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靈香坐在宋時初一旁,熱氣飄忽熏得臉頰微紅。
吃著鍋里大片的肉,心里全是滿足,這樣的日子放在往年根本就不敢想。
激動之下,說起暖棚的事兒:“大棚里的菜有些可以吃了,菠菜鮮嫩,小白菜鮮美,辣子已經開花了,正月以后估計就可以采摘辣子。”
宋時初聽罷,眼里的笑意更濃,原本辣子的生長周期要長的很,但是定量的靈泉水浸泡,活性就會增強,生長的也越快。
日子在慢慢的變好呢。
她來到這個世界才半年,但是想到上輩子的經歷,就恍惚看電視一般,熟悉中帶著疏離。
這個世界有兒子,有朋友還有親人,有了牽掛可不就對上輩子陌生了。
興致到了宋時初將酒窖里的珍藏的美酒拿了出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唯心情也。
晚飯過后,宋靈香看著靠在凳子上眼睛微瞇、神態慵懶的宋時初,突然間生氣3一種陌生的感覺。
這么好看的人真的是她的妹子嗎?
為什么她跟宋瑞祥長得更為相似,但是跟宋時初就差的有點兒多。
她本身長相微微清秀,宋瑞祥也不算丑,但是與宋時初相比就遜色了很多,小妹張揚艷麗,長相正好在別人的那個點上,任誰看見都了會說一聲好看,難不成當年爹娘把所有長得好的都留給宋時初?
想著這些宋靈香突然笑了起來。
她有不是孩子了,怎么還去計較這些。
扶著宋時初,準備把宋時初扶會房間,然而剛剛碰觸到宋時初的身體,宋靈香就被一掌推開。
宋時初眼神迷茫,模糊的盯著宋靈香:“你,你太丑了,我要美人扶著。”
宋時初說著茫然的雙眼開始在屋子里轉動。
掃過北安,穿過桂婆子,最后落在宋赟臉上,低頭抱住宋赟的臉,‘啪嘰’親了一下。
“小帥哥你好俊啊!”
宋赟的臉當下就紅了,往后退了幾步,干癟癟說道:“娘,娘你也俊。”
然而迷迷糊糊的宋時初沒聽清宋赟說什么,拉住宋赟的手,小聲問道:“崽兒,告訴姐姐,你爹呢,你爹是誰,我要泡他!”
“……”宋赟懵逼了。
姐姐?什么稱呼?還有他爹是誰不應該問她自己嗎?
他出生以后就沒見過,喝醉的娘親真可怕,然學會了裝嫩,還自稱姐姐……
“我去把人送回去,你們都去休息吧!”顧景垣實在看不下去了,再繼續折騰下去,這女人指不定要說出什么話。
還泡他!
呵!真想學著話本里面說的那樣,來一句:“女人你在玩火!”
然而,作為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男人,那種話如何也說不出來。
扶著宋時初往臥房走去,剛把人扶到床邊,一雙手就落在他腰上,纖細的手指一勾,顧景垣身上的衣服就落在地上。
顧景垣眸底漆黑,盯著因為爛醉,頭發散亂開來的宋時初,咬牙憋出兩個字:“別鬧!”
“大帥哥,來快活啊!”宋時初扯到自己身上煩人的衣服。
靠著顧景垣,把顧景垣當成一跟鋼管,開始繞著男人跳熱辣撩人的鋼管舞,時不時對著她眼里的鋼管親上一親。
顧景垣心里的火噌的就燒著了。
攥住宋時初的手,固定住女人,不讓她亂動,隨即盯著宋時初問道:“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呀,牛郎嘛!來給姐姐笑一個。”宋時初說完癡癡笑了起來。
醉酒過后,臉頰變成紅色,眼里微潤水汪汪的,眼尾上挑風姿萬千。
顧景垣身體瞬間僵硬下來,他怎么沒有聽說過有人叫牛郎,這么一個名字一聽就是放牛的。難不成還有什么是他沒有查到的。
“牛郎是誰?”顧景垣澀澀問道。
醉酒的宋時初噗嗤笑了起來:“牛郎,牛郎不就是出來賣的嗎?姐姐買你一晚上,不要問了,我們開始吧!”
宋時初把顧景垣往地板一推,整個人往上一跳,橫跨顧景垣腰上,嘴唇嘟起,對著目標低頭。
顧景垣深深呼吸一下,手掌化刀,一個手刀劈下去,宋時初暈在一旁。
將暈倒的宋時初放在床上,幫著擦洗手臉,盯著床上的人,暗暗思索,女人可真膽大妄為,都說酒后吐真言,女人說他是出來賣的!還想那般,這種行為代表什么,他很理解。
就是因為理解臉色才黑,他得加快計劃,早些用元景的身份跟女人正式成親,省的女人欲求不滿了,一個不留意,真的去找牛郎。那時候他肯定會后悔的。
端著桌子上的涼茶,喂了宋時初一口,顧景垣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該泡冷水澡的時候,還是得泡澡。
一.夜過去。
醒來就是年三十。
宋時初睜開眼,揉揉了自己有些發疼的脖子,皺眉回憶起昨晚上發生的事兒,喝斷片了,記不得了,腦子里只有一個怪異的夢。
夢見一個帥的人神共憤的鴨子為她服務,然后快進入主題的時候沒了!就沒了!真是讓人生氣,做夢都不能做最美的。
憤憤起身,宋時初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沒有換,晃了一下腦袋,走出房間。
與對面的顧景垣直接碰了個面。
宋時初聳肩打了一個招呼,忽然腳步停住,站在顧景垣旁邊,盯著顧景垣的脖頸:“你被蚊子盯了!”
“嗯,是只挺大的蚊子的!”顧景垣低眸,嘴角笑了一下,可不是大蚊子嗎!把他當成鋼管的大蚊子,一邊繞著他飛一邊啃。
宋時初沒有理會到顧景垣話里的內涵,眉尾輕輕挑挑,趕緊離開。
大冬天的哪兒有蚊子,更有可能是對什么過敏。
宋時初走到花廳,看見剪紙的桂婆子,心思一動,坐在桂婆子身邊開始剪福字,貼窗紙,還跟著桂婆子一起準備大飯。
一年只有一次的團員飯,自然是要能多豐盛就多豐盛。
顧景垣見宋時初什么都不記得,作風依舊如同以往,哂笑一下,靠在書房的椅子上,開始葛優癱。
現在家里的任何事情都用不著他插手,只能癱著休息了。
閉眼小憩,突然聽見書房的門被打開。
顧景垣睜開眼,對上外面拿著掃把的銀瓶、。
銀瓶看見書房的顧景垣,整個人渾身都不對勁兒,她一點兒也懂,為什么那么好看的一個人要把自己打扮成這個樣子。
難不成這就是好看的人才有的通病,喜歡往丑里打扮。
若不是桂婆子提醒,她都以為大娘子背著眼前的元先生養了好幾個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