演好按摩女的角色,她親自去泰國學過精油推背。
這皇后娘娘錦衣玉食,又缺乏運動,長期積食,消化不良。加之帝都今日雨水不斷,體內濕氣重,人格外地臃腫。
至于長斑,長皺紋,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也不看看自己多大歲數了,整天跟后宮豆蔻年華的少女爭寵,黑心老巫婆。
正踩得解氣,南宮菱突然動了,嚇得她趕緊收腳。
“珩王妃,這是在做什么?”
南宮菱不解,扭頭往后看,這丫頭行為怪異。
某阮僵硬地抿著唇,轉瞬掩飾好自己的驚慌,笑嘻嘻地解釋:“回母后,月兒曾經跟著異域師傅學了幾招活絡經脈的手法,保證母后舒服。”
材料有限,沒有精油,只能用菜油替代。
推算起來,皇后至少有四十歲,保養得不錯,皮膚白皙滑膩,只是稍微有些松弛。
阮洛月嫩生生的小手握成拳頭狀,精準地落在背上的穴位,用拱起的指節狠狠地按壓。
“嘶……”
南宮菱疼得馬上就要發飆。
“母后,痛則不通,等疏通經脈,保證母后的肌膚比新生兒滑嫩。”
阮洛月賣力地吹捧,猛戳穴位,骨節來回在皇后的背上滑動。
沒過多久,整個背部都被按壓地通紅一片。
按摩好穴位,將香油拍在背部,用石片輕輕地刮過,白皙的皮膚上瞬間出現一道有一道地痧氣。
她的手法嫻熟,南宮菱倒也享受。
刮痧接近收尾。
南宮菱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宮宴之時,珩王妃找七王爺有何事?”
阮洛月稍微怔住,緊接著繼續滑動手中的石片,敷衍一句:“只是閑聊兩句。”
“是嗎?聽說珩王妃將隨身攜帶的荷包交給了七王爺。女子愛慕男子時,通常會將貼身之物交給男子。宮中人多眼雜,珩王妃一舉一動可都要收斂著。”
南宮菱笑出了聲,眼底算計不斷。
尋思著這小丫頭雖然不是個安分守己的主兒,可眼光倒是不錯,想攀上七皇子,未免有些癡心妄想了。
阮洛月:……
時不時有點什么誤會?
“母后教訓的是,月兒日后一定謹言善行。”
某阮翻了白眼,敷衍地應上一句。
老妖婆眼線不少,她的確要小心了。
“聽宮里的嬤嬤說,珩王妃與珩王昨日圓房,動靜鬧得不小?沒想到沖喜真有用,珩兒的身子骨恢復了不少。”
南宮菱笑得別有意味,似乎特別關心蕭溫珩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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