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病嬌王爺獨寵我

第132章:鬼市一行,遭受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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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鬼市一行,遭受質疑

第132章:鬼市一行,遭受質疑

鬼市,當真是名副其實,到處都是白綾飄動,鮮少有人在街道上走動,即便有,也是行色匆匆,好不陰森。

“阮包子,這地方可是什么都賣,人的心肝脾肺腎都有。要是被人捉了去,可是要被做成人肉包子。”

阮銘城壓低了聲音,故意用恐怖的語調跟身旁好奇心泛濫的小姑娘說話。

本以為丑丫頭會被嚇得魂飛魄散,誰知她是意外地淡定。

四處觀察,一眼都沒少看。

阮洛月側頭,望著阮銘城,“哥哥,這地方會有賣蛇的?”

她可是看了,沒什么攤販。

“有,這可是南曙唯一販賣毒物之地。”

阮銘城篤定,沿著死氣沉沉的街道朝前走。

突然止步,停在了一家檀香彌漫的店鋪前。

“找到了。”

他爽朗地笑了,仿佛是尋到了寶。

“哥哥,你可不要唬我,這哪里像賣蛇的。”

阮洛月打量了兩眼,像個廢棄的屋子。

“又丑又笨。”

阮銘城一個暴栗砸在了她腦袋上。

養毒物之地,陰氣重,腥臭濃,多用檀香掩蓋異味。而且需要特別安靜,以免驚動了毒物。

多數毒物受驚后,極具攻擊性,連飼養之人也會撕咬。

阮洛月咽了口水,緊張地抓了阮銘城的衣角。

又要見軟體動物,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不但丑,而且膽小如鼠。不就是幾條蛇,大哥殺幾只,給你燉湯喝。”

阮銘城霸氣,掀了簾布,躬身鉆了進去。

阮洛月跟著鉆了進去,頓時一股濃郁的腥臊味撲面而來,差點熏得她要吐了。

陰森森的房間里放滿了籠子,不斷有窸窸窣窣的聲響。

蜘蛛,蝎子,蜈蚣等爬來爬去,令人毛骨悚然。

“客人,需要什么?”

冷不丁的聲音從身后冒出了,嚇得某阮身子一顫,抓緊了手中的衣角。

她回眸,見身后站了一身子佝僂的老人,面容丑陋,右眼沒了眼珠,只有左眼閃著陰森的目光。

阮銘城倒是一臉淡定地打聽:“老人家,前兩日可有人買黑花蛇?”

“不知道,怎么一個兩個都在打聽。”

那老人暴躁揮手,有些不情愿搭理。

阮家兄妹倆相視一看。

“老人家,還有其他人打聽過黑花蛇?”

阮銘城打探,莫非是有人跟他想到一塊兒了?

“不但是打聽,還我的蛇全都搶走了。”

老人家吹胡子瞪眼,特別生氣地抱怨了一通,什么早知道這么多人對黑花蛇感興趣,就把價格抬高一些。

“老人家可知道是什么人?”

阮銘城訝色,竟然有人在鬼市鬧事,膽子不小。

除了他,難不成另有人在調查黑花蛇的事情?

“不知道,不知道……”

老人家又是一陣暴躁,直接推著趕著要他二人離開,不要影響了生意。

后來是阮銘城給了老人家一錠銀子,方才套出些話。

早先的確有人在鬼市買了十多條黑花蛇,那人是帶著面紗,根本看不到面容,只是出手特別闊氣,直接給了大元寶。

“老人家,那元寶可否讓我看看?”

阮銘城又塞了一些碎銀給老人。

老人是毫不客氣地接下了,裝進了腰包里,而后不緊不慢地說一句:“我的元寶都被上一撥打聽黑花蛇的人換走了。”

阮洛月:……

這不是坑錢?

鬼市一趟,空手而歸。

阮洛月多少有點失落,本來以為可以差到買蛇人的信息。

興許是謀害她的人,提前銷毀了所有的證據,讓她無跡可尋。

不過她到底是得罪了何人,竟然讓對方下此毒手,該不會跟在珩王府刺殺病美人的是同一撥人?

她正垂眸沉思,稍許忽視了身邊人。

阮銘城上手就提溜了她的耳朵,“阮包子,大哥跟你說話呢,怎么不理?”

這妹妹自從出了鬼市就心不在焉地,他前前后后喊了她幾次,都不見她應聲。

阮洛月是吃疼,然后從沉思中緩過了神。

“大哥,你說到底是誰買走了所有的黑花蛇?”

她好奇哥哥的想法。

早先她是有些誤會阮銘城了,還以為他真得是來買蛇泡酒的,不想他不正經的表面下是顆睿智的腦袋,一進鬼市就打聽起了黑花蛇的消息。

“哥哥怎么可能知道,恐怕是個有錢人家。”

阮銘城嬉皮笑臉,沒個正形。

阮洛月:……

“哥哥,我們這是去哪兒?”

她注意到馬車行進的路線,不是會阮家。

“大哥要去景王府一趟,順便帶著你去,畢竟阮家軍歸于景王可是你的杰作。”

阮銘城笑得別有意味,并有狐疑的眼神打量著她。

那種狐疑并沒有掩飾,而是明目張膽的,看得阮洛月都有些不自在了。

“哥哥,你看什么?”

她幾乎都要被盯出個窟窿了。

自從阮銘城從邊疆回來,這是第一次用這種眼光看她,似乎是想把她的靈魂都看穿了。

“大哥在想,阮包子是什么時候長大了,性子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大哥都有點不認識了。”

阮銘城繼續是審視,有些類似于靈魂拷問。

他雖然一直在邊疆,可十五歲以前是在帝都,自妹妹出生就在她身旁了。

阮家嫡女是出了名的頑劣惡毒,囂張跋扈,二歲起就會搶其他孩童的玩物,三歲時直接打哭了尚書家的五歲的少爺,四歲時已經是令人生畏的孩子王。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靠頭腦說話的女孩子,而是一個靠拳頭解釋道理的莽撞小姑娘。

可眼前的妹妹卻機智地想出了化解阮家危機的法子,為了自保,歸降于景王。

景王是最有利的儲君人選。

“哥哥,說得都是什么話,我還是我呀,一直都是我呀。”

某阮有些心虛了,難道阮銘城看出了什么端倪?

阮銘城爽朗地哈哈大笑,戳了她的眉心,“大哥當然知道你是阮包子了,就是顆丑了點的包子。”

“大哥聽說你心悅景王,大哥也覺得景王不錯,只有景王這般權勢滔天的人才配得上我們阮家的嫡女。”

阮銘城認真地分析,一絲不茍,沒有丁點玩笑的意味。

正當某阮感慨大哥終于說了句人話時,他的話鋒陡然回轉。

“也只有這樣,沒人敢說你丑。”

阮銘城不緊不慢地又補充一句。

某阮白眼一翻,險些噗出老血。

她正想為自己的盛世容顏辯解兩句,阮銘城已經掀開了馬車簾布,自言自語:“看來是有人先我們一步到了。”

聞言,阮洛月跟著望了一眼,景王府外停著一輛眼熟的馬車。: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