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病嬌王爺獨寵我

第145章:不宜婚嫁,三觀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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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不宜婚嫁,三觀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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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昏迷,可是王妃送得藥?”

蕭溫珩瞇了鳳眸,送他回珩王府,自己溜回阮家,小嬌嬌又在盤算什么。

“當然不是,是側妃。”

若風迅速搶答,這道題他會,當是選擇是告訴主子,元一一直守在榻前,貼心地照顧主子。

百里:……

“你二人把本王丟給一個別有用心的陌生人?”

蕭溫珩目露厭惡,皺了皺眉。

他分明交代過若風,他若是昏迷,誰都不能靠近。

當然小嬌嬌是例外。

若風:……

元一是陌生人?

什么時候成了陌生人?

王妃現在才是陌生人吧!

主子是不是病糊涂了!

“屬下知錯。”

百里臉色沉重,是他大意了,只想著把若風帶走,把昏迷的主子留下了,王妃分明提醒過他要戒備元一。

主子昏迷時,是毫無反抗,若是有心之人偷襲,后果不堪設想。

“下去吧,本王倦了,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再靠近。你二人去阮家,王妃若是受了欺負,丟了命也要護她。”

蕭溫珩倦怠,渾身疲憊地厲害,意識總是昏昏沉沉地。

興許是瀕死的日子到了,身子每況愈下,甚至有些不受他控制。

抬步時,腳下軟綿綿地,仿佛是踩著棉花,使不上什么力氣,只想睡覺。

見主子躺平,若風百里躡手躡腳地退出去。

“百里,你去阮家,我守著主子。”

若風往門口一矗,活妥妥一門神。

“還是你去阮家,主子我來守著。”

百里不贊同,若風太沒原則,雖然若風自己渾然不覺,但是他偏心元一。

若是元一要進去見主子,若風八成會親自開門,送她進去。

“你這人怎么婆婆媽媽的,我去就我去。”

若風嘟囔兩句,倒也算是乖乖地去了。

他愿意去,自然是有原因,因為主子對阮家那女人仍舊是念念不忘,剛好他去阮家監視她,把她的丑陋滿目一一記錄,然后告訴主子,好讓主子以后死了心。

阮家,大廳。

阮洛月跪在地上,面前是阮浮生,左側是蕭溫珩,右側是阮銘城。

她跪得腿有點麻了,大約已經跪了一盞茶了。

“爹爹。”

某阮忽閃著貓瞳,甜甜地喊了一聲。

“不準說話,老實跪著,什么時候知錯了,什么時候起來。”

阮浮生狠心,生氣到頭發冒煙,竟然拋下他這一把老骨頭玩離家出走,他白疼她十多年。

他今日就算忍著滴血的心,也要好好地罰她。

就算天王老子替她求情都不行!

“可是爹爹,月兒腿疼得厲害。”

某阮委屈地憋著嘴,可憐地如同野地里的小白菜,蔫蔫兒滴。

聞言,阮浮生頃刻前的決心瞬間破防,快步上前,蹲在寶貝女兒面前。

“哪兒疼?”

他老臉一繃,緊張兮兮。

“膝蓋疼。”

阮洛月嬌弱指著雙膝,眨巴眨巴眼睛,一副超疼的樣子。

阮浮生來不及攙扶,阮銘城已經搶先一步把人拉了起來,安頓在椅子上。

“阮包子,大哥給你揉揉。”

阮銘城慌張,半跪在她面前,端著某阮的腿,放在膝蓋上,給她按按腿。

他直勾勾地往某阮的腹部瞟,總是時不時地想起珩王的話。

珩王說,她懷了身孕。

一開始爹爹說讓阮包子跪下,他就挺緊張地,生怕影響了肚子里的孩子。

好不容易等著爹爹松口,這不趕緊把人撈起來,好好地伺候著。

“揉什么揉,她犯了錯,就該跪。”

阮浮生佯裝生氣,余光盯著女兒的膝蓋,暗自嫌棄起兒子,說了膝蓋疼,怎么一直揉腿呢!

“爹,跪一下是個意思就行了,小姑娘總是貪玩。”

阮銘城護得緊,生怕爹爹再一時想不開,又讓阮包子跪下。

“少將軍說得對,月兒玩性大,阮老將軍小懲小戒即可。”

一直默不作聲的蕭景琰,也出口幫腔。

阮浮生生氣歸生氣,可罰了女兒,他更是氣,于是默默地坐了回去。

“既然月兒已經回來了,老將軍和少將軍也在,那就談談婚約之事。本王找人算過了,下個月初一,日子正好,適合婚嫁。”

蕭景琰開門見山,毫不避諱地盯著阮洛月。

“下個月初一?”

阮洛月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

下個月初一,就是十天之后,蕭景琰為毛線這么著急娶她?

“七王爺,這時間有些倉促。”

阮浮生也是吃驚,雖說他想讓女兒嫁入權勢之人,可女兒剛與珩王和離,立馬嫁入景王府,怕是要被人嚼舌根的。

畢竟曾是嫂嫂與小叔的關系,不大合適。

“老將軍,擇日不如撞日,順其自然就好。月兒以為呢?”

蕭景琰毫無顧忌,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椅子,若有所思地望著阮洛月,她藏得夠隱秘,他搜遍了帝都都沒有找到人。

某阮:……

“七王爺,我有幾個問題要問,勞煩您回答一下。”

她笑嘻嘻地瞇著眼。

見蕭景琰點頭答應,笑得更濃烈了。

“第一,七王爺喜歡甜豆花還是咸豆花?”

她問了第一個問題。

蕭景琰一怔,思索了片刻,“咸豆花。”

阮洛月哦了一聲,搖了搖頭,“不巧,我喜歡甜豆花。”

“第二個問題,七王爺喜歡白色還是黑色?”

她不間斷,繼續追問。

蕭景琰猶豫,開口答了,“白色。”

某阮的頭搖得更厲害了,十分惋惜,“太不巧,我喜歡黑色。”

緊接著,又是連珠帶炮地問了第三個問題,蕭景琰當時已經皺眉。

“第三個問題,七王爺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她勾著唇角,單手托腮。

身旁阮銘城正半蹲著跟她揉腿。

這一刻,她仿佛妖界的女王,魅惑至極。

蕭景琰幾乎是咬著牙,說出兩個字:女人。

阮洛月長嘆一聲,一本正經地望著蕭景琰:“太太不巧了,我喜歡男人。七王爺,你我三觀不合,愛好截然不同,不宜婚嫁。”

蕭景琰的臉都黑了,壓著瀕臨爆發的火氣,耐著性子說話:“月兒不必擔憂,愛好是可以培養的,本王可以依著月兒吃甜豆花就是,只要月兒喜歡,本王都可以改。”

她就這么不想嫁給他?

他給了她如此殊榮,她竟然拒絕了。:mayiws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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