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贏了。”
“好說,請吧。”
“還是從窗戶走的好。”說著他往窗戶去。
才走了沒幾步,忽而轉變方向,一下子跳上她的床。
趁她沒反應過來,扯來帶子,捆住她手腳,一手捂住她鼻口。
而后對外喊道:“翠翠,讓郡主來,叫她們離去。”
“王爺,你還是出來了吧。莫要讓我們難做。”萍姑在外面喊。
“本王與王妃玩鬧罷了,你真當真了?”
“抱歉王爺,主子,奴婢進去了。”
沒多一會兒,萍姑入內,手里提著劍,似要殺人。
“娘的,你從哪找來的人?”蕭景行咒罵。
蘇靈雨呵呵地悶笑,雖然被捂住了鼻口,但也隱藏不了她的悶笑。
“出去。”
“王爺,奴婢得了主子的命令,您就不要讓奴婢為難。”
萍姑絲毫不停留,眼看著就要走入內室了。
“萍姑姑,這是你不該了。我爹跟我娘,正要培養感情呢。你此番進入,不合適,不合適。”
“小主子,您別推奴婢。奴婢是得命令的。”
“走吧,走吧,夫婦自是床頭打架床尾和,你這般參與進去,怕是不能讓我爹娘和好了。”
“爹,我把萍姑姑拉走了,你安心睡吧。”
隨著萍姑的離開,外頭的火把,排隊走了。
黑夜再次籠罩院子。
蕭景行放了她的最,翻身躺在邊側。
“沒良心的東西,吃里扒外。”蘇靈雨好一陣子氣。
“不要這般說長壽,她心里你排第一。”
蕭景行說:“那日,長壽第一次入府,她帶了一份點心。后來才知道,點心里有毒。
她說只要在王府里,發現有一位姨娘,就將點心給我吃。她要毒死她父親,給她娘親報仇。”
蘇靈雨被長壽這種想法,給嚇到了。
長壽怎么能這么想,怎么能這么做?
“我們的孩子,都很孝敬你。下學的,下府衙的,都先到你這,不入夜不會去。我有大半個月,沒跟他們一同吃飯了。”
“就我孤零零一人,對著一桌子菜,可憐不可憐!”
蘇靈雨撲哧一笑,忍不住又笑了。“你活該。”
“是啊,我活該,這一切都是我造成,我選了一條錯路。”
“你不在的日子,我過得不踏實。派出去的人,就像是大海撈針,一點消息都沒有。”
蕭景行坐了起來,開始脫衣服。
“你想干嘛?”
“給你看點東西。”
他三兩下脫了衣服,露出胳膊上的傷疤。
“四條傷疤,一年一條,時間越長,割的傷疤越深。
讓你到那邊去,你心里疼,我心也疼。
我后悔得恨不得殺了我自己,我曾經想過,帶兵過去打一場,將你救回來。”
“可我連你在哪都不知道,我帶兵過去該往哪打?我該找誰詢問你的下落?”
蘇靈雨抬手去撫摸,凸出來的傷疤,“痛嗎?”
“不及你分毫。”
“可不是,我也不好過。”
撫摸他的發髻,“老了,長了白發。”
“老了也好,我好去找少年郎當面首。”
“蘇,靈,雨。”蕭景行大怒。
“哈哈哈……”
他撲過去,就這不要臉的婦人“教訓”一頓。
兩人胡鬧了一番,蘇靈雨氣喘吁吁,踢掉綁腿的帶子。扯著衣服,下床拿水喝。
蕭景行自她身后爬起,俯身過去,環上她腰肢,埋頭于她脖頸。
她推開他的頭,胡鬧的手。
“跟我說說,韓丞相后來怎么樣了。”
他一面鬧著她,一面說道:“韓丞相以為魏帝會殺了皇上,沒想過皇上會沒死。”
“當皇上沒死的消息傳出去,韓將軍與小韓將軍摔兵馬來偷襲,被我用障眼法給糊弄過去了。”
“韓將軍等人還在宜州,皇上就已經回到京都。京都十萬禁軍,當即投降。”
“我跟孫威帶著兵馬,將韓將軍等人打垮,大勢已去,韓丞相不敢再守皇宮大門。
主動打開大門,向皇上請罪。請皇上留太后一命。”
“他就這么死了?”蘇靈雨問。
“絕不可能。魏帝為何要放皇上回來?當時我以為,是因為你。”
“你知道的,你有神術,你能培育出好莊稼,能讓魏國更快更好恢復民生。所以魏帝看重你,答應我的要求。”
“魏帝能同意議和,是為了保住韓丞相。想要讓韓丞相,拖大梁后退,讓大梁一蹶不振。”
蘇靈雨疑惑不解,“韓丞相叛變,這還不足以殺他嗎?”
蕭景行卷她的秀發,冷笑道:“韓丞相沒有叛變,皇上陣亡的消息,確實有傳出去。傳令兵死了,派傳令兵出去的將領來領罪。”
“解釋說明皇上陣亡消息的來由,理由很充足,誰也說不了他的錯。韓丞相以自己聽錯消息為由,為自己開脫罪名。”
“皇上是傻子嗎?這就相信了?”蘇靈雨不可思議。
“你是沒見到韓丞相那一番,肺腑之言,不然你也會動搖。”
蕭景行繼續說道:“因為太后求情,皇上將韓丞相一家軟禁。”
“韓將軍等人呢?他們不是刺殺皇上嗎?”
“他們被我殺了,死無對證,這讓韓丞相有了很多反駁叛變的理由。”
蘇靈雨冷笑,“真是無語的理由,為什么會有這么傻的人?”
“我們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韓丞相勾結魏帝。魏帝那邊用了一兩個探子,混淆視聽,教皇上方寸大亂。又有皇后求情,皇上只能將韓家軟禁。”
“魏帝要修養生息,又不想讓大梁收糧養兵。便將你帶走,留下韓丞相。
韓丞相雖然被軟禁,其在外的勢力,仍舊強大,不斷有人上書為韓丞相求情。”
“后來,你是怎么做的?”
環住她的腰,蕭景行說道:“我顧不上他,我得要保證你的安全。”
“你說得對,現在不是春秋戰國,兩國之間不講邦交。還沒收拾完余孽,我便派云嵐帶兵馬,走一趟魏國。”
蘇靈雨不作聲,她是知道的,整整五年,她不曾收到只言片語。也不曾見到梁國的人。
蕭景行說:“云嵐住了大半年,依舊尋不到你,打探不到你的下落。許江那混蛋,編造各種謊言欺騙我。”
“我心中有恨,有怨,有不滿。
又見皇上解除了韓佑的禁足,怒火大起。
帶人燒了丞相府,將丞相一家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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