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邊有一種吃的,挺好吃的,只有在那邊才能弄出來。”宋時初開口。
她一開口,顧景垣嘴角就露出笑來。
指了指院里的木屋:“這位問題解決了,咱們去就海邊,這世界上的山川湖泊,各色風景,你若是想去,去就是了,我總歸會陪著你的。”
顧景垣的一番話,讓宋時初心下微微悸動。
認識許久,曾經剛開始那時候的心動跟愛情早就已經沉淀了。
原本以為生活在后期就是平淡又平庸的感情。
是責任跟義務,原來相互喜歡了,那種愛情,是這般的美麗,又美好。
“好!”宋時初說道。
她走出院子,看了一眼蘇從逐,提氣一躍落在木屋屋頂,屋頂上是尖尖的角,上面清香味道更稀薄,隱隱約約的存在,還有些不真切。
“木屋里的蘇從逐走出來。
輕飄飄的落在屋頂,看一眼宋時初:“你這個時候來這里做什么?是想清楚了,想要讓這個世界恢復……”
“沒有恢復不了的,即使江湖這個鐲子打碎,打壞,里面的靈氣也不會融在這個位面。”宋時初開口,直接打斷了蘇從逐的追求。
蘇從逐臉色扭曲一下,這兩日他上學也好,讀書也好。
不過是為了讓宋時初高興一些,早些將洞天福地拉出來,融入現世。
現在這個人竟然說不可能的。
殺意微動。
宋時初回頭,目光跟蘇從逐接觸:“若是你想要這個東西,我可以給你,但是怕是你自己也沒有辦法將洞天福地拉出來……現在靈氣慢慢退去,變成末法時代,這是星球自我保護、進化的結果,你應該尊重,而不是這般人為的干涉。”
宋時初這般說道。
蘇從逐冷笑,他近乎百年的堅持,怎么可能因為宋時初這幾句話,就改變了。
“你在耍我?”
宋時初翻了個白眼,她到不信眼前的人還真的能殺了她,若是舍得若是敢,早就動手了:“你是只想修行,想要讓自己本事越來越大,對不對?”
蘇從逐蔑視的瞥她一眼:“你覺得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了,這樣,我還得在清楚一些,你是要你一個人修行上去,還是所有人一起上去……”宋時初問著話,眼睛輕輕瞇起來。
如果是了解宋時初的人,必然知道她在打主意。
還不是什么好主意。
然而眼前的蘇從逐對宋時初并不是很了解。
他矜傲的點頭。
生活在五仙廟的人,沒有被凡塵俗世,各種情情愛愛的打動,沒有真正的融入過,更不會覺得有什么好眷戀的。
自然是修為越高越好。
宋時初笑了起來:“那我成全你,讓你在靈氣充沛的地方生活。”
宋時初說著,拉住蘇從逐的手……
蘇從逐眼前一黑,再次亮起的時候,已經身處靈氣豐盈的地方,此處空氣很好,呼吸都是清香的味道。
鳥鳴聲啁啾,還有幾顆怪異的長了很多刺兒的比腦袋還大的果子掛在樹上。
味道也不能恭維。
蘇從逐有心想要問一下這是什么,回頭一瞬間,眼前的人消失了。
這個洞天福地只剩下他了。
能生活在洞天福地,似乎也不是很差勁,蘇從逐本身就沒有什么世俗的興趣,落在這里,更是既來之則安之。
之前想要把洞天福地給撤出去,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合理合法占據一個有靈氣的地方找的原因。
現在直接住在了這里,其他的還重要嗎?
已經不那么重要了。
蘇從逐很滿意,宋時初也很滿意。
顧景垣落在木屋上面,跟宋時初對視,就在剛才的一瞬間,他看見屋頂的兩個人一同消失。
雖然心里知道,女人會把自己保護的很好。
不會出現意外。
但是那種事情發生在眼前的一瞬間,心情還是很難平復。
“以后不要這樣了!”顧景垣說道。
宋時初笑了一聲:“不能不這樣,不過日后可以帶著你一起玩消失。”
她對他不會再有秘密了。
雖然身上有著修仙的人都惦記的重寶。
但是若是眼前的人都不能相信,不能信任,那還有誰可以信呢。
生命的這條路上,這個人已經堅決陪著她一起走了。
宋時初這般想著,看向顧景垣,眼神柔和起來。
顧景垣將人給帶到房間里。
這般一.夜過去。
次日小胖來這邊尋找蘇從逐,宋時初只道人已經回家了,體驗生活已經體驗夠了。
小胖聽見,臉上閃過沮喪。
身邊的朋友一個個的都走了,只有他還留在這個破破舊舊的學堂,這個老夫子還陪著他,但是他并不是很喜歡老夫子,然而,有些學問的人都說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現在的事情,不如意了,才是常態吧!
心里這么想了一下,但是還是不太舒服。
小胖沉默的往學堂走去。、
宋時初瞧著小家伙孤單的身影,眼里閃過自責,就不該讓蘇從逐打擾小孩子的日常生活。
走到對面人家,看一眼白氏。
此刻的白氏還在做著豆漿。
豆腐這么多吃法,之前只賣白豆腐確實與偶寫狹隘,自從改善以后,自家的生意越來越好了,男人每次回來,褡褳的錢都是滿滿當當的。
這段時間攢下來的錢,已經足夠將自家小院給翻新了。
還能多弄兩個配房,這樣一來,家里有了客人也有住的地方。
不至于讓人一起擠著。
而且……
現在小胖的身體一日比一日的好,兩人已經琢磨好再要一個孩子了。
家里只有一個孩子,委實的太冷清一些。
白氏是真心關愛小胖的人,自是詢問過小胖的意思,小家伙對有個弟弟或者妹妹很期待。
只是……
白氏伸手在自己肚皮上摸了一把,隔壁啞巴的雙胞胎都能抱著出來曬太陽了,她竟然還沒動驚,明明當初生小胖的時候,僅僅一個月就懷上了。
現在,是她年紀大了嗎?
想到家里住著的徐大夫,白氏將手腕伸出來,將自己的難堪苦衷說了一下,徐大夫伸手給她把脈。
也就是這個時候,宋時初從外面走進來。
聽見徐大夫的解釋,眼里帶著啞然,她沒有想到,原來白氏本身就想要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