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得興的歐陽亙看著昏過去的人兒,憐惜一會后,他就直接套上衣服走了出去。
門外,守著門的于尚聽到動靜立馬安排起主下接下來的行程。
他知曉,一位是無法直接滿足大皇子。
這不,他讓人去通知劉氏,讓她準備起來。
如果她也不給力,那就只能去另兩位侍妾屋子了,到時候二人可就丟人了。
果然,大皇子一走出來,衣服就掛在自己身上,帶著不滿的氣息。
于尚見主子出來,立馬上前把披風披上:“主子,劉主子那邊安排好了,可要過去?”
歐陽亙點點頭,算是同意。
大步向隔壁院里走去。
劉氏這里燈火通明。
她耳靈,這邊的動靜又有些大,她多少聽到一些。
這不,正收拾好自己,就被告知殿下要過來,她心里其實挺開心。
聽了一會聲響,她還是挺躁動的。
不過她的心思,無人看懂而已。
好在,大皇子過來了。
讓人準備水,劉氏是個受干凈的。
大皇子這么快過來,想來都沒收拾自己。
她可有些介意呢。
歐陽亙一過來,就被劉氏那一身飄逸的衣衫吸引了目光。
近后,更看出她里面···
笑了:“看來,本皇子看走眼了。”張氏雖不錯,但跟劉氏相比,那差別還挺大。
上前扶了一把,像個流氓一樣。
其實歐陽亙變成這樣也怪不得他。
他雖說無法修練,但他打小就被熬打筋骨,早就蛻變。
現在,他可以說是五行靈根。
加上長年練武,他身體早就發生變化。
不光如此,夏羽彤只覺得這些女上會給自己兒子帶來一些好處,讓他能得到自己想要。
這才安排進來。
其實,用修仙界的話來說,這等女子,最適合爐鼎。
再加上歐陽亙的變化,一下子到讓歐陽亙體會到了不一般的快樂。
一通洗漱后,歐陽亙算看出來,劉氏這是嫌棄自己呢。
換了一桶水,歐陽亙直接抱著她入了水中。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不疼愛自己女人的人,在水里玩鬧一會,開了前菜后。
直接就抱著她入了床簾。
床上的樂章剛剛響起。
只是這回,劉氏讓歐陽亙開了眼。
一夜的折騰,她居然除去累后,再無半點不適。
那怕有所傷害,可她的恢復之力也不是常人可比。
這可讓他覺得自己找到寶了。
天還未亮,外頭就傳來內侍的叫聲。
劉氏是半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癱瘓在床。
而歐陽亙還精神著。
“殿下。”她的聲音嘶啞得讓人心疼。
“別說話,我聽到了,馬上就好。”歐陽亙疼惜的很。
歐陽亙精神抖擻得離開劉氏院落。
一點都不像一夜未睡之人。
“你別起身,一會讓我人進來伺候,你泡個澡,睡一覺,今個晚上本殿下再過來看你。”他現在還是個皇子,白天真沒太多時間顧著后院之事。
雖說沒人和他爭,可他父皇是個不管事的,還不如爭呢。
劉氏點點頭,笑著把人送走。
她確實沒力氣起身。
歐陽亙叫來一嬤嬤,讓她進去伺候劉氏。
這可是開天辟地頭一遭呢。
看來劉氏真得殿下心。
于尚是個會看眼色的,他還安排人過來伺候劉主子。
張氏那邊當然他也有安排,不過沒劉氏這邊盡心而已。
歐陽亙早朝時,那叫一個朝氣蓬勃。
他身邊的變化也被文離看在眼中。
他有絲不解,得會親自看看怎么回事。
退朝后,文離悄悄檢查一下亙兒的身體,發現沒事后,他就離開。
來到坤寧宮,他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夏羽彤。
夏羽彤聽后,有些詫異。
“當真是靈氣環繞?”這事她還真不知道。
“沒錯,亙兒體內有絲絲靈氣在運行,不過不得其法而已。”文離這時也皺起眉頭來。
如果亙兒能修練,那么這皇位他就不適合了。
修練之人不能有太多因果,不然,身死道消。
“不行,讓人去把亙兒叫過來,我要看看。”夏羽彤也不放心起來。
很快,歐陽亙被叫了過來。
一靠近,夏羽彤也發現他身上的靈氣。
一翻檢查之后,她明白了。
“亙兒,可有哪里不舒服?”她問道。
原來,亙兒居然是五靈根,要不是體內靈氣,她還發現不了。
因為五靈根還不如沒有。
上古時期,可能五行靈根那是了不不得的天才,可上古坍塌之后,靈氣劇減,五行靈根那就是廢材中的廢材。
還不如沒有。
怪不得亙兒的武功一直比不上暢兒,原來如此。
歐陽亙看到母妃給自己把脈,立馬想到昨個夜里的放縱,一臉不好意思:“多謝母后關心,亙兒無事。”
見他不像個有事人后,夏羽彤也不想管他房中之事。
囑咐兩句后,就讓他離開。
歐陽亙一走,夏羽彤立馬和文離說起五靈根之事。
聽完,文離也松了口氣:“那沒事,就讓他如此修練吧,合·歡之法還是挺適合他的。”
皇帝,三宮六院,挺適合。
夏羽彤白了他一眼:“可是,他子嗣也會眾多,你不覺得,這大燕朝太安穩了些嗎?”
