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病嬌王爺獨寵我

第225章:住手,你們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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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手聽了蕭鈺的命令,只是尚未來得及收起長弓,射向空中的箭紛紛調轉了方向。

蕭景琰率先覺察到異樣,擋在了蕭鈺前面,將人推到了殿門后。

頃刻之間,密密麻麻的飛箭以極快的速度落了下來,百十個弓箭手慘死。

蕭溫珩一躍從屋頂上跳了下來,重新落在了院中,他邪肆地勾著唇角,揮舞著長劍,朝著蕭景琰攻了過去。

南宮菱敢動小嬌嬌,他就敢動了蕭景琰。

他整個人幾乎是瞬移,在蕭景琰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站在了蕭景琰面前,反手扣著劍身廝殺。

蕭景琰驚詫,稍微有些狼狽地閃到旁側,早先在屋頂惡斗,病秧子似乎并沒有使出全力,現在仿佛是剛開始。

病秧子的招數變化莫測,每次出招的速度都在加速,根本摸不清楚路數,而且病秧子似乎在有意攻擊父皇,他不斷地阻擋,因為分神,逐漸有些招架不住了。

如同鬼魅般的男人,唇角的笑意愈加地濃重,他突然松了劍柄,反手扣住了劍身,疾步上前,將鋒利的劍刃抵在了蕭景琰的頸間。

蕭景琰瞬時止住了所有的動作,即便是細微的顫抖,他都有可能會丟了命。

“住手!”

“住手!”

蕭鈺和南宮菱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兩人都是慌張,眼瞧著兒子幾乎是要喪命。

這番阻止,惹得蕭溫珩鬢角爆出了青筋,眸間嫉恨迸發。

蕭鈺,南宮菱,蕭景琰,真是和睦的一家啊,而他卻自小都是獨身一人,好不容易有個可以粘著的小嬌嬌,又被南宮菱搶走了。

他回眸,望著南宮菱,唇角揚起了陰戾的弧度,“你把本王的小嬌嬌藏在哪兒了?”

南宮菱猶豫,驚慌地望著蕭景琰。

她怎么也沒想到,平日里柔弱不能自理的病秧子竟然如此厲害,連琰兒都不是他的對手。

“本宮怎么可能知道!”

她矢口否認。

“不知道?”

蕭溫珩反問,毫不猶豫地將手中的長劍調轉了方向,直接刺進了蕭景琰的肩頭。

濺出來的鮮血落在了病態卻俊美的臉龐上。

他厭惡的視線掠過蕭景琰身后的蕭鈺,而后又回首,望著南宮菱,一抹譏嘲:“現在還是不知道?”

南宮菱已依舊是堅持不知道。

蕭溫珩用勁兒,將劍身捅得更深。

他找不到小嬌嬌,蕭景琰就只能死了。

“住手!你們是兄弟。”

蕭鈺慌忙阻止,握住了蕭溫珩手中長劍的劍柄,眼尾的細紋又深了幾分。

“兄弟?”

蕭溫珩重述,他仿佛聽到了這輩子最諷刺的笑話,手中的長劍粗穿了蕭景琰的肩膀。

現在他跟高高在上,權勢滔天的戰神七王爺成了兄弟?

整個帝都有人把他當成過皇子?

他受盡屈辱,尊嚴被所有人踐踏,而蕭景琰受眾人擁簇,不可一世。

見他沒有什么反應,蕭鈺厲聲呵斥:“蕭溫珩,朕要你停手,難不成你想造反!”

“皇上,他就是要造反,一定要殺了這個孽種,日后必成災難。”

南宮菱趁機挑唆,暗自開心,早知道這么容易就給蕭溫珩按上個叛國的罪名,就不費力氣嚴刑拷打那個忠心耿耿的侍衛了。

“現在聽說,朕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否則朕一定會親手懲治你。”

蕭鈺擋在了蕭景琰身前。

“真是父慈子孝啊!”

蕭溫珩稍許恍了神,嗤笑地感慨,鳳眸頃刻暗淡無光。

蕭景琰覺察到破綻,迅速將握在右手中的銅劍換到了左手,毫不猶豫地捅進了蕭溫珩的腹部。

而后迅速拉著蕭鈺后退,跟蕭溫珩隔開距離。

“護駕!”

一聲令下,侍衛頃刻將蕭溫珩團團圍住。

蕭景琰那一刀刺得深,血不斷地往外冒,染紅了墨色的長袍。

蕭溫珩笑了,他竟然因為羨慕蕭景琰有蕭鈺護著而走神,真是愚蠢!

墨色的瞳子再次迸發出嗜血的光芒,絲毫沒有將眼前的侍衛放在眼里,緩慢地轉了身,背著對蕭鈺父子,徑直朝著南宮菱走了過去。

他煩躁,理智已經崩盤,揮劍落劍之間,不斷有人體的殘肢掉在地上。

每走一步,腹部的血就順著長袍落下,在地面上留下一滴一滴的血跡。

他只想要他的小嬌嬌回到她身邊。

“蕭溫珩,你再敢胡作非為,別怪本宮不客氣!”

南宮菱懼怕,眼瞧著擋著她前面的侍衛越來越少,恐懼不斷地加劇。

“你們傻愣著做什么,還不快殺了這叛臣賊子!”

她開始歇斯底里地發號施令,小畜生根本不受威脅,他已經瘋了。

蕭景琰眼瞧著情況愈加地混亂,親自奪了弓箭手手中的彎弓長箭,瞄準了蕭溫珩。

“住手,琰兒你不能傷他。”

蕭鈺再次阻止,不許蕭景琰放箭傷人。

“父皇,六哥要謀反,日后會惹出大亂子。”

蕭景琰解釋,如果他現在不出手,恐怕皇后要死在病秧子手下了。

而且現在正是殺他的好機會,以病秧子的功力,要再傷他,恐怕沒那么容易。

“朕說過,你們是兄弟。”

蕭鈺厲聲,無論阮家那丫頭有沒有騙他,蕭溫珩都是他的血脈,他不允許他們兄弟之間自相殘殺。

“父皇,六哥城府極深,他隱藏這么多年,一定有陰謀詭計,會禍亂南曙的安危。”

蕭景琰執意不肯放下手中的弓箭。

在他看來,一個把自己偽裝這么好的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蕭景琰跟寧修寒來往密切,兩人狼狽為奸,必然會作惡多端。

蕭鈺望了一眼被人群團團圍住的蕭溫珩,猶豫了,琰兒說得不無道理。

南曙好不容易江山穩固,他身為一國之君,自然是沒辦法忍受南曙的江山受到丁點的威脅。

他受制于南宮家多年,終于將皇權握在了手中,他深知被人脅迫的無能為力。

琰兒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他早早將軍權放在琰兒手中,就是要他日后登基以后,不會受制于人,不會重蹈覆轍。

見父皇不再阻攔,蕭景琰再度拉滿了長弓,對準了蕭溫珩。

長箭精準地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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