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了一眼李夫人,笑道:“那就要問問你的夫人和女兒了,做了什么,我怕點出來你沒臉。”
休掉李怡然之事,夏峰還是做不出來,到底她有一個兒子。
可這一發落他也是有原因的。
李大夫看向自己夫人,眼睛詢問著。
心里有鬼的李夫人多少知道國丈說的是什么事。
為了女兒,為了自己的幾個兒子,她不能讓怡然回去。
“國丈大人,婦人不知你所說何事,但,就算怡然有錯,那進的也是家廟,而不是我李府,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李府萬不能讓她回。”
李夫人說話也是個狠毒的。
而聽到這話的李怡然再也無法發聲出來。
她滿心都是哀傷。
夏父見她這樣,哼了一聲。
“李夫人,在說這話之前,還請你把我夫人的東西還回來,本不想道明,可見你是不想承認吧,我夫人的東西,誰都沒資格拿,更別說是你這么個外人。”
這些東西都是小軒以前從草原帶回來給宛如的,沒成想,現在小宇居然都守不住他娘的東西。
李夫人臉刷的一下通紅。
被人道破,她真是丟死人了。
但,她打死也不會承認的。
“國丈大人還請慎言。”李夫人立馬正了正自己的身邊,有意把今天帶著的東西藏起來。
好像這樣別人就不知道一樣。
“我的東西都是夫君所送,李家雖說比不上你夏家,但也沒到自己夫人拿別人東西的地步。”
說的那叫一個好聽。
夏峰不想跟她廢話。
跟自己身邊一嬤嬤耳語幾聲后。
嬤嬤直接來到李夫人面前,“李夫人,得罪了。”
她是皇后的人,誰見著不給三分面,這李夫人只不過是個五品夫人而已。
在嬤嬤的拉扯下,很快就把她身上幾件光鮮的東西拿到手。
夏父看著這東西,嘲笑道:“你可知這些東西的出處?”
也不等他們回話,他直接明言:“這些全都是我大兒子送給他母親的,上頭不光有他母親的姓氏,更是皇城里獨一無二的寶石,你確定你李家買的起?”
都這個時候了,夏父可是半點都不留顏面。
拿他家東西的時候就該想到。
李大人立馬上前道歉。
對這事,他還真不知,原本他是想,利用以后皇帝舅舅的名義來達到自己的目地。
而不是這些蠅頭小利。
他也不管這里是不是外面,一巴掌直接把李夫人長倒在地。
“國丈大人明鑒,一切都是不孝女與這賤婦所坐,還請國丈大人開恩。”這事一但傳出去,只怕···
李大人想想就后怕,這時的他恨不得殺了李夫人。
李怡然看到母親被父親打,她也沒上前去扶,自己反而呆呆的。
小宇這時站出身來。
“爹,東西拿回來就算了吧,看在善兒的面上,算了吧。”小宇心里其實挺恨的。
平日里嘴碎點就算了,居然還敢動自己母親的東西,他恨啊。
連帶對自己媳婦也沒了先前的禮讓之心。
更別說是岳母。
夏父看著小宇,盯了些許后,他收回目光。
“來人,送客。”
很快,李大人和李夫人就被人送了出去。
只怕以后夏府他們也不敢再入。
李怡然被小宇扶起來坐下。
夏父看向李怡然,說出自己的決定,“不休你可以,正室夫人的位置你也可以坐,但,小宇身邊得另有人。”
府里真讓她一人獨大,那還得了。
等他百年之后,那夏府還姓夏嗎?
李怡然驚愕地抬起頭,看向公公,夏家不是不納妾嗎?
