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病嬌王爺獨寵我

第85章:佛堂抄經,姐妹互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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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給皇后娘娘請安。”

緋煙左擁右簇,微微地躬身給南宮菱問禮。

南宮菱還沒來得及說話,緋煙已經不客氣地站直了身子,高傲地昂著臉蛋,絲毫沒把南宮菱放在心上。

“緋煙妹妹來得可真晚,諸嬪妃一個時辰就過來請安了。”

南宮菱端著母儀天下的架子,忍著沒發火。

緋煙倒也不遮遮掩掩,嬌滴滴地笑出了聲,輕啟紅唇,“皇上昨夜留宿在妾身哪兒,早上賴床,起晚了些。”

這赤果果的挑釁,氣得南宮菱的臉是一陣黑,一陣青。

這后宮還沒那個妃子膽敢這么跟她較勁兒的,到底是剛得寵,不知道這后宮的女人不過是籠子里的金絲雀,等皇上看厭了,終究是會被丟棄的。

唯獨是權利地位是撼動不了的。

“皇后娘娘若是沒什么事,緋煙就先告退了,皇上還在御書房等著妾身去研墨。”

緋煙笑盈盈地,轉身由著貼身丫鬟攙扶著,離開了御花園的涼亭。

“不虧是出身青樓的煙花女子,一點禮義廉恥都不知,上不了臺面。”

南宮菱憤憤地望著緋煙妖嬈的身姿,金色的護甲扣緊了掌心。

不過是比她年輕了些,竟然在她面前耀武揚威,她遲早是要給緋煙點顏色看看的。

“皇后娘娘莫降低身段與那些鶯鶯燕燕計較,氣壞了身子劃不來。待會兒清姝給您針灸,舒緩一下。”

阮清姝殷勤,主動給南宮菱倒了杯花茶,貼身地站在皇后身后,給她捏捏肩膀。

南宮菱心悅地笑了,拍了拍阮清姝的手,“你這丫頭就是貼心,瑾兒能娶到你,可是他的福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商業互捧。

阮洛月倒是聽得有些煩躁了,心思都開了小差。

她是帶著任務來的,想去鳳儀宮再談談,到底這鳳儀宮是有什么貓膩,讓病美人渾身都不自在。

原文中,今日蕭溫珩最后一次進宮,從宮中回去后的四日就病重離世。

她今日必須寸步不離地守著他。

“母后,兒臣還有要事在身,先行離去。”

蕭景琰似乎也是倦了,沒什么興致。

南宮菱最疼愛的就是蕭景琰,寵溺地望著他,自然是準了他離開。

御花園的涼亭里只剩下蕭溫珩一個男子,其余都是女眷。

“珩兒,去佛堂抄經書。”

南宮菱似乎是跟佛經杠上了,念念不忘地要蕭溫珩去抄經書。

蕭溫珩只能起身照辦。

阮洛月不愿意,跟著站了起來,跟南宮菱請示,“兒臣陪王爺一同受罰。”

話音剛落地,就聽到了笑聲。

不是皇后,而是阮清姝。

“月姐姐這話說得不妥帖,皇后娘娘可是為了珩王爺的身子著想,想著可以感動上蒼,天佑珩王安康,怎么能是受罰?”

阮清姝譏諷,直勾勾地盯著阮洛月,絲毫不掩飾對她的恨意。

雖然前兩日這惡女逃過一劫,可她仍舊是不會放過阮洛月,除非娘親死而復生!

阮洛月:……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這么迷信,把體罰說得冠冕堂皇的。

“清姝妹妹說得對,是兒臣愚鈍了。兒臣也是誠心誠意想去佛疼求神拜服,替我家王爺祈福。”

她只能笑嘻嘻地順著阮清姝說,畢竟阮清姝是大女主,而她只是一個炮灰女配。

這大女主對她的恨意有點濃烈啊,雖然上次已經還阮清姝了兩刀,可明顯阮清姝仍然是對她懷恨在心。

反正她今日是一定要跟著病美人,護他左右。

這男人從來不知道反抗,逆來順受,只會受人欺負。

“不必了。珩兒自己去就是,佛堂畢竟是清凈之地。月兒,你留下,母后有事要問你。”

南宮菱發了話,不準阮洛月跟著去佛堂。

某阮剛想再說,被身旁的病美人碰了碰手指。

他沖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忤逆皇后。

“那你要好好地,待會兒我去接你。”

阮洛月不安心,雖然病美人武力值爆表,可若風說過,他若動真氣就是在自我縮短壽命。

蕭溫珩點頭,唇角漾著濃郁的笑,旁若無人地拍了拍她的腦袋,小嬌嬌今日是格外地粘著他。

相互叮囑兩句,蕭溫珩便隨著榮嬤嬤去了新佛堂。

“月姐姐跟珩王爺的感情真好。”

阮清姝不帶情緒地夸贊一句。

“可不是,本宮先前倒是沒發現,珩兒也是喜歡極了這錯上花轎的王妃。”

南宮菱隨聲附和,目光緊盯著阮洛月,早先竟然還在她面前裝得一副嫌棄蕭溫珩的樣子,阮家這丫頭心思不淺,早就有所戒備了。

“錯上花轎?”

阮清姝好奇,當時她仍在遠離帝都的尼姑庵,只是聽過阮家倆小姐同一天出嫁,一個嫁入珩王府,一個嫁入太子府。

倒是沒了解,其中還有錯上花轎一說。

“本宮一時說漏嘴了,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南宮菱就是舊事重提,將不久前大婚之事的細節娓娓道來。

畢竟是皇室丑聞,帝都平民隨是眾人皆知,可無人敢公開談及此事。

阮清姝聽完,冷嗤了一聲,盯緊了阮洛月。

“世間竟然有如此巧合之事,像極了有人故意而為之。”

她質疑,皇室婚事,事關皇室威嚴,即便是婚服一樣,經驗豐富的喜娘怎么可能牽錯新娘子。

恐怕是有人動了手腳。

阮清姝這一番話,倒是提點了南宮菱。

南宮菱重新審視了阮洛月,回想起婚后第一日進宮,所有人都是一臉惶恐,唯獨她泰然自若,而且一口咬定了阮沉魚與蕭清乾有了關系,堅決要將錯就錯。

如此一來,的確是有貓膩,膽子倒是不小。

不過嫁個一個沒權沒勢,甚至連命都沒有的病秧子,這阮家打得是什么主意?

“月兒,你怎么看?這可是欺君大罪。”

南宮菱瞇了眼睛,端起泡好的花茶,抿了一小口,將話題拋給了阮洛月。

“回母后,月兒沒什么看法。這人吶,心思要是太陰暗,看什么都像陰謀詭計。只不過是陰差陽錯上錯了花轎,嫁對了郎而已。”

阮清姝風輕云淡地挑起了眼尾,回懟了阮清姝。

這大女主是準備拆了她的臺,到處抓她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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