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福女:帶著空間去逃荒

499 什么鬼話

閱讀記錄499什么鬼話笛聲落,琴聲停!

幽暗的林子里,頓時顯得無比的寂靜。

付滿滿準備好了當了一個吃瓜群眾,要好好的看看,這兩個人大半夜在這里,搞什么幺蛾子。

這時,鐘離長憶往赫連景策的方向走了幾步,質問道:“你為何要在晚宴上說要娶鐘離紫夕的話。”

赫連景策不冷不淡的道:“我不是說的很清楚,我要報救命之恩。”

“哼!你說什么鬼話,你以為我會信,那個蠢女人,也配你去報恩。”鐘離長憶哧聲冷嘲道。

付滿滿坐在樹上,眉頭微皺,心中不爽咒罵,鐘離長憶,你成功的惹到我了,竟敢說我是蠢女人。

你個大傻逼,你等著,我一定要把你按在地上揍的你爬不起。

“再蠢,也是你的妹妹!”赫連景策眼底一片的淡漠,唇邊帶著嘲諷,心里卻想著竟敢這么說滿滿。

赫連景策有想動手揍鐘離長憶的沖動。

要不是為了西洲的布局,還有保護黑風寨的一切,他早就不想留在這里與鐘離家的人虛與委蛇。

更令他惡心的是鐘離長憶似乎對他有很變態的想法。

“赫連景策你敢這么跟我說話。”鐘離長憶疾步上前,一把揪住了赫連景策的衣襟。

兩人身高差不多,面對面的站著,鐘離長憶漆黑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赫連景策的點漆深邃的黑眸。

多么精致美麗的一張臉,和他小時候,偷偷在他爹的書房看到的那副驚為天人的畫像上的女人有八分的相像。

他以前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只是覺得好美,好溫柔,他一眼就很喜歡。

后來他長大了,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姑姑,也知道他爹的秘密,他爹竟然喜歡自己的親妹妹。

他好像也繼承了他爹基因,當初第一眼見到來投奔的赫連景策時,看到他的臉,他的眼,就想把他永遠的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你可是服了寒毒,你不可能對女人有感覺,你想娶她,是不是想逃?嗯?”鐘離長憶用力拉扯赫連景策的衣襟,并用內力將他推壓在了身后的樹干上。

付滿滿看的驚的目瞪口呆!

我去,這是她不花錢可以看的嘛?好刺激。

赫連景策內心窩草大罵,極度的忍著,這混蛋就該好好的坐在輪椅上。

“放開我!”赫連景策怒了。

他感覺鐘離長憶看他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想讓我放開,那就要看你怎么表現了?別想著逃離鐘離府,想回西洲做夢!就算是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你永遠只能留在這里,一天不交出浮生閣,一天別想離開。”鐘離長憶威逼利誘道,眼神閃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和平日里溫潤和煦的模樣,大相徑庭,此刻就像一頭盯著獵物的狼。

他的臉離赫連景策的臉很近很近,兩人的呼吸彼此噴薄在對方的臉上。

赫連景策只覺得心頭惡心不已,他用力推開對方,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鐘離長憶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想擺布我,你還不夠格。”赫連景策冷笑扯了一下嘴角。

“那咱們就試試,總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面前,求我!”鐘離長憶笑的很變態,然后又湊到赫連景策的耳邊冷冷的道:“你手里根本沒有神跡,若是有,你早就拿出來對付我們了不是?”

“我是沒有,但是你們有呀!”

“我在晚宴上提出要娶鐘離紫夕不也正是合了你們的意。”赫連景策道。

鐘離長憶,眼中閃起捉摸不透的光,咬了咬后槽牙,他怎么什么都算到了。

“為什么一定是鐘離紫夕。”鐘離長憶問道。

“救命之恩,以身相許。”赫連景策道。

“騙子,你以為你能騙的了我。”鐘離長憶聽到這是似而非的話,心里似是掀起了洶涌的波瀾,他很在意他說的這句話。

“你敢喜歡她,我就殺了她。”鐘離長憶生氣道。

樹上的付滿滿聽了渾身一顫。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這鐘離長憶真是個變態,一邊囚禁了她妹妹,現在還跟赫連景策玩禁忌戀,男女通吃呀!

不管如何,付出一切代價,她也要救出雙雙。

也不知道阿奇那孩子現在如何了,有沒有事。

樹底下,赫連景策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滿腔怒火,他的眼神很平靜,但是內心已經是怒火滔天。

他敢動付滿滿一根汗毛,他殺他滿門。

“呵呵!她是你妹妹,我多看一眼,都嫌惡,可是不聯姻,又如何讓世人知道,你們用了這種方式留住了我這個西洲余孽,讓世人知道,你們掌握了神跡的力量。”赫連景策說道。

鐘離長憶內心吃驚,這小子怎么知道他心中所想。

“你……”鐘離長憶一時被赫連景策的涼薄的話,搞的又氣又不知道說什么。

這話好像不是在說鐘離紫夕,倒是在說他。

鐘離長憶突然再次靠近赫連景策,邪惡的笑道:“嫌惡女人,就對了,以后在鐘離家有我護住你。”

又貼一起了!

在付滿滿的這個位置,她看的畫面就很絕了,內心我草,這鐘離長憶果然很變態,不……這兩人都很變態。

難道兩人深夜里,是來約會了?

不知道怎么的,付滿滿內心很不爽,明明當初跟著她的時候,赫連景策這小子還是內心很健康的小直男。

這鐘離府真是毒呀!里面都住了一些什么妖魔鬼怪,把好好的一個直男給掰彎了。

看著貼在一起的兩個人,付滿滿忍不住的捏斷了手邊的樹枝。

咔嚓一聲,聲音很細微,但是也足以令樹下的兩人聽到了。

“是誰?”鐘離長憶眼神危險的盯著四周。

付滿滿忙閃身躲進了空間里。

這是一陣狂風吹起了她站過的樹,吹斷了樹上的一些脆弱的樹枝。

鐘離長憶看到是起風了,便一摔袖子,然后抱起了自己的琴,對赫連景策道:“你的意見,我會跟父親說,鐘離紫夕只是一個棋子,用完即扔,若你能助鐘離家得了天下,西洲自然會還你。”

赫連景策站在樹下,神色淡淡的,一手拿著笛子,轉身離開。

付滿滿漂浮在空間里,耳邊聽著兩人的話。

她冷哼一笑,他們想讓她做棋子,哼!在她眼中,他們也是棋子。

到時候,誰是棋子,還說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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