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堂道,“不礙事的,喝服藥,捂著出些汗就好了。”
見他說的這么輕飄飄旳,蘇木藍有些不悅,眉頭更是擰得老高,“待會兒等三成哥來了,好好給你瞧一瞧再說,起這么高的熱,可不能不當回事。”
蘇木藍說話時,語氣中帶著些許的怒意,白石堂見狀笑了起來,“到是很少見你這般疾言厲色的。”
“能不生氣么,晨起就說你鼻音重,讓你去歇息,你到是好,一直強撐著,愣是拖成現在這幅模樣,自己個兒的身子,自己還真是不知道心疼。”
見白石堂還這么毫不在意,蘇木藍怒意更增了幾分。
白石堂心思動了動,話也是脫口而出,“那你心疼嗎?”
蘇木藍沒防備白石堂忽的這么問,略愣了愣,“什么?”
“沒什么,隨口說一說而已……”
白石堂急忙別過臉去,不敢去看蘇木藍。
蘇木藍抿了抿唇,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將白石堂額頭上已經被暖的有些熱的巾子拿了下來,過了一下水,重新給敷上,又倒了杯熱水過來。
“水有些燙,你將就著喝,看能不能發些汗。”
喝略微燙一些的水,促使身上排汗,也是物理降溫的辦法之一。
白石堂接了過來,略吹了吹上頭的熱氣,小口小口的喝。
白三成急匆匆而來,進了屋子里頭,放下藥匣子便給白石堂把脈。
片刻后捋了一把胡子,“著了些涼,開些驅寒的藥吃兩幅就好,不過你這雖有寒風侵體,這病的根源卻是過于憂思,你得注意一些為好。”
“這藥里頭給你加些安身靜心的藥材,不過這種事的話,吃藥也只是輔助,最重要的還是你自己得注意一些為好,如若不然,你這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這般去耗。”
“我記下了。”白石堂點了點頭。
整體來說,白石堂這不算是大毛病,白三成到旁邊去寫了方子。
都是尋常的藥材,白三成這里也都有,寫了方子后,按著這個方子的量,到自己家配好了藥材,讓跟著自己去拿藥的白水柳和白立夏拿了回去,按照計量熬煮。
一碗濃濃的湯藥熬好,白石堂喝了下去。
端來了水讓白石堂漱漱口,壓一壓滿嘴的苦澀湯藥滋味,蘇木藍給白石堂蓋了蓋被子,“你睡上一會兒,發發汗,一會兒就好了。”
“嗯。”白石堂閉上了眼睛。
忙活了一天,原本就是十分疲累的,加上喝了這藥下去也犯困的很,白石堂很快便睡著了。
聽著白石堂的呼吸平穩且富有節奏,蘇木藍猜想他大約是睡熟了。
能好好休息一下,對于病情恢復,也是極為有幫助的。
蘇木藍替白石堂掖了掖被角,又將他額頭上的巾子給換了換。
接著,擰起了眉。
白三成說白石堂這次起高熱的原因是因為受了風寒,外加憂思過度。
受了風寒到是可以理解。
這幾天雖然天氣還好,卻是清冷的很,稍微有一點風,便讓人覺得有刺骨的涼意。
到是這憂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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