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福氣小甜妻

第183章,好友相聚皇城

以安是個乖孩子,很文靜,吃喝拉撒都只是叫喚,從不大哭。

最是討喜。

“吃你的吧,把以安給我。”嬤嬤眼紅許久,就是沒找到機會抱以安,現在把糕點拿出來,她就是為了抱以安。

文離在不情愿之下,不得已把以安交到嬤嬤懷中,還不忘在一旁輕聲說:“慢點,別把以安吵醒。”

亙兒他們早就玩瘋了去,院子里哪都有他們的身影。

一會玩泥,一會玩水的,不亦樂乎。

一轉眼,新年將至,文離又開始忙起來。

皇帝更盛。

他們二人每到這個時候都忙的腳不沾地。

亙兒和暢兒也回到家中。

天天陪著母妃和妹妹。

就在這年節期間,善寧那里又傳來好消息,那就是善寧懷孕了。

她比誰都高興。

因為生第一個孩子的時候傷了身子,所以她花了兩年時間才懷上。

這回,江策半點不敢耽擱,直接進宮請了御醫,就怕善寧有什么不舒服的。

得知喜訊,大家都為善寧高興。

現在,夏羽彤都有三個孩子,曉曉也有兩個。

她總算又懷上,心思也輕了不少。

去年因為蓉蓉成婚,小軒回了南城,所以過年的時候夏羽彤娘家都回不成。

只能在府里待著,要不就進宮參加一個宴會。

日子就這樣平淡過去。

轉眼間,十個春秋交替。

大燕朝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老百姓有了紅薯玉米等物后,生活水平也越發好起來。

以往一天兩頓飯,還是稀飯加粗良。

現在,大米飯,面食想吃就吃。

餓不著。

皇城最大的變化可能就是,皇帝在半隱退之中。

太子接手朝政。

就等一個合適的機會,皇帝退位,太子登基。

十年的時間,大家都有了改變。

蓉蓉也為人母,小軒更是有著兩個調皮的兒子。

就連小宇也到是說親的年紀。

不過他和他大哥不一樣,他沒受到自家大姐的影響,在父母跟前長大,接受的也是父母式教育。

一到年紀,家里就給他相看起來。

這些年下來,夏府還是以往的夏府,沒因為夏家大女兒是太子妃有所改變。

這也是夏羽彤有意控制的結果。

大燕四十年春。

春天是個好日子。

一切事物的開端。

小軒和洛小小成婚后本來是不打算回皇城待著的。

可在五年前,洛奶奶去世后,二人就般回皇城。

小軒還是和江策一起做著他們的生意,

衛楠現在和他們也徹底分開來,他是官,而他們,是商。

大燕沒有商戶最為低賤之說。

為商還是很有錢途的。

他們的關系也沒有因為生意分割后就斷了,反而四人的關系更好起來。

沈世友更是想和江策做親家,說讓他兒子親江策的女兒。

為此,他沒少被江策收拾。

沈世友沒來皇城,他一直居在南城,反而因為小軒和江策在皇城的底子,讓他在南城的地位一日千里。

沈家可不再是以前的沈家。

商行中,沈家現在可算得是南城前三。

今天是個熱鬧的日子。

安曉曉和歐陽浩前個回皇城,總算安頓好,這不,幾個好友就開始相約著出門來聚聚。

最先到約定地的是安曉曉,她等這天可是等了許久。

今天總算能好好和善寧還和羽彤一起聚聚了。

十年間,她們可是一次三人全團在一起的機會都沒有。

歐陽浩送曉曉過來后,他就直接離開。

他自己的生意也慢慢發展到皇城,忙的很。

夏羽彤是第二個到的,一到就看到曉曉在那里張望著,心中那叫一個高興。

“曉曉。”

這里是聚閑樓三樓,這里沒有外人。

一聽聲,安曉曉就跑出包廂:“羽彤。”直接撲向夏羽彤。

“我好想你們。“安曉曉有些哽咽起來。

“想我們就多來皇城住住,現在孩子們都大了,咱們也有時間好好聚聚。”她來到這個世界,好友就這么兩個,她當然想她們能常常在一起。

相擁一會后,二人松開,對視一眼后,樂了:“你還是老樣子。”

