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那幾個孩子他都沒這么上心過,反到最上心的這個兒子最終一點本事都沒學到。
“是,你的城兒好,城兒既然那么好,那你還來找我干嘛。”貴妃多年高高在上,她哪里受得了這個氣。
左相見此,不得不收住自己的脾氣。
“好了,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要是不在意辰兒,我也不會如此幫他。”說完,他就把人拉入自己懷中。
慢慢的用起美男計來。
站在外頭的二皇子傻了。
很快,屋里傳來了男女和諧的聲音。
他還有什么不明白。
他想沖進去質問,可,他邁不動腳。
害怕。
直到屋里停歇后,他深吸一口氣,敲響了屋門。
里頭的人愣了一下,很快就鎮定下來。
這種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皇帝又不進后宮,她們這些女人如何都不會被皇帝知曉。
“誰?”貴妃開口問道。
“母妃,是我。”二皇子咬牙回道。
屋內,聽到辰王的聲音,二人都傻掉了。
最終,還是左相開口,“讓他進來吧,有些事情也該讓他知曉了。”
“不行。”貴妃了解自己的兒子,如果讓他知曉自己不是陛下的兒子,那么···
她不敢再想下去。
“為何不行,做我的兒子還委屈他了不成?”左相推開身前的人,穿好衣服就親自去給二皇子開門。
門一打開,二皇子二話不說,一拳就打了過去。
把門關上。
“我打死你。”
不知是發泄還是什么,二皇子眼睛里全都是恨意。
左相一介文人,如何會是二皇子的對手。
那怕他再不堪,可多年的皇家規矩下來,他那身手對付文人那是搓搓有余。
最終,左相被打的鼻青臉腫。
“辰兒,別打了,別打了,母妃求你了。”這里是她宮殿后院,根本就不會有人過來。
聲音大些也不怕被人聽了去。
“辰兒,別打了。”貴妃上前擋在左相身前。
二皇子不得不停下手來。
“母妃,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二皇子打完人后,也冷靜下來。
雙眼冰冷的看向地上的二人。
貴妃一時不知從何說起,她張了幾次嘴,最終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就在那里哭。
左相從地上站起身來,把人扶到床上坐下,“他也大了,事情也該讓他知曉。”左相吸著口水道。
這時的他哪有平日的風光。
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方。
“辰兒。”左相轉過頭,看向眼前比自己還高的兒子。
他其實對他有幾分真心的。
“別叫我辰兒,你不配。”他堂堂皇子,豈是一個臣子可以直呼其名的。
貴妃聽到這話,心如刀割,“辰兒,你別這樣,他是你爹,你親爹啊。”說完,貴妃又哭了起來。
真以為自己把宮殿管理的很好一樣。
一點都不在意外頭是否有人。
暗衛們一個個都無語的很。
心中都想道:‘這貴妃不怕是有病吧。’
本來就有猜想,二皇子聽到自己母妃的話,他還是無法接受。
“不,不可能,我是大燕朝的二皇子,我叫歐陽辰。”二皇子好像崩潰了一樣。
直接把屋里的東西全都給砸了去。
看著發瘋似得兒子,貴妃嚇的半死,一點都不敢靠近他。
直到他把屋里砸的差不多,左相才大聲吼道:“你鬧夠了沒有。”一個嚴父卓然而出。
二皇子停下手里的動作,瞪向左相,“你算個什么東西,也敢命令我。”多年皇子的生活讓他早就霸道無比。
要不是平日里為了討好著皇帝,他早就無法無天。
現在,得知自己居然不是皇帝的兒子,那他還有什么好忌諱的。
特別是眼前這人,就是他毀了自己的一切。
于是,二人又打在一起。
直到最后,貴妃參合進去,三人不同程度的受傷后,這才真正的停了下來。
“哼,我先離開,你冷靜下來咱們再談。”左相不敢再待在這里。
從四月到現在八月,快四個月的時間,二皇子沒見過左相一次。
那怕上朝碰到,他都避如蛇蝎。
貴妃整天以淚洗面,讓下面伺候的人都不解。
讓人通知二皇子,二皇子不光不來看,還連帶報信的人也被二皇子罵了一通。
文離看著那看戲看爽的人,無語的很:“你就不怕他急了咬你?”貴妃可是個狠毒的人,她的兒子,只怕不比她差。
“呵呵,那就要看他如何選。”皇帝是一點不帶怕的。
“如果他選的好,朕不介意給他一個王爺當當。”反正這個麻煩以后是留給他的。
別以為文離看到他眼中的算計。
“呵呵,放心吧,他心大著呢,現在只不過是沒緩過神來。”辰王可不是那么容易放棄的,特別是多年籌謀。
現在,一場空,他哪能算了。
只怕,以后貴妃和左相都沒有好下場。
他覺得,最近他還是忍忍,讓辰王把那麻心之人先收拾得了。
正如文離所想,二皇子想了許久之后,他打算先下手為強。
中秋節當天,他約了貴妃和左相二人。
問清二人知曉他身份的人有哪些。
好在,知曉內情的就只有他們二人,連左相家人都無一人知曉。
得到這個結果后,二皇子笑了。
“既然你們多年籌謀,我們現在更加要齊心。”他,可以爭不過離王,但,決不能不是皇家子嗣。
二人聽到這話,很是高興,認為這是兒子接受他們。
“好,不愧是我兒子。”左相那叫一個高興。
以往都是他一人謀劃,現在,總算正主站出來幫他了。
“左相,這話以后還是不要再說了,被人聽了去就不好。”辰王雙眼銳利道。
左相沒注意到他的眼神,不過聽到這話,心中很是認同。
“對,對,對,是臣太過激動。”
貴妃就更為高興,他們父子二人總算是解開心結,一家人總算是團聚了。
她很是高興。
從這天起,二皇子成了孝子。
因為,貴妃病了。
這些日子有了二皇子的掩護,她和左相二人鬧的太兇,所以得了風寒。
貴妃自己其時挺不好意思的。
見兒子過來伺候自己,她面皮燙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