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位性子急的顧客笑了,停住腳步,“喊什么喊。”一看就是在家當家做主的。
那一身氣勢可不是百姓可比。
“看看她們,再看看我們,玉顏是她們用的起的東西嗎?你們不知道吧?”那個顧客也是個趣味之人。
“就這一小盒唇蜜就不是她們買的起的,小小一盒,十兩銀子,你們,有錢嗎?”說完,顧客一臉看戲的看向二人。
“從玉顏開業到現在,我用了兩盒這種東西,這還是小東西,能讓你們臉爛成這樣的,只怕玉顏臉上產品用了不少吧,就算老板人好,給你們打折,折算下來,沒個幾百一千兩的,只怕也成不了這樣。”
夏羽彤不能全讓顧客為自己出頭,“胡夫人你先請,這里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哼,不長眼的東西,還以為自己是什么貨色呢,來訛人,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胡夫人對著外面就吐了一嘴口水。
好吧,夏羽彤也算是從新認識這位胡夫人。
“多謝胡夫人為小店開口,今天胡夫人所有用品全都免單。”夏羽彤拉著胡夫人的手,一臉感激道。
“哎喲,那感情好,可多謝夏老板了。”胡夫人那叫一個高興。
她一般是五天一次全身護理,今天剛好是來做全身的,一套下來沒個幾百兩可是成不了,自己不過說了幾句公道話,就得那么大便宜。
夏老板會做人。
“柳兒快,親自把胡夫人帶進去。”夏羽彤吩咐道。
柳兒那叫一個高興,“哎,胡夫人請。”
外頭的人在胡夫人連損帶罵中也明白玉顏的消費,再看她們二人的衣著。
確實不像用的起玉顏之人,。
主持公道之人還算不少,一人一句就把二人給罵走了。
夏羽彤看了春來一眼,春來立馬跟上。
經這一事,玉顏的名聲只怕又得勝一籌了,為什么?
因為貴啊。
別看二皇子前些日子天天來這里,他可買了不少東西回宮去。
皇貴妃等人用過后都說好。
現在玉顏可是女人之寶。
本以為有了前兩次的教訓,背后之人也不敢把手再伸到玉顏來。
可夏羽彤真是低估那些人,這爛臉事件才過去多久,又有人前來找麻煩。
看著在自己店內坐著的人,夏羽彤是佛也有了脾氣。
看著她手里拿著的證據,夏羽彤哭笑不得,手筆可真大,“春來,去請個大夫過來。”
自己不管說的多好,外人帶疑,“請皇城名聲最好的大夫,。”看著春風,夏羽彤大聲說道。
而來找麻煩之人這回膽可大許多,看著玉顏老板要請大夫,她一點都不害怕。
心中還暗喜。
她這臉還真是因為用了玉顏的東西才變成這樣的。
要不然她也不敢如此來找麻煩。
這人可不是誰派來的,而是她自己找來。
時不時她也會來玉顏買點東西,玉顏開業幾個月,她可花了不少錢。
現在臉成這樣,她心中也很是氣憤。
“夏老板,我也不是有意來找麻煩,只是這臉成這樣,你讓我以后怎么活?”來人是一花樓的姑娘。
平日里也有點名氣。
她的到來不少人都認出她來。
看著她的臉,一個個心中害怕不已。
花樓是皇城有名的清館,里頭的姑娘也都是自愿的那種。
而眼前這位在花樓也是名的才女,所以女人對她到也客氣一些。
如是青樓之人,只怕出門就被這些女人罵死了去。
“是啊,茗娘不會說假話,夏老板還是好好查一查。”店內有些顧客也開始為她說起話來,。
夏羽彤坐在那里,一點都不害怕,很是認可的點了點頭。
“各位放心,如真是玉顏的問題,我一定會給茗姑娘一個交待。”夏羽彤看了一眼四周的人。
她眉頭緊皺,總覺得這里頭有些事她沒搞清楚。
沒想明白。
好在經過前一次的事件,大家也算理智許多。
沒多久,春來就請來了皇城名聲醫術很是不錯的鐘大夫過來。
“小姐,大夫來了。”春來帶著大夫進來,對著自家小姐道。
夏羽彤見人回來,也笑了:“那就煩請大夫幫茗姑娘看看。”看著那大夫,夏羽彤沒近身,只是站起來對著他說道。
鐘大夫的大名皇城誰人不知,他家以前可是在皇宮內院當差。
后來因為鐘老爺子退下來,這才在皇城開了家醫館,平日里看病也很出名,藥到病除也不為過。
對鐘大夫的到來,大家都很是信服,更是對夏老板的大氣感到開心。
畢竟這些東西都是用在身上或臉上的,女人活著就是一張臉。
如果臉沒了,那這輩子不就完了嗎?
鐘大夫對著大家點了點頭后,就直接來到茗姑娘面前。
看著她臉越來越嚴重時,他心中一緊,“茗姑娘是否沒用我給開的藥?”
聽到這話,大家把目光都轉向茗姑娘,一臉不解。
“我先前面剛有些不適之時就去了信譽堂,也服用了鐘大夫開的藥,可臉上的潰爛也無法阻止,無法我才過來的。”說到這,茗姑娘滿臉通紅。
她真不是有意過來找麻煩的。
而跟著她身邊的丫頭就沒那么好脾氣,“哼,要我說,這東西就出在玉顏上,也是我家小姐脾氣好,要我,早報官了。”
不是她們的錯,報官也不怕。
夏羽彤看了一眼主仆二人,到沒說什么。
如果她有什么事,柳兒會殺人。
她理解。
“麻煩鐘大夫好好查看一下茗姑娘的臉,有什么需要玉顏全部承擔。”別人好說話,她不介意多給點臉。
鐘大夫點了點頭,先把脈,然后再打開茗姑娘臉上的面紗。
大家只知道茗姑娘的臉傷著,可沒想到會這么嚴重。
都已化膿。
看著臉上那些膿水,大家都吸了一口涼氣。
有幾人忍不住開口道:“為何不早早過來?”她們不解道。
鐘大夫也沒想到,前兩天臉上只不過有些紅腫,潰爛,這才幾天,怎么就化膿了?
半天,他都想不明白,可脈相中又有他開的藥,可···
他有些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