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廉也絕不允許旁人做王夫!女皇要納王夫,必須是他楊家族中人!
那個阿寒也不知來歷,他楊家乃四大家族之首,之前打倒江后亦是他出手,女皇能奪回權柄也靠他楊家。
女皇以為自己奪回權柄就能高枕無憂了嗎?
真的是太天真了!
“阿寒日日在宮里,現在永寧殿守衛極嚴,根本沒有機會。”楊士明道。
“我就相信他不會出宮。”楊士昭道,只要他出宮,就一定要殺了他。
盡管朝臣反應,女皇納王夫似乎心意已決,沒過兩天便正式下旨,納阿寒為王夫,二月初一便是大婚!
其實別說朝中之人,就連秋風、季震等人皆吃驚不已。
他們跟著皇上來這里,心里是疑惑的,也覺得此行是瘋狂的。
本來跟隨皇上來救女皇,誰想到皇上先是做女皇的男寵,如今還要做王夫。
皇上到底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身份啊!
他可是大安皇帝啊!
季震覺得自己跟皇上關系不夠近,便想讓秋風去勸一動皇上。
秋風素來是不干涉主子們行事的。
她忠于靜平公主,她讓自己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如今她在皇上身邊,自然皇上讓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只是現在皇上要在西蜀女皇的王夫,當真瘋狂的狠,只怕公主知道,亦會覺得頭疼。
若是皇上做王夫做上癮,不肯回去了,那怎么辦!
那就是大事了!
“皇上,您要跟女皇成婚,此乃大事,是不是要稟明太后?”
秋風尋到機會,立即來勸皇上。
“不必。”元佑淡淡的回!
“皇上!”秋風輕咳一聲,“我聽聞西蜀朝堂之上,絕大多數朝臣反對這門親事。想來之后會有許多波折,皇上咱們這趟來本應該低調行事,快去快回的。”
快去快回,可是公主和太后的意思呀!
“秋風,你應該知道你最大的優點是什么?”
秋風:“……”
元佑:“那就是主子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要多言!”
秋風不想多言呀!
但是現在她負責保護皇上,皇上若是有一點差池,她萬死難辭!
這到底是皇宮,她武功再高,也防不甚防呀!
“皇上做了西蜀的王夫,以后還回去嗎?”秋風不由問。
“當然回去,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朕就回去。”元佑回。
“……”告一段落是多久?
他們來的時候只是救女皇脫困境,現在已經變成要做王夫了,真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
“你且放心,快了。”元佑知道秋風壓力很大,便安撫她。
“皇上定要以龍體為要。”秋風說。
因二月初一便要成婚,李翩鴻便開始命人準行大婚一事,而此事更成了朝中大事,重中之中。
李翩鴻每日在朝堂上,皆在被大臣轟炸,反對女皇與阿寒成婚。
特別是楊家,幾乎每日一提,但女皇心意已決,已經公告天下。
這次她下朝之后,元佑便說要出宮。
“你今日出宮做什么?”李翩鴻奇怪。
“你我要成婚,我總要準備聘禮吧!”他道。
李翩鴻不由笑:“什么聘禮?”
“到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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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知道了。”
“那我派些人跟你出去,楊家正盯著呢!”
他從一個男寵要變成王夫,被朝中上下盯著,以楊士昭的個性,不可能會放過她的。
“不必,太多人跟著反而不便,有秋風在我身邊即可。”他道。
“那好吧,今天還會回宮來嗎?”她當然知道秋風一人敵得過數百人。
“自然會回來,我盡快回來與你一起用午膳。”
他戴上面具,便跟秋風出宮了。
等一出宮門,便被人盯上了,而且是好幾波人。
他們一路甩掉不少眼線,但楊家的影衛如影隨行,始終甩不掉。
秋風低聲說:“還是沒有完全甩掉!”
應該是楊家人!
元佑心中有數,嘴角彎出一抹笑意:“無妨的!”
他們一路往江河河口港而去。
楊士昭從得到消息,阿寒出宮后,立即派人跟過去。
等他得到消息,知道阿寒在江河河口時,他也迅速趕了過去。
河口上停著一艘船。
“立即上船,將船上的人都給我殺了。”楊士昭道。
“是。”他的影衛刺客立即飛去那艘船。
元佑進了船內,季震和禁一皆在
二人看到皇帝居然還戴著人皮面具,還愣了下。
“有刺客過來了,將他們都殺了,!”元佑道,“秋風,一會兒生擒楊士昭。”
“是,皇上。”
此時那些刺客已經上了船,但禁一、季震皆是武功高強者,更別說還有秋風。
他們身手極快,幾乎是一劍一個,尸體也不能留下,便都往船上拖。
楊士昭還在岸邊,他想到阿寒,心里恨的牙癢癢的,心想這個人我要親自殺。
于是也跳上船,誰知道此時,他的影衛皆被殺害。
秋風看到他時,跳過來點了他的穴道,將他拖進了船內。
楊士昭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秋風武功這么高強。一招都沒有,就點了他的穴道。
他被拎到了船內,一抬頭便看到阿寒。
阿寒站在自己面前,他身邊還跟著一個男子,他立即認出來了,這個男人是當初在大安皇帝身邊的季震。
他震驚的睜大眼,不可思這句話的看著阿寒。
難道他覺得此人身形眼熟?難道他是,他是……
阿寒緩緩露出笑容,揭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仁武袖的真容!
“是你……”楊士昭大驚。
阿寒居然是大安皇帝!他居然是大安仁武皇帝!
這怎么可能!
大安皇帝居然跑到西蜀來做女皇的男寵!這是他絕對想像不到的!
難怪!
女皇在崖州與仁武帝感情明明很好的樣子,這么短的時間,突然就戀上相貌平平的阿寒!
原來,由到至尾,都是一個人!
“你很想殺朕嗎?”元佑問。
“是,我要殺你!”如果他現在能動,他就會一劍刺死仁武帝。
“可惜了!”元佑感嘆。
他什么意思?
“你抓了我又怎么樣?這里是西蜀,不是你大安,這個天府皆是我楊家軍在把持著,你插翅難飛!”楊士昭恨恨的道。
“誰說朕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