子嗣一多,那爭斗也會變多。
文離本就不怎么在意這皇朝,不過身在這個位置,他不得不去管。
現在兒子出息,他也打算退下來。
“無事,你配點藥,直接斷了子嗣豐盈之事就成。”他不在意。
“算了,這事還是讓亙兒自己去頭疼吧。”夏羽彤想想,也不管了,兒孫自有兒孫福。
斗也好,爭也罷,那時的她還不知道在不在,所以,不重要。
兒子既然是個有本事的,文離也開始計劃起自己脫離皇朝之事來。
還有,他現在修練了,一直在皇位上那也是不好。
歐陽亙可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了。
他現在只想快點把朝上的事情處理好,然后回去陪劉氏,昨個確實勞累她了。
不管他再如何勤奮,這奏折還是多如雪花。
午飯他都沒回宮去,就在這里用食。
然后再繼續忙朝事。
直到天邊泛黑,他才停手。
活動一下后,看了一眼外邊天色。
“還是這么晚了。”他有些苦笑地搖搖頭,“于尚。”對外叫了一聲。
于尚很快走了進來:“殿下。”
“劉氏今天可還好?”他心里多少有些惦記著她。
他想盡快忙完手里的活,然后回去陪她的。
沒成想,比昨天更晚。
“劉主子很好,殿下可要用晚食?”于尚有些心疼自家主子爺,陛下不管事,一切的事宜都是殿下在管。
好歸好,但他還是主疼殿下的身子。
“不了,去劉氏那里吃吧。”他想早點見著她。
這一夜,劉氏又得寵了,對于其她妾氏來說,這可是件不得了的事。
因為,她們都無法一人滿足殿下,可劉氏,居然能一人抗過去,這如何不讓她們嫉妒。
可不管再如何,她們也不敢有所動作,因為劉氏是皇后所賜,而不是她們這兩個侍妾能比的。
不過,不是還有另一位嘛。
她們對視一眼后,打算明天去拜訪一下張氏。
可張氏是什么人。
她太了解殿下了,劉氏能得寵,那是她本事。
反正是她,可吃不消。
現在還傷著呢,殿下不來正好,她可以好好養養傷。
等什么時候傷好了,她再去找殿下,她不覺得殿下不喜歡自己。
就是殿下鬧的太過厲害。
劉氏又是一夜未眠,不過,她對情事上也有了新的了解。
也慢慢能和大皇子打配合,到也算是享受。
歐陽亙對此就更加喜愛。
不過他不是個沒腦子的,不會因為寵愛一個女人就會如何。
好在劉氏是個本份之人。
院里的事他不是不知道,比如侍妾去找張氏之事。
還有張氏說的話,他全都看在眼里。
把手中的紙丟開,“張氏到是個能用的。”看向于尚,歐陽亙臉上帶有一絲陰霾:“你去把那兩個不知事的打發掉,本皇子不想再看到她們。”
說他多情也沒錯,說他狠心更沒錯。
當皇帝的人,又有幾個簡單的。
敲山震虎,用的剛剛好。
不管是劉氏還是張氏,她們得知這事后,二人全都乖覺起來。
那怕劉氏,先那點點自持都被這件事給滅了去。
看著后院里乖乖的兩個女人歐陽亙突然愛上了這樣的日子。
處理政事也越發誰心應手起來。
文離也把自己手里的東西一點一點交到歐陽亙手中。
他打算,等歐陽亙大婚之后,就把位置傳給他。
不過,他正妃人選是個讓人頭疼的,他不知道怎么給他選。
這事還得問皇后。
夏羽彤聽到后,笑了一聲:“平日里,皇家選皇后要如何選?”她看著為難的文離,開口問道。
一句話好像捅破他的窗戶紙,很快他拿起紙筆就在書寫起來。
半個時辰之后,他才停手。
夏羽彤上前看了一眼。
“這些就是你選出來的人?”她指著紙上的人名問道。
“嗯,這些人都是家世不錯,家里家風不錯之人。”當然,寫出來不少,但真正的人選還沒定下來。
夏羽彤看了一眼:“這個,人家才十二歲,你是不是太過著急了一些?”她指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盧家大孫女。
文離這是打算用盧家大孫女當皇后嗎?