“你不用看著我,要怪只怪你自己不中用,好好的日子過成現在這樣。”夏父對著兒媳婦也不能多說什么。
“不過你也放心,不會有人威脅到你正室之位。”說完,他讓二人上前來。
“她們是我去你皇后求來的,這是琴兒,這是芳兒。”夏父把自己的任務完成后,直接就離開。
二人也跟李怡然見禮。
之后的事,就看李怡然自己的本事。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李家的事情還是被傳了出去。
歐陽亙得知李夫人貪污自己外祖母的東西后,直接把李大夫外調出去。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就是為二舅舅出氣。
事畢,李夫人這一輩子的日子也難過。
而李怡然,她還有一個兒子在,說不定能熬出來。
琴兒和芳兒也正式成為夏子宇后院一貴妾。
她們會做人,對善兒這個嫡長子很恭敬,也因為皇后的關系,對夏家子嗣很好。
沒讓善兒受苦。
不光如此,她們還打算不要孩子,本來出嫁就是為了回報皇后情。
有沒有孩子都不重要。
為此,小宇對二人更為憐惜。
李怡然神仙般的生活只過了三年,三年后,她就成為了后院中一位正室夫人。
轉眼間就到歐陽亙大婚之日。
歐陽暢的婚事還是沒有著落,這小子不愿娶妻。
說納幾個妾玩玩到不錯。
被文離揍過后,他居然給跑了。
這回要不是他大哥大婚,只怕他都不打算回來。
上次他們從海外帶回來的東西確實珍貴,按人頭算下來,歐陽暢也得不少,怪不得他有底氣跑路。
歐陽亙今天大婚沒在東宮舉行,直接在朝庭上舉行。
可見皇帝讓位之心有多急迫。
盧怡然被封為皇后,還是太上皇親下旨意。
歐陽亙繼位后三個月。
大燕朝太上皇和太皇太后就消失不見。
二人只留下一封書信,告知兒子們,他們出去玩了。
歐陽暢看到后,笑的那叫一個開懷:“我就知道父皇讓位沒好心,大哥你失算了。”
看著有些憋屈的大哥,歐陽暢那叫一個高興。
歐陽亙瞪了他一眼,看著跟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弟弟,他第一次生出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因為他們都是被父母拋棄的兒子。
“你小子這回可別跑了,父皇母后跑了不說,還帶走以安,你要是再跑,大哥就真成孤家寡人了。”歐陽亙這個時候,真的很想這個弟弟多陪陪自己。
歐陽暢笑看著自己大哥,一臉肯定答應下來。
“那當然,我可舍不得我那三百美嬌娘。”
歐陽亙真相信他的話,這一夜,他們兄弟二人難得喝醉一次。
可惜,等第二天歐陽亙醒來時,他手里握著一張紙。
上頭只有幾個字:“大哥,我走了,別想我。”
歐陽亙氣笑了。
“好小子,我看你跑得了多遠。”
一道道命令下去,大臣們還以為這兄弟二人鬧起來。
一翻打聽下才得知,是暢王跑了。
這事,朝臣們全當不知。
他們不是沒經歷過朝代更替。
但沒哪個像歐陽皇家一樣,皇位居然用讓的。
這兄弟倆,當真是讓人開了眼界。
歐陽亙和盧怡然二人的婚后生活很好。
而劉氏和張氏在新婚當夜沒等來陛下后,她們知曉,皇后讓陛下很是滿意。
二人直接就投靠了皇后。
盧怡然早就知道這二人得寵。
不過經過新婚之夜后,她也知曉二人為何得寵。
沒辦法,誰讓她夫君太過厲害。
對此,盧怡然還時不時拿來刺激一下歐陽亙呢。
反正兩人感情發展的很好。
成婚第一年盧怡然就懷上,年未的時候生下嫡長子。
接著第二年,后宮里不少妃子都有了身孕。
這是歐陽亙有意為之,下半年時,皇后再次傳出身孕。
這下子,大燕后宮子嗣可就豐盛了。
遠在天邊的夏羽彤和文離二人聽到這肖息的時候,直道歐陽亙是個狠人。
“現在后悔沒給他限制子嗣了吧?”夏羽彤看著文離變臉,笑的那叫一個開心,。
文離其實不擔心,不過對孫兒們,他還是挺在意的。
“哼,你當時不也不舍嘛。”說他,她自己不也一樣。
“得,懶的跟你說。”夏羽彤被道破心思,有些不快道。
