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病嬌王爺獨寵我

第105章:上門挑釁,扔了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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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上門挑釁,扔了銀票

第105章:上門挑釁,扔了銀票

蕭溫珩快馬加鞭,徑直去了景王府。

不待門童通報,直接硬闖了進去。

左宵長劍出鞘,踩了花壇,縱身起飛,朝著蕭溫珩揮劍刺了過去。

那長劍幾次落空,沒碰到他半分。

他可以輕而易舉地壓制左宵的行動,僅靠著一只長鞭。

左宵不服氣,劍鋒突轉,對準被阮洛月。

這惹怒了蕭溫珩,真氣凝聚在手中的長鞭,快速出后。

長鞭如同吐著信子的長蛇,如同疾風朝著左宵的右手襲擊過去,精準地擊中了左宵的手腕,而后沖著他的心口攻了過去。

左宵不僅手中的長劍被擊落,整個人也吃了重重一鞭,倒在地上,一時之間竟然沒能爬起來。

“六哥,你這是在做什么?”

蕭景琰皺眉,揮手示意左宵和圍上來的侍衛退下去。

蕭溫珩依舊是氣定神閑地騎在馬背上,居高臨下地睨著。

“來討債的。七弟欠我家娘子的銀錢,什么時候還?”

他抿唇,摟著懷里的小嬌嬌。

阮洛月:……

這么大張旗鼓地闖進珩王府,只是為了替她討債?

其實完全沒必要,不用這么大動干戈,蕭景琰也會把分紅給她。

“阮小姐若是要銀子,本王自是會給,六哥私闖王府,不好吧。”

蕭景琰差點氣得吐血,他瞧著蕭溫珩來大鬧,并不是為了銀子,而是耀武揚威。

他看得清楚,小丫頭身上穿得是蕭溫珩的衣服,白皙的皮膚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紅點,任誰看都是縱了情欲。

“娘子著急用銀錢,怕是等不及了。”

蕭溫珩鳳眸氤氳著濃郁的占有欲,一直胳膊緊緊地環在阮洛月腰間。

小嬌嬌看起來是對別的男人沒什么想法,可不代表旁人不眼饞她。

他就要斷了蕭景琰的念頭,告訴他,這女人徹頭徹尾都是他的人了。

蕭景琰搶走屬于他的東西,若是他沒死,他會一件一件都討回來。

“左宵,去準備阮小姐的銀錢。”

蕭景琰眉眼之間都攢著怒氣,視線落在沒有弄明白情況的阮洛月身上。

他在等一個時機,不想等來的卻是現在的情景。

“阮小姐這么叫不大合適,阮阮已經嫁給本王為妃,你應該叫她一聲嫂子或者珩王妃也行。”

蕭溫珩糾正,從一開始他就聽不慣蕭景琰叫她阮小姐。

明知道她已經嫁給人婦,卻仍舊叫她一聲小姐,分明是沒把他放在眼里。

蕭景琰沒接話,轉身進了大廳。

而左宵把準備好的銀票遞給了阮洛月。

雖然有點不大好,可畢竟是銀子,她是想也沒想,就接住了。

“阿珩,我們走吧。”

阮洛月著急趕緊走,病美人已經把景王府折騰得一塌糊涂了。

再留在這人,誰知他又能干出什么壞事。

“好。”

蕭溫珩一抹邪魅的笑意,踢了馬腹,掉頭出府。

馬兒跑得極快,幾次險些傷了景王府的無辜仆人。

阮洛月美滋滋地拿著一疊銀票,笑得合不攏嘴,可惜還沒焐熱,就被搶走了。

“不許拿其他男人的東西,臟死了!”

蕭溫珩從她手中拽走那一疊厚厚的銀票,隨手就扔了。

“我的錢!”

阮洛月的眼淚啪嗒就掉下來了。

她當即就有了跳馬的沖動,如果不是蕭溫珩抱得緊,她就蹦下去了。

“那可是我賺來的錢,不是蕭景琰給的!”

到手的錢都飛了,她那叫一個傷心。

銀子都是香的,一點都不臟!

“乖,坐著別動。”

蕭溫珩幾欲抓不住她,按著她的小腰,擔心她當街發飆,快速把人帶回珩王府。

果不其然,剛下馬車,人扭頭就要往回走。

“銀票是為夫丟的,為夫還你就是。”

蕭溫珩哄著,強行把胡亂掙扎的小姑娘攔腰抱起,往府里抱。

阮洛月委屈死了,那可是她花了心思,設計了圖稿掙來的錢。

“那是我自己賺來的錢,憑什么就被你丟了!我要去撿回來。”

掉在路上,待會兒就被別人撿走了。

這敗家男人,一點都不知道節儉,那些銀錢可關系到她的命啊!

“別鬧,先換身衣服,為夫讓若風去撿就是。”

蕭溫珩溫柔,強行把人往后院帶。

他的白色外衫,根本壓不住她身上那件粉色的小肚兜,遠觀是看不大清楚,可他離得近,什么都能看見。

“要是找不到了,千倍萬倍,你都得賠給我!”

因為銀票弄丟了,她的智商跟著丟了。

滿腦子都是漫天飛舞的銀票,人都傻了,被病美人牽著走。

“王爺,您回來了。”

元一起初只看到了蕭溫珩,高興地從院子里走出來,上前迎接。

等靠近了才望見他身后的女子,笑容瞬間繃住了。

那刺眼的紅痕,點燃了她的妒火。

“給王妃準備衣衫。”

蕭溫珩一聲命令,把咕咕噥噥的小嬌嬌帶回了臥房。

她整個人跟失了魂一樣,貓瞳地噙著眼淚,一遍一遍地念叨著:我的銀票啊……

元一端著上好的云紗裙,進了臥房。

眼紅地望著蕭溫珩躬著身子擦拭阮洛月臉蛋上的淚痕。

“阮阮,別哭了。不就是二萬兩,為夫賠你就是。”

他真沒想到這小財迷為了兩萬兩銀票竟然不肯跟他說話了。

起初還跟他吵鬧,現在索性就不搭理他了。

為了蕭景琰,還知道哄他逗他,為了錢財,竟然跟他撕破臉了。

堂堂一戰神王爺難道還比不上幾萬兩銀子了?

“換上干凈的衣衫,為夫帶你去找銀票,可好?”

蕭溫珩再次好聲好語地哄她,可換來的只是一個白眼。

阮洛月氣得兩腮鼓鼓,推開病美人,不許他碰,“從今晚開始分房,不許碰我!”

動她錢財,猶如奪她性命,堅決不可原諒。

“為夫知錯了,以后不動你的銀錢就是。”

他低聲下氣,當真如她所言,要哄好她,只要用金子砸她就行。

“沒有以后了,以后我走我的獨木橋,你就你得陽關道,井水不犯河水。”

她沉浸在丟財的悲痛當中,心口疼得厲害,就差沒拿刀子,跟他決一死戰了。

兩萬兩啊,不是小數目。

擱在現代,就是一套獨棟獨墅的小別墅了。: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