日光好像一直在眷顧著羽彤,十年的時光,她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要說老天真對她干了點啥,只怕是給她多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成婚之年的安曉曉可知曉那韻味是如何而來。

寵來的唄。

“你不也沒變。”夏羽彤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二人走進包廂,這下可能好好說會話了。

“你說,這么多年過去,你咋就一點都沒變老呢。”安曉曉嘴和歐陽浩有點相似了,欠。

夏羽彤不理她,倒是仔細盯著她瞧,“好像沒變的不光是我。”語氣中的揶揄不要太明顯。

“沒辦法,我有個好閨蜜,常給我送些美妝用品,我倒是想變,可惜啊,她太愛我,不許我變。”

說完,她自己就哈哈大笑起來。

不得不說,女人,有時候也如此頑皮。

“得了,看來以后能省點。”夏羽彤拍拍自己的胸口,一臉慶幸說道。

安曉曉不樂意了:“你敢。”哼,這人,怎么說變臉就變臉:“我可就指望你送的那點東西,不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自動跑上門來。”

說起這事,她就來氣。

真當她脾氣。

“喲,有故事,來說說。”夏羽彤給她滿上茶水,一臉八卦。

有這樣的朋友,她真是心累,安曉曉心里確實有氣,她組織一下語言后,就跟夏羽彤抱怨起來。

“你可不知道,那女人多不要臉。”張嘴就是一股酸泡泡。

“她居然敢大著肚子跑上門來,她是吃定我安家要面,真是什么事都敢來誣陷。”

