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福氣小甜妻

第160章,貴妃病逝

安家主知曉他們出門后,他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孩子。”對他們相處如此之好,他還是挺開心的,、

歐陽浩是自己女兒看中的人,而安忠良又是他的大弟子,他們能相處如此之好,也算是讓放心了。

“讓人開始把曉曉的嫁妝清點出來,還去別院問一下夫人,看她還有什么要添的。”

管事看了一下眼前人,然后低下去去,“是。”

這一晚,安家弟子差不多都喝醉了去,第二天一個個全都沒能起來做早課,全都被安家主給訓了。

弟子們全都低著頭,做起加倍的早課。

歐陽浩得知后,很是不好意思,不過,他被安曉曉拉著,沒讓他過去。

二人來到隔壁,歐陽浩在這里修的宅子也差不多要完工,就差里面沒有裝修。

安曉曉帶著他過來,對著屋子開始規劃起來。

“你說怎么樣?”安曉曉說了一大堆后,看著有些懵的歐陽浩,她不開心起來。

“你在想什么呢?”

歐陽浩被一吼,立馬清醒過來,“你覺得好就好。”他憨憨的摸著自己的頭。

“哼,懶的理你。”安曉曉轉身就向前走。

見此,歐陽浩連忙跟上去,討好起媳婦來。

一轉眼就到了五月里,歐陽浩和安曉曉的親事提上日程來。

“曉曉,咱們給離王他們寫信吧,得讓他們來參加咱們的婚禮。”歐陽浩宅子修好后,他就住了過來。

“可以,我要給善寧她們寫信,我的好友就這么幾個,可不能落下她們。”

一說到寫信,安曉曉立馬把人趕開,她開始寫起信來。

他們的婚期定在了年底,這是她爹強烈要求的。

她也沒辦法,只能聽從。

好在歐陽浩沒意見,他也沒真的入贅安家,兩家就隔了一堵墻,要是打通,兩家都能成一家。

二人的信加快也到了七月才入皇城。

而皇城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宇文貴妃死了。

病死的。

“明天你就別進宮了。”看著疲憊的媳婦,文離很是心疼。

“不去怕不好,怎么說她也是貴妃。”不是嫡母,可也是長輩。

既然嫁給了他,就不能讓他難做。

“沒事的,我會向父皇告病假的。”他實在無法看著她受罪下去。

“那行吧,我就不去了,我先睡會,好累,一會你進宮的時候再叫我。”晚上的時候還得守靈,宮中就兩位皇子。

可不能全讓辰王守著。

“嗯。”

夏羽彤聽到他答應自己后,就閉眼睡去。

這一覺,直接讓她睡到了天明。

睜開眼睛的時候,她還愣了一下。

“怎么天還這么亮?”她懵懵懂懂道。

夏雪聽到內屋的動靜,從外走了進來:“王妃可醒了?”

“醒了,夏雪,什么時辰了?”她從床上正起身來問道。

“早上了,離午時還早,王妃要起來用食嗎?”昨個晚飯也沒用上,夏雪有些擔憂道。

“什么?”夏羽彤驚了。“怎么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

“可能是王妃太累了吧,睡一覺好,正好把這些日子的覺補回來。”看到王妃瘦了些,夏雪很是心疼。

“算了,我肚子餓的很,先用早食吧。”夏羽彤也沒多問,反正文離不會讓她丟人的,

用過早食后,夏羽彤就問起昨晚的事來。

夏雪把文離進宮時說的話說給她聽:“王爺說你這幾些太累,既然睡著了就不用叫醒,不過半夜醒來的時候讓你吃些東西。”

“好了,我知道了,我爹娘他們沒過來吧?”五天前,貴妃病逝后,夏父等人就沒再過來王府。

“老爺他們沒來,不過讓人送了信過來,說他們打算回南城,最近一直在準備回南城之事。”夏雪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訴主子。

“他們怎么想起回南城了?不是說多住些日子的嗎?”這才來多久。

“不行,我要回去一趟。”這個時候可不能讓他們回去。

“王妃,這個時候你可不能出門。”夏香從屋外走了進來。

立馬攔下主子:“要是讓外人知曉你出府,沒進宮去給貴妃扶靈的話,到時候王爺可就不好交待了。”

要知道,大燕,以孝治天下。

夏羽彤不是不清白的人,“唉,這都是什么事,這樣吧,你們去把小軒叫過來,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說。”

這時真不是離開皇城的好時機啊。

貴妃雖說不是后,可她到底是貴妃,她死后成為了皇貴妃,半個國母,天下人得為她守孝,可不能這時有什么大動靜。

“主子,知道你擔心什么。”夏香走上前來,“老爺他們也沒說現在就離開,他們最少會等貴妃娘娘的葬禮完后才會離開皇城。”

聽到夏香的話,夏羽彤總算是輕了口氣。

“那成吧,這些日子咱們府就閉門謝客。”該安靜下來了。

文離一入宮就好幾天沒出來。

宮里也發生了大事。

那就是貴妃中毒一事被人給捅了出來。

始作俑都不是別人,正是皇帝陛下。

“逆子,你還有什么好說的。”皇帝看著底下跪著的人,聽完宮人的舉報后,立馬讓太醫盤查起來。

辰王那怕做的再好,可到底有疏漏,更別說皇帝要辦他。

不是皇帝忍不住要對辰王出手,而是辰王居然利用自己母妃的葬禮對皇帝動手了。

他以為他手里那毒藥是萬能的,他直接讓人把藥下在皇帝的飲食之中。

因為是慢性毒藥,那怕試食者也無法當即發作。

不過皇帝一直讓人盯著辰王的人手,他想法一出,皇帝就知曉。

這不,立馬讓人把辰王給抖落出來。

他還想看著孫兒出世呢,怎么能現在就去死。

再說,他大燕子弟的命金貴著,可不能讓他給禍害了。

“父皇,這是他們誣陷,兒臣怎么可能對母妃下毒,那可是兒臣的親娘啊。”辰王哭泣道。

再聯想到平日里父皇對自己的寵愛,辰王覺得,那怕父皇真知曉什么,他也不會對自己如何的。、

“可這些你如何解釋?”皇帝把手里的證據全都丟到他面前。

指著他道:“你自己看看,這些人可否都是你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