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病嬌王爺獨寵我_sjwx
敬完酒,阮洛月緩步回了自己的座位,悄無聲息地原本抓在手里的帕子丟進了湖中。
她坐在蕭溫珩身邊,沖他做了個搞定的手勢。
蕭溫珩的唇角挑起好看的弧度,他方才早已將一切都收在眼底了。
他只是好奇,好端端的一塊蜂蠟,怎么到她手中就融成了漿。
瞧著小嬌嬌這一臉小得意,他覺得小嬌嬌一定是想要獎勵。
于是湊身過去,親了她的額角。
雖然動作足夠地快,可在座的都不是瞎子。
“珩王跟珩王妃真是恩愛。”
寧修寒感慨萬千。
要是沒這小美人,他此次來南曙肯定就把人帶回北楚了。
他這么一說,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珩王夫婦身上。
“現在說珩王妃太早了,畢竟算是待嫁閨中的女子,如此這般成何體統,簡直傷風敗俗。”
南宮菱接了話,趁機數落了阮洛月一番。
阮洛月一臉謹遵教誨的認真,沖著南宮菱點了點頭,可轉過身緊接著跟身邊的美人耳語:“母后的意思是,你在娶我前,不能碰我。”
“哎,為夫能活多久呢,連額頭都不能碰了。”
蕭溫珩委屈巴巴地嘆了口氣。
嘴上不斷地賣慘,手又不安分地把人勾到懷里。
聞言,阮洛月的金豆豆啪嗒啪嗒地滾落了,伸手勾住了他的頸子,把臉埋在他的頸窩里。
“嗚嗚,我家王爺太可憐了,這是造得什么罪啊。”
她哽咽,跟蕭溫珩一唱一和地賣慘。
藏起來的臉蛋已經是笑得不能自已,身子也跟著一顫一顫地,在其他人看起來委屈地不得了。
寧修寒:……
真是一對戲精!
“蜂蠟我都準備好,剩下就看你的了。”
阮洛月趁機在他耳邊低聲提醒,剛才她已經悄無聲息地將融化的蜂蠟擦拭在了南宮菱身上。
耳語后,又是嗚咽聲不斷。
“哎,六皇子和阮小姐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姐姐何必要難為一個身子不好的人。”
緋煙見南宮菱臉色不好,添油加醋地吐槽,不忘舉著帕子佯裝擦拭眼淚。
南宮菱冷著臉,瞪了緋煙一眼。
緋煙當即就嬌滴滴地縮到蕭鈺身邊,不屑地回瞪了南宮菱。
“即便是死了,也要恪守禮教,這是皇家的規矩。”
即便珩王夫婦再賣慘,南宮菱依舊沒有絲毫的人情味,嚴肅地說道。
“哎,皇后姐姐真是一點人情味也沒有,也難怪了宮里的姐妹都不敢親近。”
緋煙又是一聲感慨。
完全擊中南宮菱的弱點,刺激得她差點動人,當即就站了起來,極其暴躁:“閉嘴,本宮說話,什么時候輪到你插嘴!”
“啪”地一聲。
“住嘴,這是寒王和公主的接風宴,不是你的主場。”
蕭鈺拍了桌子,聲色俱厲。
氣氛當即就凝固了。
南宮菱忍無可忍,非但沒有被皇上的威懾力鎮壓,反倒是吩咐身邊的榮嬤嬤:“嬤嬤,教教貴妃娘娘什么叫規矩,免得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才是后宮之主,不過是一個妃子,居然敢跟她抬杠。
她就是要當著皇上的面兒動手,好好地提醒他誰才是皇后。
若是當年沒有南宮家的鼎力相助,蕭鈺怎么可能坐穩皇位!
起初榮嬤嬤有點躊躇,可吃了南宮菱一記眼刀,左右為難,只能沖著緋煙走了過去。
“你敢打本妃試試。”
緋煙高高在上,氣勢一點不輸。
話音落下,榮嬤嬤一巴掌打了過去。
緋煙是萬萬沒想到,一個奴才竟敢對她動手,當時是躲也沒躲。
緩過神來,抬起胳膊抓了榮嬤嬤的頭,死死地拽著,揮了回去。
場面一度混亂。
亂也就亂了,偏偏從亭子上掉落下來一大馬蜂窩。
受驚了蜜蜂紛紛從蜂窩里鉆出來。
翟公公慌忙喊救駕,侍衛一涌而上,將蕭鈺嚴嚴實實地圍住。
而其他幾個人就沒有那么幸運了,被蜜蜂追得到處逃竄。
后來蜜蜂仿佛是受到了召喚,不斷地往南宮菱身邊聚集。
南宮菱連忙用手帕去驅趕,可她越是拍打,蜜蜂也是攻擊她。
狼狽的榮嬤嬤忠心護主,幫著驅趕蜜蜂,可無論怎么樣,那些蜜蜂都驅趕不走。
南宮菱臉上胳膊上,但凡是露出的地方,都被蜜蜂盯了許多次。
場面特別地混亂,尖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躲在湖里。”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混亂中的南宮靈當真就跳進了亭子旁邊的湖水之中,濺起的水花將花燈打亂了。
那些蜜蜂似乎是著了魔,跟著聚集在湖中。
南宮菱整個人沒入水中。
“皇后娘娘落水了,快救駕!”
榮嬤嬤站在岸邊,大聲地喊叫。
侍衛丫鬟紛紛跟下餃子似地,下湖救人。
好好一接風宴就這么毀了。
罪魁禍首的阮洛月正窩在男人懷里看熱鬧。
她被護得很嚴實,沒有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小美人,你可真惡毒。”
寧修寒就站在距離兩人不遠處,無奈地感慨。
阿珩跟著小美人,當真是一個敢鬧,一個敢慫恿。
這惡趣味,他竟然縱容小美人來了。
若是被南宮菱調查出來是小美人動的手腳,必然是要重罰的。
“花蝴蝶,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可是差點被蜜蜂蜇了,可嚇人了。”
阮.白蓮.洛月上線,一臉無辜。
唇角已經是壓不住地上揚。
方才那場面太熱鬧了,南宮菱不要太滑稽。
寧修寒當即就哽住了,臉上的表情特別地怪異,花蝴蝶是什么意思?
9999號宿主,你真是嫌命大,沒瞧著自己被原男女主盯上了?你能長點心不?
阮洛月:……
她已經是壓抑著自己,沒敢笑出聲,抬眸時,的確如狗崽子系統所言,蕭景琰和阮清姝都盯著她。
心里不由地咯噔了一聲。
“現在才知道怕?乖阮阮,不用怕,有為夫在,誰都不能動你。”
正尋思自己高超的演技是不是被識破了,耳邊一股溫熱的氣息掠過。
病美人又用他那性感的聲音撩撥她的耳膜,真是太犯規了。
“我有什么可害怕的,又沒人能證明是我動的手腳。”
某阮小臉一橫,嘴特別地硬。
蕭溫珩噗地一聲笑了,悠悠地提問:“那阮阮猜猜,為什么那倆人都望著你?”: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