越說她就越氣。

夏羽彤聽急了,“你到是說啊,別在這里打啞謎。”急啊。

原來,在南城的時候,歐陽浩在安父的幫助下,慢慢展露頭腳。

有些人呢,開始盯起他來。

加上歐陽這個姓氏,有些女人就開始做起夢來。

不是沒有送上門來的女人,可歐陽浩看都不會看一眼。

常此以往,有少人就開始想辦法了。

這不,有個青樓院不要臉的女人就想出了陰招。

差點還讓歐陽浩洗不清。

有一次,歐陽浩被友人帶去青樓,這地方他又不是沒去過,在皇城的時候,他常去。

加上他又有求于人家,人家既然開口,他也不好推遲。

于是就跟著一起去了青樓。

本來歐陽浩在南城就挺出名的。

不少小姐姑娘就盯著他,只想入他的眼。

這不,機會就來了。

青樓里有一頭牌。

她呢才到南城沒幾年,但歐陽浩的名聲她可聽到不少。

大多都是夸他的。

能力本事,長相他樣樣齊全,頭牌就上了心。

這不機會來了。

歐陽浩和自己好友去了頭牌的青樓,點了頭牌陪酒。、

他們呢也只是過來找個樂子,不是真會在這里干點啥。

一來二去,喝的就有些高。

加上頭牌又是個能干的,勸了不少酒。

加在香爐里加了些料,這不,出事了。

原來她都計劃好,還讓自己的婢女做好準備,到時候把她和歐陽浩放一起。

沒成想。

歐陽浩他們一群人里有個混的,他一進門就盯這頭牌,不管她說話做事都挺得他心。

頭牌的小動作他也全看在眼里。

他也配合著她把自己其于幾位好友灌醉。

一來二去,他也有機會不是。

他本來是不想對這頭牌動手的,他這人花心不假,但是個疼女人的。

要是沒這出,想來他愿意花錢把這頭牌給贖出去。

頭牌自認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全不知,自己早就成了別人眼中的羔羊。

歐陽浩有武力傍身,在好友有意的透露下,得知了他的心思。

想要頭牌嘛,有錢就行。

于是他就給好友這個機會,裝醉。

不光是他,其于幾人也醉了,他們是真醉。

加上屋子里的香料,大家就更醉。

歐陽浩得到好友示意后,直接帶著其他人離去。

外頭的婢女見到歐陽浩出來,到想進屋看看。

可被歐陽浩的好友給趕了出來。

她叫來媽媽,媽媽來問了事情經過后,加上到手的錢財不少。

她當然樂意成全。

于是,一場意外后。

那位頭牌最終沒被歐陽浩好友贖走,反到得手后不再留戀。

當然,也是有理由的。

這位頭牌可不是黃花大閨女。

對于這位的人,歐陽浩好友也不是個傻的,他當然花錢買開心。

他們離開后,歐陽浩都把這事給忘記了。

要不是后來這女的找上門來,他都不記得這回事了。

頭牌打聽過,當初那個男子不在南城,所以她才敢大著肚子上門。

安曉曉一開始不知內情,差點沒氣死去。

要不是自己的兒女拉著,她差點手撕了自家男人。

當然,也鬧的挺大。

安父當知后,立馬過來詢問,還把歐陽浩叫了回來。

歐陽浩那叫一個冤。

慢慢記起怎么回事后,他恍然道出實情。

還說青樓的媽媽可以做證,還有她身邊的婢女等等、

如她還不信,他也可以把自己好友請回來。

事情最終是和歐陽浩無關,但對安曉曉來說,膈應人啊。

之后歐陽浩還哄了她許久才和好,要不然,她到娘家住到天荒地老。

聽完整個故事后,她覺得,太子的身份有時候還挺好。

看著好閨蜜那偷笑的樣子,安曉曉氣不打一處來:“我讓你笑話我。”立馬撲上去饒癢癢。

善寧來的時候就聽到包廂里的歡笑聲。

推開門:“這是干嘛呢,在樓下就聽到你們的笑聲了。”

當她看到兩個半靠在椅子上的女子后,善寧眼中出現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趕忙把門關上,這等春意可不能讓外人看了去。

今天跟來的人都沒上過來,都是樓梯口候著。

善寧的來到二人停下打鬧。

夏羽彤張嘴想把自己聽來的故事告訴她,可惜,她慢了一步,直接被安曉曉鎖喉。

“閉嘴,不許說,也不許笑。”安曉曉氣惱地威脅著羽彤。

善寧有些懵,“你們這是干嘛呢,怎么還打起架來了。”她趕忙上前把二人分開。

可安曉曉就是不松手,盯著夏羽彤,要她給自己答案。

夏羽彤為了自己的自由,最終‘屈辱’著答應她。

得到她的保證后,她才松手。

她知道有些丟人,這事就過去吧。

善寧最終還是無法得知這個故事,但不影響三人的感情。

有了善寧的加入,三人這回來了個不醉不歸。

外面伺候的人都提心掉膽的。

最終還是找讓去找來自家老爺。

三個大人男到時,屋里頭還傳來她們的酒言酒語。

“快說,這些年,你家那位是不是夜夜不放過你?”

“哈哈,來,告訴我,你們都玩些什么花樣?”

這些污言穢語當真是羞煞旁人。

屋外的三人,都一一用咳嗽來掩飾著尷尬。

可不等他們進去,屋里就傳來自家媳婦的炫耀聲。

這下子三人不淡定了。

立馬推開門,把自家媳婦的嘴給堵住。

安曉曉的膽兒大。

看到歐陽浩來,立馬拉開她的手,“不信,我做給你們看。”說完,她就拉下歐陽浩的頭。

立馬吻上去。

善寧和夏羽彤也被酒jing麻痹,看到他親男人,她們也不能落后。

文離和江策看出二人的心思,立馬用力,把二人給帶離出去。

嘴也被捂住。

讓外邊伺候的人離遠些,誰知道一會會不會發生一些不可描述之事來。

文離和江策在酒樓門口分別。

再相約,還得等這三人醒了酒再說。

回去的路上,善寧睡在了江策懷中。

夏羽彤也差不多,她沒比善寧好多少,因為好友聚,她也沒作弊。

一覺醒來,第二天清晨,今天文離難得有時間在床上等她醒來。

昨晚鬧了一回后,她就沒jing神,他今天可得補回來。

昨天說的那么厲害,他怎么能讓她失望呢。

“醒了。”文離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目不轉睛的盯著床上醒來的人兒。

夏羽彤一驚,好友沒早上起來時看到他了:“今天你怎么沒進宮。”

吃驚過后,她覺得口干的很,“水。”

昨天酒晚多了。

文離起身,到桌上給她倒了杯溫水,扶著她喝下。

放下杯子后,他又來到床上:“昨天的事還記得不。”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