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玉顏照常營業,不光如此,兩個月沒出現在人眼前的善寧郡主出來了。
不光如此,她還親自帶著重禮來到玉顏道謝。
當大家看到她的變化后,一個個都睜大著雙眼,全然不敢上前相認這是善寧郡主。
原先用肥婆來形容善寧郡主都不為過。
可現在,她站在那些大家小姐夫人面前,一身的尊貴,可是很凸出,一眼就讓人記下她的相貌。
“玉顏的減肥藥本郡主親自試用,現在就是試用后的結果,誰有不明的,都可上前來問本郡主。”善寧郡主對自己的變化很是歡喜。
加上夏小姐又成了大皇子妃,以后就是她的嫂子,她當然要站她這邊。
就算沒這層關系在,她也會為玉顏說話。
對善寧郡主的變化,大家都選擇相信玉顏。
玉顏又如是的開業了。
夏羽彤在后院里見了善寧郡主。
還為她把脈。
“你的身體恢復的很不錯,體內的毒素也排的差不多,以后多多注意即可,不用吃藥。”把完脈后,夏羽彤笑道。
她的身體比不上安曉曉,可到底是皇家人,好東西不少,看來這兩個月調理的很是不錯。
“善寧還得多謝夏姑娘,不,謝謝皇嫂。”善寧郡主打趣道。
“這聲嫂子我應下了,不過,玉顏你還得花錢來,不免費。”夏羽彤回道。
二人相視一眼后都笑了起來。
善寧郡主是個好的,她對他們二人之間的事情很有興趣。
她不相信宮中那些傳聞,如果夏姑娘真想攀附的話,她早就和二皇子在一起,更不會出現之后的事情。
聽說她還救了大皇子一命,想來二人···
看著她那雙探究的眼睛,夏羽彤立馬叫停她,“別亂想,也別問,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哼,她才不說一開始她被他的顏給迷住了呢。
沒成想會發展到現在這樣。
“對了,聽說長公主身子不好,這些是我自己做的養身酒,你帶些回去給長公子,讓她每日午時晚膳后用一杯。”
這些酒都是她精心用藥材炮制而成,里頭還加了一些空間靈泉。
不管長公主什么病,只要她堅持喝下去,想來病一定會痊愈的。
“那就提你姑母謝謝侄媳婦了。”善寧郡主嘴真是···
“再這樣,以后可就沒了。”夏羽彤真是服了她。
“好,不這樣了,你既然給我母親見面禮了,那做為小妹的我,當嫂嫂的是不是也得表示一下?”善寧郡主真的很自來熟呢。
“我聽曉曉說過,你有一種美顏丸很好,你看,作為小姑子的我,能不能要幾顆啊?”她也是待嫁之人,再說,女人誰不愛美。
“這個曉曉,真是什么都往外說,成,給你,不過你可別多吃,分一個月吃下三顆即可,多了無用。”夏羽彤看了一眼柳兒,讓她去拿。
這東西藥效大,藥材更是貴重的很,不是很熟的人她都不會送。
平日里都是做來給她娘服用的。
長期服用對身體也好。
只不過善寧郡主這里,三顆足已。
“那我就多謝謝嫂嫂了。”善寧很是高興謝過。
送走善寧郡主之后,夏羽彤又和柳兒商量起這次事件的背后來。
“你是說,不光是二皇子,還有偉家?”這就讓她有些奇怪了。
“嗯,也不知這偉家是怎么想的。”柳兒也有些想不通。
夏羽彤也一臉茫然,“既然敢對我動手,那么,我不介意教教他們如何做人。”
“對了,偉家主盈什么?”夏羽彤問道。
“偉家以書本紙張為主,算是壟斷生意。”
“當然,還有一些其它的生意,像胭脂鋪他們也有,不過和我們的定位不同,到沒受什么影響。”柳兒把自己查到的信息告訴小姐道。
“呵呵,真是逼我出手。”夏羽彤喝了一口涼茶,“好了,這事不著急,慢慢來,現帳加舊帳,那就好好算一算。”
有些事情按她現在的能力是無法做成的。
要做還得拉著文離一起。
他不是和二皇子爭皇位嘛,那就爭上一爭。
不一定爭到了就要做上去不是。
皇家子嗣那么多,再找幾個堂兄弟就是。
她是看的很開。
偉家的不開眼文離也是知曉的。
這不,他被人約了。
“今天要去見一個人,你要不要一起去?”偷香成功之后,文離時不時就跑來夏府住。
當然,他也不敢讓外人知曉,到底會影響她的名聲。
昨晚運動太累,早上的她全身疲憊。
“誰?”閉著眼睛問道。
“偉高桓。”文離壞心眼的對著她耳邊吹氣說道。
一聽這名字,夏羽彤就睜開雙眼,“呵,他到挺有本事,居然還能見到你,看來他打算自爆了不成?”
偉高桓的偽裝她都看的出來,她不相信文離會不知道。
他可是要對五大世家出手之人,世家之事他會不監控?
“那就不得而知,不過這次他挺急,如果你心里氣不過,咱們到是可以熬一熬他。”為媳婦出氣,他義不容辭。
“少來,只怕這偉高桓也是你一步棋吧。”夏羽彤翻了個白眼,從床上坐起身來。
“我到是要見一見這個忍耐性強的男人。”夏羽彤一語雙關道。
這下文離不干了。
“你這是在嫌棄我嗎?”二話不說,直接把人撲到。、
等他們再次想起偉高桓的時候,外頭時間都過午時了。
他起身準備了一下,然后到外邊酒樓等她。
總不能讓別人看到他大搖大擺從夏府出去吧。
他其實有件更好奇的事情想問偉高桓。
他的姑姑是宮中偉妃,也是一宮之子,他很想知道當年母親的事情。
可后宮之中,無人會告訴他,那怕是鳳叔,他也不愿提起當年之事。
而偉妃她們那時早就在后院,想來她會知曉一些事情。
這也是為什么他會此客氣去見偉高桓的原因。
要不然,一個偉家,他還真看不上眼。
底子都腐爛的世家,有何可怕。
另一邊。
偉高桓早早來到相約之地。
可惜左等右等就是沒等到來人。
但他又不敢走。
這是他最后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