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內掌柜

第454章 申遺

第454章申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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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秋味書名:

華珺瑤想了想又道,“你還可以嚇唬嚇唬他們?”

“怎么嚇唬?”華國慶饒有興致地說道。

“小堂哥,你這么說,國內許多企業并不珍惜自己手上獨有的技術,而國外一些不法廠商,已經盯上了我們國內的技術,正在以各種卑鄙的手段盜竊我們的專利技術,并且以他們自己的名義搶注。他們一旦得逞,咱們自己的技術就反而要向別人交錢了,這個問題可是非同小可的。”華珺瑤說道。

“有這樣的事情?”華國慶狐疑地看著她,“你不會真是為了嚇唬人瞎說的吧!”

“我是那么不靠譜的人嗎?”華珺瑤立馬豎起眉毛道,接著又道,“不要那么震驚,72年咱們就和日本建交,知道絲綢吧!那是咱們國家的傳統工藝,世界聞名。可是,我們至今沒有對絲綢的生產技術申請專利。你想想看,如果別的國家,比如說曰本,他們的和服也是絲織品,他們了解了絲綢的生產的工藝之后,搶先申請了專利,那咱們怎么辦?”

“這不可能吧?”華國慶立馬說道,“這是明擺著的事情,誰不知道絲綢之路,絲綢是咱們國家的技術,小鬼子想申請就能申請到嗎?”

華珺瑤輕撫額頭,“小堂哥,你還不明白嗎?國際上的專利申請,可不管你是不是明擺著的,人家只是按程序來辦事。雖然說也并不是很僵化地根據先后順序來確定專利的歸屬,但如果我們沒有更有力的證據,別人的確是可以搶走這個專利的。日本文化受中國文化影響很大,如果他們找出一些歷史證據,來證明他們早就擁有絲綢的生產技術,而且又搶在我們前面提出專利申請,最后這個專利歸屬于誰,還真不好說。”

“不會吧?”華國慶遲疑道。

說到這里,華珺瑤突然問道,“小堂哥知道申遺嗎?”

“那是什么東東?”華國慶一頭霧水道。

“‘遺’即是指世界遺產。‘申遺’即是指世界上國家和地區以某一地區的特殊遺產價值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遺產委員會申請加入世界遺產的行為。世界文化遺產屬于世界遺產范疇,世界文化遺產全稱為‘世界文化和自然遺產’,1972年,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在巴黎通過了《保護世界文化和自然遺產公約》,成立聯合國科教文組織世界遺產委員會,其宗旨在于促進各國和各國人民之間的合作,為合理保護和恢復全人類共同的遺產作出積極的貢獻。”華珺瑤簡單地說道。

“嗯!”華國慶點點頭道,“瑤瑤具體說說。”

“這么說吧!文化遺產可以申請的:故宮、長城、兵馬俑這些名勝古跡,自然遺產:九寨溝,武陵源、黃龍,還有一類是……”

華珺瑤猛然想起來,非物質文化遺產公約還沒出現呢?不過不妨礙保護,于是道,“雖然不能申請,可都是老祖宗留下下來的珍貴遺產,桑蠶絲織技術、蜀錦、蠟染、剪紙、書法、宣紙、中醫針灸、腌咸菜都可以,咱平時扒拉的算盤珠子都可以。保護傳承起來,不能像前些年一樣,全都給毀了。”拍了拍這屁股下的炕道,“就連這土炕的技術也要保護。”

“不會吧!這也要保護?這還用保護,家家戶戶都用。”華國慶眼睛瞪的溜圓。

“現在用不代表以后還會用,社會快速的發展,有些東西不用你毀,它自然而然就消亡了。”華珺瑤重重地點頭道。

全宇宙都是思密達的,這是國人嘲笑棒子國申遺,雖然很不忿,但是你的,你為什么不申請。

后世國人對于申遺的熱情不可謂不高漲,但睽諸我們的非遺名錄,陽春白雪多,下里巴人少;反觀韓國,居然將泡菜、暖炕等在一些國人看來再平常不過的東西也統統申遺。這倒并非因為人家可申報的東西不多,相反,這種既重視國粹瑰寶,又不忽略尋常巷陌的遺產觀念,非常值得中國人學習。

我們需要的不是嘲諷,而是反思。

華珺瑤意味深長地說道,“我們有太多的文化遺產,但同時又缺少足夠的敏感。而文化遺產之所以珍貴就在于,你可以在那些古厝的祭祀節日、深宅大院、墓地教堂里讀出一個家族、一個民族乃至一個國家的興衰榮辱。它既包含著風俗史,也滲透著政治史。而這種歷千年而不變的歷史質感,正在我們漫不經心的敷衍中,頹唐地流落于江湖,消失于草莽。這才是一個民族最應該心痛的。”

又道,“我說了這么多,就是要這專利權的意識和觀念。魯迅先生曾經說過:凡是民族的東西,更能引起世界的注意,成為世界的。我們損毀了太多的老祖宗留下的文化遺產,現在得保護起來。”

華國慶腦子里一下子涌入了這么多在他看來是不敢置信的東西,消化了好一陣子,才唏噓道,“照你這么說咱們許多的傳統工藝,比如說著瓷器,宣紙,刺繡、紫砂……都可以申請專利,我會向上面匯報的,希望能調查一下。”心里由衷的希望別噩夢成真了。

夏靜姝敲開了門,華國慶看著她進來,立馬說道,“我知道,時間到了。”

“呵呵……”夏靜姝聞言笑了起來,走過去,坐在炕沿上道,“考試完了,也該放假了,弟妹打算怎么辦?”

“回家唄!”華珺瑤很簡單地說道。

“你這么大的肚子,坐火車回家不太方便吧!一天的路程,能吃得消嗎?”華國慶立馬說道。

“到時候就可就六個月了。”夏靜姝擔心地看著她道,“如果我們走了,家里可就只有你一個人了,也不行。”真是左右為難,“要不我留下來照顧你吧!”

“不用,我回家。”華珺瑤擺擺手制止了他們道,“聽我說,我們是結婚頭一年,楚北估計過年也回不來,我可是代表著我們這一房頭。而且我打算坐臥鋪,這樣也累不著。等明年孩子出生了,太小,這大冬天,我也不敢帶著她回家。”

“你說的也對!”夏靜姝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