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病嬌王爺獨寵我_第271章:年紀大了,冥頑不靈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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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爹這不都好好的,你這丫頭怎么凈是亂想。”
阮銘城不以為意,寵愛地望著妹妹。
阮家畢竟是南曙的重臣,皇上不可能做出違背道義之事。這次陷入敵軍陷阱,是副將指揮失誤,只是意外,不可全部怪罪到當今圣上頭上。
月兒身為女子,心眼是小了些。
“隨你!”
阮洛月當真是生氣了,冷著小臉,埋頭往前走,不再搭理瘸著腿追不上她步伐的阮哥哥。
蕭溫珩剛進花園,就撞見了這么一幕。
小嬌嬌也不抬頭看他,橫沖直撞地走著。
就怕她碰到撞著,伸手把讓人扯了回來。
“怎么了?這么氣鼓鼓的。”
他詢問,仿佛誰欠了她多少銀錢似地。
也就是剛問一句,人就直接抱住了他的腰,跟找到了靠山似地,昂頭望著他,眼睛都紅了一圈。
“哭了?”
蕭溫珩伸手揉了揉她的眼袋。
只是那么一碰,金豆豆就掉下來了,可就是不肯說話。
阮銘城也一瘸一拐地追了上來。
“怎么回事?”
他頗有些追責的意思,慍怒地望著阮銘城,小嬌嬌可不是什么愛哭之人。
“沒事,就說她了兩句,鬧別扭了。”
阮銘城無奈地撓了撓腦袋,怎么還有種是他欺負人的感覺了。
阮包子以前受欺負都是來找哥哥報仇,怎么現在跟別的男人粘一塊兒了,告他的狀了。
“沒跟他鬧別扭,就是年紀大了,冥頑不靈,道理講不通。”
阮洛月摻和一句。
阮哥哥深明大義,心懷天下,她是懂。她不懂的是為什么要替一個自私的人賣命。
但凡南曙不這么對待阮家,他都沒這么氣憤。
“噗”
阮銘城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曾幾何時,那個跟在他身后舞刀弄槍的小丫頭,現在都跟他講起道理了,竟然還嫌棄他年紀大了,難道他跟珩王的年紀相差很大?
“現在還笑得出,刀都架在脖子上了!”
見他笑,阮洛月更是氣憤了,臉蛋都憋得通紅。
瞧瞧這一身傷,完全是在鬼門關里被吊打一頓,然后又放回來的。
話聽到此刻,蕭溫珩方才明白了小嬌嬌心中所憂。
他大概猜得到這兄妹倆為什么吵起來了。
小嬌嬌是怕阮家出事,而阮銘城是一腔熱血為南曙,兩人各有信念,自然是沒辦法相互理解。
“是哥哥錯了,別生氣了。”
阮銘城寵著這妹妹,自然是舍不得妹妹生氣,妹妹能有什么錯呢。
“少將軍都跟你道歉了,別惱了。岳丈在后廚親自下廚給你做爆魚。”
蕭溫珩是幫著勸,他深知小嬌嬌的脾性,要是惹了她不高興,可是許久都記在心中,能把自己氣壞。
9999號宿主,嘖嘖……炮灰活成團寵也是奇跡。
阮洛月回眸白了阮銘城一眼,拽著身邊的男人就走。
可是讓阮銘城遭罪,一瘸一拐地追著跑,不斷地揮手招呼:阮包子,你等等哥哥。
“阿珩,要不你幫我勸勸哥哥放棄官職,卸甲歸田。”
阮洛月多少仍是不死心,眼巴巴地跟身邊的男人求助。
“傻阮阮,少將軍最疼你了,你都勸說不動,為夫一個外人如何勸說得了?”
蕭溫珩輕笑,拉住了小嬌嬌。
阮家世代忠良,精忠報國早已是深入骨髓。
“那怎么辦?”
阮洛月是徹底沒了招兒,耷拉著腦袋,像是蔫了一般。
“為什么想讓少將軍放棄官銜?”
蕭溫珩問著,世人誰不想混個一官半職,為了權勢趨之若鶩,連商人都迫不及待地用重金去買個一官半職。
可惜了無論是哪個朝廷都是限制商人為官,畢竟一個不缺銀錢的人,又有了權,很容易威脅當權者的皇位。
“就是女人的第六感,總覺得有什么陰謀。”
阮洛月微微嘆息,她總覺得情況不妙,但是又說不出來什么。
蕭溫珩沉了沉鳳眸,不光是阮老將軍覺察到了不對,現在連小嬌嬌也感知到了。
阮家的確情況不妙,只是不知曉蕭鈺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現在就是風雨欲來前的寧靜,帝都正在醞釀著一場陰謀。
“別擔心了,該來的總是要來。”
他把小嬌嬌拉進懷里,好好地護著。
至少所有人都在默默地保護著她,她可以安穩地生活。
阮洛月難受地皺著眉,緊緊地貼著男人,她現在好難受好難受。
因為不知道應該怎么做,怎么才能讓她身邊的人都安然無恙。
午時,阮浮生親自下廚,張羅了一桌子的菜。
其豐富程度,完全不輸大年初一大飯。
而且阮浮生出身沙場,做得都是些硬菜,什么紅燒羊蹄筋,炭烤豬腿,自然還有阮洛月喜歡吃的爆魚,油門大蝦,還有幾道解膩的素材搭配。
“我們一家人難得聚聚,月兒,爹爹允許你今天喝酒。”
阮浮生豪邁,親自端著大碗分發給每個人,唯獨給了阮洛月小碗,而后給每個人都倒了滿滿一碗酒。
阮洛月點頭,率先就端起了酒,望著阮爹爹,“爹,女兒敬你一杯。”
“好。”
阮浮生欣慰,端起了大碗,豪放地一飲而盡。
阮洛月也是將小碗中的清酒盡數灌進了喉嚨。
喝完,她剛坐下,來不及倒酒,阮銘城也端起了酒。
“阮包子,哥哥給你認個錯,你跟哥哥也喝一杯。”
阮銘城燦爛地笑著,討好地跟妹妹碰了杯子。
阮洛月勉強地接受了他的道歉,跟他喝了一杯。
因為酒的濃度不低,兩杯酒入喉,在加上腹中空空,就有些暈乎了。
“月兒,快嘗嘗爆魚。”
阮浮生夾了塊爆魚放在了女兒面前的盤碟中,催著她嘗嘗。
阮洛月歡喜地往嘴里送,不得不說,阮爹爹的爆魚的確是一絕,味道爆贊。
不僅口感酥脆有韌性,而且酸甜相間,特別地好吃。
“爹,超好吃。”
她沖著阮爹爹伸了大拇指,鼓起的臉蛋格外地可愛。
阮爹爹的每一道菜,都合乎她的胃口。
吃著吃著,總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對,昂起了臉蛋,望著阮爹爹。
“爹爹,為什么要張羅這么一桌子菜?”
她追問。
因為她覺得,這場午膳似乎有點離別宴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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