文離也不跟她鬧變扭,拉住人兒,“你說,咱們要不要給亙兒培養出一個接班人來?”兒子不擔心,他只想讓大燕傳承下去。
“得了吧,有小軒在呢。”小軒再上次之后,就再也沒離開皇城,父親老了,兒女大了,該定下性來。
歐陽亙對他大舅舅可比小舅舅好太多。
不少人巴結夏子軒,可惜,他就是個怪性子,誰都看不上,只對自己家人好。
外人,除去自己幾個好友外,都不怎么上心。
夏家以另一種方式在皇城立住腳根。
而另一邊,文離和夏羽彤二人也慢慢找到自己的新生活。
“你說說你,這些日子天天往山里跑,有什么好找的呢?”文離又一次陪著她登上一座山,也不知道她怎么就愛上了爬山。
夏羽彤松開他牽著的手,看向天邊:“你不懂。”
她其實還有一個隱藏的愛好,那就是盜墓,她早就想體驗了,可惜自己對這方世界不是太了解,
這個興趣源于她上一世所看的小說。
在那個世界,她不是沒去試過,可惜,她沒門路,去的都是別人早就開發過的古墓。
看著被商業化的古墓,反倒失了那一份真實。
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她不得好好體驗一下啊。
可惜,她不會看風水。
但她能看到靈氣,哪里靈氣高她就往哪里跑。
可惜,這么多天跑下來,還是一座古墓都沒有發現。
現在又聽到他抱怨,心里多少有些難受,她只是想體驗一次而已。
“你到是說說,你在找什么,說出來我幫你一起找。”文離真是拿她沒辦法,帶著寵溺問道。
夏羽彤哼了一聲,不再隱瞞他,說出自己的想法。
聽完后,文離哭笑不得。
“你什么時候惦記上先人那些陵墓的?”這一點,他還真沒發現過。
“就是離開皇宮后啊,你想想,先大燕朝之前,有那么多朝代,他們的陵墓里肯定有好多寶貝,咱們要是去一趟,就能幫亙兒多掙點家業不是。”
這個借口,她給滿分。
“你啊。”文離哪會看不出她說著玩呢。
真想給亙兒家業,還需要從那些陵墓里拿嗎?
她自己就能給。
“不過,你這天天爬山的,可是有方向?”他不解問道。
夏羽彤很是失落,“沒有。”說完,整個人都變得頹廢下來。
看著她這樣,文離挺心疼的,多年下來,她還如初遇時一樣,心性到是沒怎么變。
他就見不得她難受,于是說出自己知曉的一些事來:“一般有名有姓的朝代,他們的陵墓都保存挺好,也有著自己后代看陵,想去也不是難事,不過那里面沒什么寶貝。”
“但那些傳言中的帝王陵可就不是那么好找了。”文離想到一位,不過很快就搖頭。
那里可不是他們能去的地方,再說了,也不知道真和假。
再一個,他們都修仙了,還差這點東西。
“你就說嘛,到底有沒有。”
看她對自己撒嬌,他是哪還有心思想其它,直接道出自己知曉的一座傳言陵墓。
“不過咱們不一定找的到,聽說在昆侖之巔。”昆侖,是人類的始發地,多年下來,周邊早就白雪皚皚。
想找條上山的路都找不到,更別說被白雪覆蓋的陵墓了。
“那咱們快走吧。”一聽昆侖,她就想到現代時所看的電影。
昆侖神宮。
格薩爾王中傳說的魔國冰川。
也是天下霸唱中最難的一道關卡,也不知道這個世上有沒有這座古墓。
如果真有,那么···
想到這,她迫不及待起來。
文離哭笑不得,“小彤,咱們要去昆侖可得往回走,這邊可不是昆侖之路。”
“行吧,行吧,都聽你的。”既然有了目標,那她還爬什么山,找什么風水寶地,她又不會看風水。
不過這些日子尋找到的這些個靈氣厚重之地也得到不少收獲。
也算也對得起她的辛苦。
文離總算不用天天陪她在深山老林里待著了。
來到城市,他覺得自己總算是個人了。
“咱們去昆侖,你不打算把以安放出來?”以安一直在空間里待著,有時候還挺不方便的。
他想和她在空間內每一處都留下美好,可空間里沒人還好說,可里頭有自己的女兒,怎么都覺得有些放不開。
如果可以,他都想讓以安與他們分開行動,反正現在也無人是以安的對手。
就算打不過,但用藥方面,她可是行家。
夏羽彤沒多想,確實,女兒大了,也該見見世面。
“成吧,晚點咱們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