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毅,雨靈,你們兩個聽好了,我呢是你們的哥哥,叫白米豆,往后一定要跟著哥哥,哥哥也一定會好好照顧你們的。”
兩個小家伙自然不明白白米豆在說什么,但這會兒有人跟他們兩個人說話,大約也是覺得有趣,只伸胳膊蹬腿的咧嘴直笑。
“這話說的,好像姐姐們不照顧他們倆似的。”一旁白竹葉撇了嘴,頗為不滿。
“就是。”白立夏也在一邊幫腔,接著又對兩個小家伙柔聲道,“你們兩個可不能聽你哥哥在這兒胡說,往后哥哥姐姐們都會照顧你們的。”
說罷,還拿自己給白志毅和白雨靈兩個人做的小布偶,蹭了蹭兩個人的小臉頰。
兩個小家伙也能感受得到旁人是在跟自己玩,再次露出一個無齒的笑容。
蘇木藍看著幾個孩子在這兒玩鬧成一團,躺在床上是抿嘴直笑。
“對了,娘,給大姐捎信兒過去了嗎?大姐啥時候回來?”白竹葉問。
“你爹已經讓人送了信兒去,水柳也回了信兒,說是等著倆孩子滿月前回來,她回來了,幫著操辦滿月酒。”
蘇木藍笑道,“這回你們大姐回來,估摸著能多呆上幾天,到時候得了空,也得忙活點別的事兒。”
“別的事兒?”白立夏心直口快,張口詢問,“娘說的別的事兒,是什么事兒?”
“還能什么事兒,水柳都成年了,自然是得忙著相看,張羅一下婚事了。”馮氏在一旁插了話,接著擠眉弄眼地打趣起來,“不過你們也別急,等到明年就輪到立夏,再后年就輪到竹葉和米豆了。”
縱是幾個孩子現在年歲都不小,知道這些事是遲早的,但這會兒被打趣,還是各個都鬧了個大紅臉,不好意思起來。
馮氏見狀,也不再接著打趣,只讓孩子們去跟倆小家伙玩,自己則是跟蘇木藍聊起白永和的事兒來了。
白永和考試完,跟白米豆是一塊回來的,她昨兒個帶了白永和,去跟先前說的柳嬸子侄女家的閨女相看了一番。
姑娘姓宋,模樣也好,行為舉止也罷,基本上都跟柳嬸子說的一般,馮氏這兒是滿意的很。
可白永和那卻說宋姑娘是極好,而他現如今不過一小小書生,配不上這般的宋姑娘。
馮氏說到這兒時,是嘆了口氣,“他話說的好聽,可大家伙是都聽得出來,他是沒瞧上這宋姑娘。”
“那宋姑娘見了永和是十分歡喜,只說婚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切由父母做主就是,可聽白永和這般說,那宋姑娘臉上也是有些掛不住,好在也是個重規矩的,面上并沒有說什么,還十分客氣地跟著爹娘一起送了我們出去。”
“這越是這樣,我越是看宋姑娘喜歡的很,可永和卻還是那句話,壓根沒瞧上人家,我問永和愿意找個什么樣兒的,可他卻說不著急,等過兩年再說。”
“這永和今年都十六,再過兩年就十八了,說說親事,再耽擱一兩年的,就十九二十了,旁人家的孩子都能滿地跑了,他還不著急?真是愁死個人了。”
蘇木藍眨了眨眼睛,“馮嫂子,這事兒我瞧著,怕是急不得了。”
“怎么說?”馮氏揚了眉梢,“可不能說急不得了,我可是急的不能再急了。”
“你看,若是永和只說不喜歡宋姑娘,那又聽你的安排去相看旁的,那多半是因為只是沒瞧上宋姑娘而已,可他又說要等上兩年,那大概有兩種可能了。”
蘇木藍道,“要么就是永和只想一心讀書,想著出人頭地之后再談婚事,要么呢,就是這心里頭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但是現在覺得自己沒什么功名,想著過兩年有出息了,再去提親。”
“這不管是因為哪個原因,都是需要等的,你要是這會兒強壓著去說門親事,永和是個孝順的,到最后估摸著也會點頭,不過未必能夠開心,往后母子之間,怕是容易處成了仇人。”
馮氏聽了蘇木藍的話,想了好一會兒后點了頭,“你說的在理兒,這事兒我還真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好好想想,也問問永和那邊真正的意思,反正你們也年輕,倒也不著急就去抱孫子的,不過就是得好好跟伯娘他們說一說,倆老人怕是等著抱重孫子呢。”
“這個好辦,老太太旁的不怕,就怕孫子不高興,只要孫子肯,估摸著他們也是沒有二話的。”
“那就好。”蘇木藍笑瞇瞇地,跟馮氏說起了旁的事兒。
晌午過后,鴻運樓這里的繁忙漸漸停歇,各個學徒收拾后廚里頭的東西,洗涮、清理一些廚余。
白水柳因為廚藝突出,現在是一等學徒,是不必跟著做這些事情的,只需在大廚們做菜的時候打下手,做上一些允許一等學徒做的菜。
但白水柳卻也并沒有閑著,幫著做些簡單的活計。
她的想法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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