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干什么?”夏靜姝一頭霧水道。
“那你覺的他對你有好感嗎?”華珺瑤耐著性子問道。
“這個?誰知道呢?”夏靜姝眼神游移了下回道。
華珺瑤被氣的要吐血了,“我這樣問,他為什么一直來咱家吃飯。別告訴他沒地兒吃飯,家里完全可以自己開火的。”
“咱做的飯好吃,所以才會來的,他也不是白吃白喝的。”夏靜姝非常認真地道。
“誰在和你計較這個啊?”華珺瑤感覺跟她不在一個頻道上,“你怎么了?”
“什么啊?”夏靜姝也很無辜道,“只是有什么跟你什么啦。”
華珺瑤現靜姝姐這個溫吞的慢性子,不逼問不行,“那你的感覺呢?你別告訴我你對他沒感覺。”
夏靜姝雙眸轉了轉,磕磕巴巴地道,“我……還好吧!”突然低垂著頭,雙頰緋紅緩緩地道,“這個寒假,夜深人靜時就會想他。”
“確定他是單身嗎?這年紀不可能白紙一張吧!”華珺瑤問道,“不需要查證一下嗎?”
“弟妹,他不是那一種會謊話的人。”夏靜姝立馬替他辯解道。
還真是女生外向,華珺瑤也趕緊道,“我不是他在謊,也有可能故意不提啊?或者編一個悲慘的前女友,來博取你的同情呢!”
“噗嗤……”夏靜姝聞言笑道,“弟妹,你可以改行寫了。他是有一個黑暗的過去,被論及婚嫁的前女友背叛了……”
華珺瑤有些自責應該打聽清楚的,一個恨女人的男人,不好相與啊!不過看他的樣子,如果對靜姝姐沒有好感,也不會穿靜姝姐織的毛衣,更不會來火車站接人了。
夏靜姝寬慰她道,“他不相信女人,可能是因為被傷得很深,其實他現在這樣就很好啦!已經很不容易了。”
聽聽這語氣,神態,都在替她話,“靜姝姐只滿足于現狀嗎?你不想結婚嗎?”華珺瑤挑眉看著她道。
“那也要他跟我啊?”夏靜姝羞澀地道。
看看口是心非,華珺瑤好笑地看著她道,“如果他,你是不是就愿意啊?”
“的話……”夏靜姝心底問自己當然是愿意的,可是眉頭緊蹙,嘆聲道,“不過看起來好像不會。”
“那你現在知道他的工作嗎?多大年紀了?”華珺瑤不抱希望地問道。
“工作不知道,年紀比我大五歲。”夏靜姝聲地道。
華珺瑤一拍額頭道,“那你們見面都什么?”到現在都沒有打聽清楚人家的家庭情況。
“我們都不怎么話的。”夏靜姝偷偷瞥著她道。
“那你們只是互相對望嗎”華珺瑤打趣道。
夏靜姝聞言笑道,“也不是那樣啦,弟妹。”接著又道,“我們約好了周末游樂場玩兒。”眉宇間盡是甜蜜的笑意。
華珺瑤真是服了他們兩個了,不過這撩妹的技巧,“她若涉世未深,你就帶她看盡人世繁華,她若心已滄桑,你就帶她去坐旋轉木馬。”
這樣也對兩個同是閱歷滄桑之人。
夏靜姝聞言一怔,隨即笑道,“呵呵……弟妹你就別擔心了,這樣挺好的。”
得!各人有個人的緣法,當事人樂意,她能有什么意見呢!
“靜姝姐,你只要高興就好!”華珺瑤溫柔地看著她道。
“謝謝!”夏靜姝由衷地道。
元宵節過后,一切走上了正規,華老師就這樣走馬上任了,一身嚴肅的正裝,也遮掩不住她渾身的風采。
所謂師者,韓愈傳道授業解惑也。對于華珺瑤來,這些曾經講過,只不過以前是堂哥他們,而今是教室里的這些年齡不齊的學生。
華珺瑤希望給這些學生‘洗腦’,用她二十一世紀的頭腦去武裝更多的人,讓他們少走一些彎路,少吃一些虧。更不要妄自菲薄,不要以為外國的月亮比較圓。
華珺瑤帶著乖走進教室,里面傳來竊竊私語。
“同學,同學,這里。”熱情的女同學看見抱著乖的華珺瑤道,“這里有位置。”熱情地又道,“你新來的吧!怎么都沒見過你。”
華珺瑤抱著乖徑直走上了講臺,下面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們的這個科目的老師,我叫華珺瑤。”華珺瑤拿起粉筆,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的大名。
華珺瑤講課的方式,與時下老師不一樣,風趣幽默,善于用商業糾紛案例來講解,這樣通俗易懂,更加的實用。
課堂上時不時的爆笑聲和熱烈的掌聲,在潛移默化中,解放學生的思想,讓他們以經濟的角度去考慮問題。
乖很聽話,有的吃,有的玩兒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哭鬧,當然華珺瑤時不時的要抱著她出去一趟。
當然這時留給學生們思考的問題,稍后要回答的,所以他們巴不得華珺瑤晚些回來,多思考一會兒。
第一堂課就這么平平安安,無風無波的度過了,華珺瑤一聲:下課。
學生們才現,時間竟然過的這么快,感覺還沒聽夠,他們意猶未盡的離開。
然而華珺瑤的幽默風趣、令人難忘的講課方式迅在學生們中間流傳開來,加上她出色的外貌,第二堂課就人滿為患。
此后更是場場爆滿,就連窗戶外面也站滿了學生,很受歡迎。
有夏靜姝在,兩人的課正好錯開,華珺瑤上課的時候,夏靜姝就幫忙看著乖,實在不行撞課了,只有帶著乖一起了。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里,開在春風里,在哪里在哪里見過你,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里
自從收到了華國慶寄來的卡帶,四合院天天飄蕩著這靡靡之音。
就連走在大街上,也是單曲循環,再好的聽的音樂如此的聽,也聽到吐了。
華珺瑤將錄音機啪的一下關了,“吃飯的時候,就好好的吃飯。”
“嬸,你聽煩了。”蕭邵恒笑瞇瞇地道。
“你不煩嗎?”華珺瑤挑眉反問道。
“有點兒?乖她舅舅應該在多寄一些其他的歌,我不相信香江只有她一人的歌。”蕭邵恒忍不住道,“嬸你打電話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