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平其實是做事情最認真,也最能持之以恒的。
可是這練武,實在是極消耗體力的,對她來說是不小的挑戰和壓力。
練了不到一個時辰,她出了許多汗,便想休息。
“這劍法,要越才會越熟,越熟才會越感覺其精妙。”這一刻的寧子玖,再不是溫柔小意的情人和丈夫,而是嚴厲的師父。
他神色凝重,不停的糾正琰琰的招式,不許她休息,定要她將那兩招練熟練透才可以。
靜平看他這般模樣,跟往的寧子玖判若兩人,她心一沉。
她知道子玖對練武要求甚嚴,他每日天不亮就起來,定要練一個時辰功再換衣去早朝,幾乎是風雨無阻。
這萬事開頭難,她咬咬牙忍下來了。
可是她體力有限,不一會兒覺得劍都抬不起來了。
“小九哥哥……”
“琰琰,這練武就是要吃些苦頭才可以。”寧毅絲毫不講情面,“你素來最能堅持的,咱們再練半個時辰。”
“……”靜平手酸,只覺得手中的神女劍沉的很。
可是寧子玖眼神嚴厲,她只好繼續堅持,只是招式便有些使不對了,寧子玖只輕輕一拍她的手腕,就將她手中的劍打落了。
“寧子玖!”
看到掉在地上的劍,靜平怒了。
“你連劍都握不穩,那招式學的再像,也只是花架子!”寧毅面不改色的說。
“把劍撿起來,你至少要練到不論何時,手中的劍都不能掉。”
靜平看掉在地上的劍,最后咬咬牙,將劍撿了起來。
她忍著又練了半個時辰,直到天黑。
結果晚上她就腰酸背痛,下午寧子玖黑著臉絲毫不講情面,晚上卻伏低做小一臉溫柔的給她揉腿揉腰。
靜平看他揉的這么用心,這會兒又是那個溫柔體貼的小九哥哥。雖然有些惱下午他待自己的嚴苛,這一刻又心軟原諒他。
她剛這么想,他湊到她耳邊:“琰琰,一會兒咱們練練調息?”
靜平眼睛立即睜的極大,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神色依然溫柔,可是眼神堅定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不容拒絕。
“小九哥哥,咱們要循序漸進才好。”她真的好累好累了。
“你今天練了一下午,若是不調息,功效減半。若是晚上調息,明日精神也會好許多。”寧毅說著親了一下她的唇角安撫她,
“而且練習調息,不累的!”
靜平想,調息應該就是呼吸,若是不累再練一會兒何妨。
可是是男人的嘴,根本不能相信!
他教的調息姿勢都十分難做,要將身體盤起,頭腳相纏,然后均勻呼吸。幾次調息下來,氣喘噓噓。
等調息完,可以睡覺時,她軟在床榻上就睡著了。
她睡的人事不知,卻又被他吵醒。她以為天已經亮了,誰知道看外面,外面天還是黑的。
“琰琰,咱們現在去林子里練神女拳。”
“寧子玖,哪有教武功像你這樣的,都不讓我休息。”
她昨天已經極累了,這會兒還沒睡醒,她壓根睜不開眼睛。
“早上練拳,事半功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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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抱起她,拿來了她的衣裳,給她著衣。
靜平心里忍著怒意,在他給自己著衣時,在他的頸子上咬了一口。到底沒狠心用力咬,被他抱著練拳去了。
他們愣是練了一個時辰的拳,寧毅才沖洗換衣早朝去了。
他走時,不忘吩咐她上午定要練上一個時辰。
下午了又早早回來,寧毅問她上午可有練劍?
她自然沒有,歪在書房看了會兒睡就補覺去了。
寧毅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她必定沒練。
他也不惱,下午又帶著她練了一下午,晚上也按例教她練調息。
如此過了兩三日,靜平有些撐不住了,當真感覺身體吃不消。
她想休息一天,不免思慮著,如何讓寧子玖同意讓她休息一日呢!
于是這一晚,她讓夏雨為她溫了一壺酒,做了幾樣小菜。
她里面穿著剛做的紫粉褻衣,披著紗緞的肩披,露出胸前大片的白膩肌膚。
寧毅沐浴完回到房中,看房間光影綽綽,熟悉的香味盈繞鼻前,美人兒坐在桌旁,媚眼如絲,他心神一凜,呼吸微促。
“師父快過來,徒兒備好酒,請師父吃酒。”靜平聲音嬌氣的很。
“你今天身子似乎沒有那么酸。”寧毅一雙眼眸炯炯有神的凝視著她。
“還是有些酸,一會兒師父幫徒兒揉揉可好?”靜平的聲音溫柔極了。
“好。”寧毅的聲音不自覺的沙啞。
“來,讓徒兒給師父倒杯酒。”靜平說著,纖白的玉手執起酒壺,給他滿了一杯酒。
寧毅看她的纖手,不由眼前發熱。
他最先喜歡琰琰,就是從她的手開始,如今對她的手仍情有獨鐘。
她一聲聲徒兒師父,叫的可嬌可媚了,寧子玖立即情動了。
“徒兒敬師父。”靜平一雙水眸凝著他。
寧毅端起酒杯,與她輕輕一碰,看她一飲而盡,他也飲下這杯酒。
“這酒好喝嗎?”
“好喝。”再好喝,也不及眼前的琰琰看著來得可口。
“這桃花酒是新釀的,雖然新酒少了幾分醇厚,卻多了幾分清甜,徒兒實在喜歡,忍不住跟師父分享。”靜平說著緩緩起身。
她一起身,曼妙的身姿盡在寧子玖眼底。隨著走動,身上的紗衣擺動,肩披之下只著褻衣,看的男人眼的熱。
“師父,徒兒再給你酙一杯可好?”靜平緩緩到他身旁,緩緩的俯身,給他倒酒。
她一倒酒,胸前大片的肌膚露出來,寧毅看到就再也移不開眼,長手一勾將她帶到懷里。
他一覆到她的腰上,真的就是軟玉溫香,嫩滑細軟。他粗礪的手指隔著紗衣肆意的揉起來。
“師父,你做什么抱徒兒?”
“我給你按摩。”
“徒兒現在要跟你吃酒呢?”靜平手搭在他肩上,拿來他的酒杯。
寧毅的手在她的腰腹一路往上,接過她的酒杯一口一飲下。
然后一把將她橫抱起進內屋。
“師父,你做什么呢?徒兒還沒喝完酒!”靜平裝模作樣的說。
“一會兒再喝。”寧毅已經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