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這里還有一點時間,晚上的時候去看看大姐。
商量好草原之行后,二人又說起新營生來。
小軒想做首飾店,而江策覺得可以做成衣首飾鋪。
他們自己手上還有染布的配方,那東西現在拿出來用可一點都不怕別人惦記。
“好了,那就這樣定了吧,到時候見到世友時,咱們再好好商量一下。”皇城這邊先這樣干。
“嗯。”小軒點了點頭,很是認同,“大哥,我這兩天可能沒空,店鋪的事情你看著辦。”
|“你小子有什么事”江策有些不明問道。
“你在皇城還有什么事?伯母他們都不在,又沒人逼你成親什么的,你忙什么?”聚賢樓早就有人管,他們二人現下也很少去。
大多都只是去查一下帳而已。
夏子軒低語一聲,不過江策沒聽清。
“說什么?”
“沒聽見就算了,反正這幾天我沒空,人也沒在皇城。”說完,江策就離開了聚賢樓。
回去的路上,他給亙兒他們買了一些小孩子玩的東西。
還買了兩串冰糖葫蘆。
太子府。
今個不少宗親夫人過來玩。
夏羽彤剛把人送走,就看到小軒走了過來。
馬車都沒坐。
“小軒,你怎么走著過來?”夏羽彤對自己弟弟可是很熟悉的。
他打那一站,她就能感應的到。
“大姐。”小軒見客人離去后,他慢步走了過來。
“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家里來了這么多人。”他有些不明問道。
夏羽彤看著跟前比自己還高的弟弟,她很是欣慰自豪。
“還不是因為你。”夏羽彤笑著打趣道。
“好了,外頭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咱們先回府。”說完,夏羽彤就拉著小軒往府里走去。
她直接把小軒帶進了后院。
前院才待完客,下人們正在收拾呢。
亙兒和暢兒看到自家舅舅過來,那叫一個高興。
“舅舅,舅舅。”二人直接向他們舅舅跑了過來。
小軒趕忙蹲下身子。
“哎喲。”這兩孩子也太結實了,差點沒把他撞倒在地。
“你倆臭小子。”小軒扶住二人,讓他們先從他懷里離開。
“說,最近是不是又胖了。”夏子軒一見他們開口就說胖。
身邊伺候的下人們聽到這話,全都樂了起來。
自從上次舅老爺說過兩位公子胖后,兩位公子可天天鍛練著呢。
現在的力氣大就是因為舅老爺那張嘴。
“才沒有呢,我們才沒有胖,我們都長個了,我們力氣也變大了。”亙兒也不喜歡聽到胖這個字。
更別說暢兒了,暢兒直接再一撲,撲倒在夏子軒懷中:“舅舅抱。”
自己的手緊緊箍著舅舅的脖子,“我和哥哥都沒胖,我們吃的也不多。”他說的那叫一個認真。
小軒不可能只抱一個,見暢兒不愿下來,他只能拉過亙兒,直接把二人抱了起來。
“好了,舅舅說錯了,你們不胖,結實。”說完,他自己就笑了起來。
夏羽彤拿他們三真沒辦法,對胖這個字就那么不能接受嗎?
“好了,快從舅舅身上下來,舅舅一路走過來了,別累著你們舅舅。”夏羽彤開口讓亙兒暢兒下來。
兩人到是聽娘的話,掙扎著從他們舅舅懷里下來。
“舅舅累,不抱。”二人那叫一個會賣乖。
坐下后,夏羽彤深深吸了口氣,“今天總算是應付完了。”她動了動脖子,累啊。
“大姐,那些人過來干嘛?”夏子軒平日很少過問太子府的事,今個是真見自家大姐累著了才開口問的。
“還能為了什么事,還不是宮里選秀的事情。”說起這事,她覺得,宮里該有個妃子出來主持事宜了。
全都來找她,累啊。
“選秀?”夏子軒皺起眉頭,“這事和你有什么關系?”