可人家才十二歲。
“對啊,盧大人多好,他教出來的定不會錯。”文離滿臉自信。
一旁伺候的夏雪和夏香二人嘴抽起來。
差點沒忍住上前對盧大人咒罵起來。
夏羽彤笑了:“你就不怕她和盧大人一個德性?”盧大人確實不錯,但娶這么個皇后,只怕,亙兒有的是罪受了。
現在,盧大人把持著戶部,那怕亙兒下達的命令,盧大人都是爭上一爭,他最終的目地就是為了少出錢。
盧大人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紀,可他人老心不老,打死不退,這找誰說理去。
當然,也是沒能找出一個能代替他的人來。
現在,慢慢培養著人,盧大人也一手一手的交。
他沒把差事交到自家人手里,反面提出,每一任的戶部尚書必定不能有連帶關系。
這一點,文離很是認同。
對于盧家女當皇后一事,他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可。
年紀確實是小了一點。
夏羽彤把他所寫的人選全都看了一遍。
招了招手,兩個暗衛從暗處走出來。
“你們去查查這些女子的八子。”既然兒子體質不同,那么,她也得好好為他鋪路。
暗衛退下后,文離皺起眉頭:“你就不怕亙兒出事?”選這么多女子給他,就不怕他荒淫下去?
“你自己的兒子,你還沒信心成?”夏羽彤對這點,她還真放心。
私心里,她想兒子好。
想讓這些女子幫助自家兒子,當然,如果女子不樂意,她也不會去強求。
暗衛這一查就是三天,三天后,他們把消息全都擺放在主子的案板上。
夏羽彤一份份看完。
暗衛們還把該女子有沒有意中人全都查了出來。
有些人,都有著自己的意中人,她當然不會去當這個壞人。
查到最后,最符合皇后位的,還真是盧家大孫女。
不過要等到她出嫁,還得等上三年,那就是下次選秀過后。
不過,不急。
有些年紀到的,她就直接直婚給歐陽亙,算是給他后院找個主事之人。
盧家孫女之事,她也讓文離先和盧大人通個氣,如果他不樂意,這事就算了。
文離把盧大人叫來。
盧大人這些年時不時得到陛下的賞賜,他身體好著呢。
“陛下不知叫老臣來有何事?”盧大人腿腳利索的很,來到大殿,行禮問道。
文離讓人退下,就跟他說起他想選盧家孫女為大皇子妃的打算。
盧大人聽后,愣了一會,不過他沒立馬反對。
“陛下,這事可和大皇子說過?”盧尚書問道。
文離搖搖頭:“還未。”他只問盧大人,如果他原意,到時候才會告訴亙兒。
“還請陛下先別告訴大皇子,臣想讓大皇子先和沐萱先接處一番,如果大皇子對沐萱沒情意的話,臣懇請陛下收回成命。”
他先是臣子,再是爺爺。
他能做的只有這么多。
皇后,表面風光,內里有多苦,他這些年在宮里沒少見。
當年的宇文貴妃下場他還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