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放心就是,就我這肚子,保準啥時候都有空地方的。”白米豆拍了拍自己的小肚皮。
圓滾滾的小肚子,在大力的拍打之下,竟是顫了顫。
這幅模樣,引得蘇木藍他們笑的是前仰后合。
連在那幫著蘇木藍打下手的白水柳,也是笑嗆了,咳的上不來氣兒。
“好好好,我放心。”蘇木藍捏了捏白米豆的臉蛋,接著去忙活著做第二樣吃食——開口笑。
同樣是雞蛋、面粉、飴糖、牛奶和的面,醒上足夠的時間,切成小塊,揉搓成小小的圓球,再黏上一層白白的芝麻,擱到油鍋里頭炸。
只炸的金黃漂浮,圓球上頭裂開一道又一道的“笑紋”,這開口笑便算做好了。
香酥可口,芝麻的香和加了飴糖的甜,還有本身的酥,在口中幾乎是一瞬間迸發出來的,有些直沖腦門之感,只覺得簡直太美味了。
且這開口笑,蘇木藍在做的時候,刻意做的尺寸略小一點,這樣的話,一口一個,嚼起來不費勁,也不會因為過于酥脆的緣故,渣渣掉的到處都是,吃起來也干凈衛生。
“好吃”、“真好吃”的聲音,再次在院子里頭響了起來。
第三樣吃食,是米花糕。
大米浸泡后晾干,像炸爆米花一般,炸成白白胖胖的米花,再跟飴糖混合了鋪成兩寸見厚的大厚片,切成一個一個的方塊,變成了現代社會也隨處可見的大米糕了。
酥脆噴香,吃著是甜津津的,卻吃著不膩,只覺得是清香撲鼻,吃到根本停不下來。
因為試吃了許多吃食的緣故,到晚上吃飯時,四個蘿卜頭連帶著蘇木藍都覺得肚子根本不餓,晚上只燒了點稀稀的蛋花湯來喝。
第二天,蘇木藍往鎮上去。
東西不算少,喊了白水柳一塊去,留下白立夏領著白竹葉和白米豆在家里頭曬紅薯干啥的。
到了鋪子那的時候,吳卓遠和魏氏正在門口,跟一個人說話,見蘇木藍來了,急忙迎到了跟前,“蘇嫂子和水柳來了。”
“那成,你們先試著用一用,哪兒不合適的,再跟我說,能改的咱們就改一下。”跟吳卓遠夫婦說話那人,見鋪子里頭又來了人,便笑著告辭。
“麻煩葛叔了,葛叔慢走。”吳卓遠夫婦略送了送,又跟蘇木藍笑道,“葛叔,做木匠活的,剛送了倆貨架子過來。”
“蘇嫂子來的正好,鋪子基本上拾掇完了,你來瞧瞧,看咋樣?”
夫婦兩個人說著話的,將蘇木藍和白水柳請到了鋪子里頭。
若說上回來的時候,是個毛坯房,此時的鋪子,是實打實的jing裝房了。
貨架,柜臺,都擺的一應俱全,大部分都是嶄新的,有些能瞧得出來是舊的,卻也有八九成新,且洗刷的十分干凈。
墻上頭重新布置了一下,也掛上了一些“年年有余”、“招財進寶”等裝飾,大紅的顏色,已是讓這鋪面有了新店開張的喜慶感。
“不錯。”蘇木藍十分贊許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