“唉。”夏羽彤嘆了口氣。
“宮里高位嬪妃沒有一個,中宮空虛,皇帝又不管這些事,這不,親婦們都來我門上了,讓我主持選秀一事。”
夏羽彤解釋道。
“這女人是給陛下選嗎?”夏子軒對這些事宜都不懂。
“不是,主要是給宗親選的,當然,有些人也想進你姐夫的門。”夏羽彤一臉不屑道。
“上次‘不知’是誰傳出說我嫉妒,不賢,讓太子殿下獨寵一人,說我是妒婦。”不知二字咬的挺重。
夏子軒看到大姐那一臉的表情,怕怕。
“大姐可知是誰?”
“還能是誰?”除了那腦子不清白的王語晗外,還能有誰。
“好了,這事你別管,有你姐夫呢,對了,今天過來干嘛?”這些事都不重要。
宗婦們的想法她會讓文離告訴父皇,她可不會去做這個主,再說了,選秀,別到時候秀到她頭上來。
“來看看大姐啊。”
兩小家伙見自家娘親和舅舅說正事,二人就接過舅舅帶來的玩具和冰糖葫蘆跑了。
反正舅舅一時半會又不會跑。
“少來,我前天才來,今天又來,可是你那位小姑娘有信了?”夏子心彤翻了個白眼賞他。
“大姐。”說到小小,夏子軒難得的害羞起來。
“她還沒有答應我。”
夏羽彤來興趣了,“哈哈,沒想到,我家小軒也有不行的一天,我真想見識一下那姑娘呢。”
她說真的,真的想見一見那姑娘。
“大姐,你可別,你可別把人給嚇著了。”她可膽小的很,現在還沒答應自己,要是見著大姐,到時候大姐把人嚇沒了怎么辦?
看到他如此緊張,夏羽彤笑的更可樂了。
“好,好,好,大姐不去看,不過你也得加把勁,早早把人給拐回咱們家來。”夏羽彤很高興小軒能找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姑娘。
“大姐我會的。”不過想到小小,他又想起回南城之事。
“大姐,可能這次我不能回南城了。”小軒有些不好意思道。
“怎么了?”夏羽彤一愣,“出什么事了嗎?”
“沒,沒有。”他趕忙搖手,“沒出事,就是小小她還沒答應我,而我又答應了洛奶奶,再等小小一兩年,所以,我今年不打算回去了。”、
一聽這事,夏羽彤認同的點了點頭,“不回去就不回去,正好咱們姐弟一起過年,我晚些時候讓人帶信回去也是一樣。”
上次柳兒去了南城之后就一直沒回來,現在也不知道怎么樣了。
那丫頭也不想嫁人,一心對做生意有興趣。
她不回來,想來是插手了夏家的事情。
她得問上一問,看她有什么打算。
文離說柳兒是個好幫手,要惜,她不喜歡幫他。
說到這,文離還一臉委屈呢。
“嗯,不過大姐,小小的事還是先別和娘說。”他怕娘聽到信就來皇城。
到時候小小可能更膽小了。
“不說,不說,到時候你自己帶著小小一起回去。”夏羽彤難得見小軒如此模樣。
小軒不想大姐再問小小的事,他立馬扯開話題,“對了,姐夫呢?怎么還沒回來?”
“他啊。”見小軒提起文離,夏羽彤笑道:“被抓壯丁了。”最近父皇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天天讓人叫文離進宮去。
也不知道干什么。
本來文離還想著說,不能去南城,那就在家多陪陪她,沒成想,天天有人拿著圣旨來請他進宮。
小軒一愣:“啊?”他有些不明:“誰啊?”
“還能是誰,他爹唄。”
很快,夏羽彤算看明白,“你今天來是找你姐夫的吧。”哼,臭弟弟,不可愛了。
小軒憨憨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頭,“也是來看大姐的。”
“少來,我還不了解你啊。”
能不來就不來,看她,幾個月一次還差不多。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咯。
“今晚在這吃飯,你姐夫可能回來的有些晚。”
正如她所想。
皇帝現在天天把文離拘在身邊,讓他處理朝事。
所有的奏折都讓他看,讓他批。
他自己可清閑的很,時不時還會請幾個宮人過來聽聽戲,小日子別提多瀟灑。
文離把手邊的奏折全都批完后,他站起身來:“明天你不許再讓人叫我進宮,我都多久沒陪亙兒他們了。”
文離有些生氣的對著正在喝茶的無良皇帝說道。
皇帝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面前那一大堆奏折都不見了,他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
“可以啊,明天給你放假一天。”想陪孩子,嗯,看來下次可以把亙兒他們全都帶進宮來。
文離可不知道皇帝心中的盤算。
“那我就先走了。”文離說完就離開了御書房。
看著他氣憤的背影。
皇帝很不厚道的大笑起來。
回到府中,看到小軒,文離愣了一下,“小軒今個怎么過來了?”
