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萍領著黑子消了食,鳳二大娘她們回去了。
曲晶喊著打牌,本來四個人剛好,現在多了個張大娘,張大娘說她不玩,就給她們端茶倒水,在旁邊看就行。
但陳萍她們咋會讓一個年紀大的大娘伺候她們,所以她們教會了張大娘打各種撲克,陳萍就沒打,她領著黑子回屋算賬去了。
“你晚上在哪兒睡啊?”
陳萍算完賬,伸個了懶腰,問著黑子。
黑子看看陳萍,然后看看這個屋,它的窩在哪里?這事不應該是這個女人給它安排好嗎?干嘛還問它。
“要不你就在火柜上睡?”
陳萍在火柜上給黑子鋪了一個墊子。
黑子看看那個墊子,給了陳萍一個白眼,它黑大爺的窩就那么一塊墊子?糊弄誰呢!
黑子一下跳到了陳萍的床上,這床舒服,這里就是它的窩了。
陳萍看黑子在她床上趴下,她覺得好笑,這黑子還知道什么好,還挺會享受的。
不過她的是大床,多個黑子也不礙事。
“行,你就在這邊睡吧,不過你可不能在我床上拉尿啊,你得自己去上廁所。說起來貓有貓砂盆,你用什么啊?要不我明天也去買個貓砂盆給你?”
陳萍問著黑子,她是真的不知道,沒養過松鼠,再說她這只松鼠和一般的松鼠也不一樣啊。
黑子又賞陳萍一個白眼,當它黑大爺那么不講衛生呢。還貓砂盆,瞧不起誰呢,黑大爺自己會上廁所。
“你還不愿意呢。”
陳萍笑著摸了摸黑子的頭,拿著手機刷了一會兒新聞,她睡覺了。
陳萍睡的正香,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摸她的手,陳萍一下就驚醒了,她好半天沒反應過來,等好不容易回神,她想起來了,她屋里多了個黑子,那摸她手的就是黑子了?
“黑子,你不睡覺干啥?”
陳萍的聲音微微有點啞,那是沒睡醒的慵懶。
陳萍說完還拿起手機看了看,凌晨兩點二十三分,她幾乎沒這個時間醒過。
黑子一下跳到了地上,陳萍拿著手電筒,然后開了燈,黑子此刻已經站在了門口,用它的爪子指了指門。
陳萍明白它的意思了,黑子想出去,但是它開不了門。
“你要干嘛啊。”
陳萍問著,然后拿了羽絨服穿上,打開了門。
門開了,黑子一溜煙的奔向了廁所,先前陳萍和它說過這個是廁所,它記得。
陳萍張大了嘴,這黑子真的成精了,它竟然知道半夜叫醒自己幫它開門上廁所,這是什么神仙設定啊。
“黑子,你咋這么厲害呢,咋什么都懂呢。”
等黑子又回到床上,陳萍對黑子一頓夸贊,就算她知道黑子很靈,可真的沒想到,黑子靈到這份上。
黑子看了陳萍一眼,這女人現在知道她的厲害了吧!
這次陳萍再睡著,黑子沒再打擾她,它也睡的很香。
陳萍早上起來,它也跟著起來了,等陳萍去做早飯,它就在火柜上一趴。
吃早飯的時候,黑子吃了一點,覺得不太對胃口,它又趴在它的火柜上磕松子去了。
吃了早飯,陳萍要出門,黑子先是懶懶的,因為它看到陳萍進門出門好幾次,直到陳萍把電瓶車推出來,黑子從窗戶那邊看到,蹭的一下就跳下了地,然后飛快的到了院子里,跳上了陳萍的電瓶車。
陳萍楞了楞,黑子這是要跟著她上車?
“你在飯店等我吧,我下午就回來了。”
陳萍對黑子說著,黑子不理她,趴在陳萍的腿上不下去。
“行吧,我帶著你。”
陳萍有些無奈,只能帶著黑子一起。
上客車的時候,售票員問她,陳萍說松鼠是她養的,人家也沒說不讓上,還夸黑子的毛真好。
等到了市里,買東西,很多人看黑子,還有夸黑子可愛的,但并沒有人多問,現在的人養寵物正常,抱著貓,抱著狗逛街買東西也正常。
黑子沒法說它心里是有些不安的,對,是不安,它不承認是害怕。
因為人太多,車太多,房子太多,看的它眼花繚亂,有些煩悶,它覺得這里沒有林場好。
陳萍買完了東西,取了快遞,然后又拎著一些東西,抱著黑子回去了。
黑子對于陳萍把東西憑空收起來沒好奇,因為它早就已經習慣了。
下了客車,騎上電瓶車,黑子感覺它不那么緊張了。
陳萍帶著黑子又去了林子。
一進林子,黑子就跳了起來,它眼內全是興奮的光芒,這里才是它的家,它的世界。
陳萍和黑子到了交界處,黑子跳上了樹,它不肯再跟著陳萍過去了,它沖陳萍叫了幾聲,告訴陳萍,它要回它的窩去看看,等陳萍回來,它再跟著陳萍。
陳萍沒聽懂,但她沒有強迫黑子,看黑子不肯跟著她去蘑菇屯,她就獨自去了。
“這是怎么了?和人打架了?誰欺負你了?”
陳萍在劉成家看到了蔣文成,只不過蔣文成臉上有塊青,手背也破了皮。
“沒,沒,萍子姐,我沒打架。”
蔣文成看著陳萍,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臉都紅了。
“他騎摩托摔的。”
劉成揭破了謎底,這一下,蔣文成的臉更紅了。
他心里念著想騎摩托,今天過來幫著劉成記東西,可劉成基本心里都數,用他的地方不多,這會沒人來取東西,他就磨著劉成教他騎摩托。
在蔣文成想,他對于陳萍說的那些都很熟練了,知道哪個部分是什么用,劉成第一次見摩托,就騎的那么好,他都熟悉了,更不可能出問題了。
劉成被他磨不過,剛好這會沒啥事,就教他了。
剛騎上,蔣文成那叫一個興奮啊,可還沒興奮兩分鐘,因為路不好,一個顛簸,蔣文成錯估了自己的控制力,摔了。
所幸他反應很快,所以沒摔出大問題,就是磕了,只不過磕的位置不太好,磕的手,胳膊和臉。
蔣文成心里覺得抱歉,也覺得不好意思,開始陳萍和劉成都說怕他摔,他心里并不是太在意,覺得他這么大個人,怎么可能摔,現在他服氣了。
怪不得陳萍不肯給他帶,過幾天下雪路上結冰了,那更難騎。陳萍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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