先前才從草原回來過來,他理解,可這才幾天,他又來,只怕有事。
“他來找你的。”夏羽彤他們正等著文離回來用食呢。
“找我?”文離有些不明,“找我有什么事嗎?”小舅子很少找自己辦事,他有些不明白了。
小軒跟自家姐夫才不會客氣,于是說了自己的要求。
聽完后,文離嘴抽了抽:“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jing鹽?”這事他都還沒公布出去呢。
夏子軒看向自家大姐。
“成吧,你要多少?”文離還有什么不明白,自家媳婦露出口風。
“不多,百來斤就好。”多了就不值錢了。
“確實不多,可以,你什么時候要,讓人來府里拉。”這jing鹽制作不難,他準備好些日子,百來斤小意思。
還以為他要多少呢。
“姐夫,我還要紙張,琉璃。”小軒嘴一張,吐露出自己還要的東西。
文離笑了,“成啊,看來這次草原之行賺了不少嘛,紙和琉璃小意思,要多少你自己去拉,到時候我讓大一跟你一起去。”
有些東西,還得他身邊的人出面好說些。
“再過些日子吧,現在不著急。”小軒他們沒打算短時間內再去草原,最少等到過年之后。
“成,你要的時候來府里找大一,他現在基本在府里待著。”他身邊現在暗衛無數,大一和大二他們大多都在府里。
“好。”
一頓晚飯后,夏子軒就離開了太子府。
晚上,寢殿中。
文離有些羨慕起小軒來。
“你說,小軒他們這次掙了多少?”他也想過小軒那樣的生活,多自在啊。
套用小彤的一句話,他也想過咸魚的生活。
“不知道,沒問,不過因該不少。”夏羽彤換下身上的裝飾。
今天待了客,得好好泡個澡。
“你想知道的話就去問他。”說完,她就讓夏雪她們下去。
脫了衣服就泡進了澡盆里。
舒服啊。
“算了,還是不問了,省得說我這個當姐夫的盯上了小舅子的錢財。”文離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事。
“對了,今個誰來了?”看著那一堆衣服,他眉頭皺了起來。
知她不愛應付他人,所以少有請人進府。
今天只怕來了她不能拒絕的人。
“宗親來了些人,說選秀之事。”她閉著眼睛正在享受呢。
“選秀。”他皺起眉頭,“這選秀我覺得沒必要辦。”不管是他還是父皇都不需要女子入后院。
那些個宗親們,還是讓他們自己選自己看中的人選吧。
“怎么,你想廢除不成?”夏羽彤睜開眼睛,隔著屏風望去。
文離輕點了下頭,“有這個想法。”
“我看你還是別了吧,你不愿意,說不定以后的皇帝們樂意啊。”她不覺得當皇帝的都不想三宮六院。
“走個過場而已,讓后宮那些空閉的人操辦一下就是。”反正別找她,她不去。
累人。
“算了,這事我哪天和父皇說一聲吧,就算要選秀,也得到明年去了。”本來是五年一選,算算日子,又到是選秀的日子了。
選秀的女子都是官員之女。
七品之上官員的女兒都可以參選。
當然,也可以辦個免選,不過少有這樣的人。
“嗯,反正你們自己看著辦,我把信帶到就成。”她就是個傳信的。
“你啊。”他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了,亙兒他們是不是開始打熬筋骨了?”這兩天他發現,兩小了的勁越來越大了。
“對啊,就是暢兒對練功不上心,天天要被逼著。”說起這事,夏羽彤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