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的人,都被送到了城墻邊的帳篷里,在這群人里,有一群人是與眾不同的。
他們的穿著的破爛衣服里面是錦緞,臉上的肌膚要比難民們更白,更細膩。
“老爺,這可怎么辦?我們剛出狼窩又入了虎穴。”一個臉上涂黑了中年女人對身邊的男人道。
男人沉聲道:“我們先靜觀其變。”
“爹,剛剛那個土匪好狠毒,她連孕婦都要殺,她會不會把我們都殺了!”一個滿臉涂黑了少女顫著聲道。
“她敢!一個山匪罷了,咱們可是可是盧陽世家,是皇親國戚!手里是握有兵權的定南公爵。”一個少年口氣傲慢道。
“聲音小點,在沒有摸清這里的情況,先別暴露了身份!”定南公爵盧陽小聲的道。
盧陽恒駿不滿的道:“爹,這些不過是一群土匪,有什么好怕的,咱們現在就亮明了身份,讓他們好好的接待我們,我們可是皇親國戚,怎么能讓我們住這樣的帳篷。”
“哥,你說的對,咱們還是亮明了身份吧!”滿臉臟污的盧陽思穎拿衣袖擦臉,之前為了躲避達子,故意涂臟了臉,可她是名門貴女,她真的受不了自己這么的臟。
“老爺,我也覺得,我們可以亮明了身份,這次他們也算是救了我們,立了大功!”盧陽夫人道。
盧陽高光,聽著有點道理。
但是一想到剛剛那山寨里那些人的作戰安排,盧陽高光覺得這山寨不簡單。
“好了,都別說了,這山寨是什么情況,咱們暫時還不知道,還是等到明天見到了這里的寨主再說。”盧陽高光沉聲道。
等明天看清了這里的情況,他再找這里的幫主,好好的談判一下。
只要他們愿意歸順,他一定會為他們山寨正名,從此他們就不用窩在山里當土匪了,都可以成為良民。
一群難民按男女都被依次分在了幾個帳篷里。
盧陽公爵一家被分開了,老爺和少爺一起,夫人跟小姐一起,跟一群難民安排在一個帳篷里,因為人多,帳篷少,所以一個帳篷得住五十多號人。
盧陽公爵一家,這些日子里,被達子兵俘虜了,吃盡了苦頭,現在能有帳篷睡,雖然覺得條件很差,但是比起之前風餐露宿要好多了。
但是他們是世家公爵,是復姓貴族,他們怎么可以跟下等賤民住在一個帳篷里。
之前在野外,那是沒辦法,現在達子兵敗了,他們也算是被解救了,他們貴族的風骨不能丟了。
盧陽夫人對身邊的丫鬟使了個眼色,這個丫鬟便懂事的,對其他人催趕道:“都出去,今晚這帳篷只能夫人和小姐少爺休息用。”
帳篷里其他人都乖乖的出去了,幾十號人,走蹲在帳篷旁邊,有些圍在一起,蹲在城墻地下。
前來送被子的呂四娘看到這些難民都在帳篷外,好奇道:“你們怎么都在帳篷外,外面多冷,你們快進去,我們會給你們送些被子來,你們人多擠一擠。”
“我們不能進去,不合規矩。”有人道。
呂四娘好奇,“怎么不合規矩了。”
“我們是單姓賤民,這帳篷里住的是復姓貴族,我們不能同居。”
“這里面住的是我們家的夫人和小姐,我們在外面沒關系的。”一個丫鬟體貼的道。
呂四娘聽到這番話,傻了眼,她好久沒有聽過什么單姓復姓了,因為山寨里沒有這個規矩。
“放屁,什么單姓復姓,在我們山寨里,所有的人都一律平等,你們都給老娘進帳篷里去。”呂四娘一下子來火了。
可惡!她倒要看看這里面住了什么高等貴族,都成了階下囚還這么的擺譜。
“里面的人給我滾出來。”呂四娘大吼道。
此刻在帳篷里,準備休息的盧陽夫人和盧陽思穎聽到了外面的吵鬧,都是一臉的不爽。
“真是山匪,一點規矩都不懂。”盧陽夫人不滿的嘀咕。
“娘,這山匪不會來殺我們吧!”盧陽思穎害怕道。
一聽到殺她們,盧陽夫人有點心慌。
但是一想到她們尊貴的地位,還有不少的隨從士兵,她強壓心底的不安。
然后起身從帳篷里走了出去。
呂四娘一看到里面的人出來了,冷冷的上下打量了對方一眼,然后道:“今晚,你就睡外面,其他人進去睡。”
“誰敢!”盧陽夫人冷喝道,并抬起高傲的頭顱。
站著外面的一群隨從都戰戰兢兢的低下頭,他們的確是不敢。
呂四娘看到這一切,算是明白了,原來這些人是這個女人的家奴。
這都當了階下囚了,還當自己是主子呢!
這次她就要好好的教教這個女人做人。
“你們都不服從命令,那都去死吧!”呂四娘冷冷道,并對身后的小弟道:“都拉去砍了。”
“你敢!你可知道我是何人。”盧陽夫人大喊道。
呂四娘冷冷道:“管你是什么人,來了這里,就得聽我們的。”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可是定南公爵夫人。”盧陽夫人大聲道,說完了還用輕蔑的眼神看了一眼呂四娘。
一個女土匪,真是粗鄙無知。
“就算你還是皇后娘娘,你在這里,也得聽我們的,拉出去砍了。”呂四娘口氣冷的很。
呂四娘身邊的兩個小弟,立即上前來拉這個口氣嬌狂的女人。
敢在他們山寨擺譜,真是找死。
“慢著!”盧陽公爵聽到了吵鬧,看到有人要殺自己的夫人,他沖了出來。
“這位姑娘,我是定南公爵,我想見你們寨主一面。”盧陽高光,對著呂四娘抱拳作揖,隨后又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令牌。
這迎面不打笑臉人,呂四娘是個性格豪爽的人。
看到這家伙對自己還算客氣,暴躁的脾氣降了幾分。
她看都不看這個什么令牌,她反正也看不懂。
這個什么公爵聽著好像官挺大的,萬一弄死了給幫主惹了麻煩,可不好。
但是幫主今天累了,她也不能因為這種小事就去打擾她休息。
“我們寨主休息了,想見,明天再說吧!”呂四娘淡淡道。
隨后指著盧陽夫人道:“你再給我作妖,就真把你給砍了。”
盧陽夫人嚇的一聲不敢吭了。
隨后在帳篷外的人都進了帳篷。
呂四娘安排了人手,好好的看著這群人。
昏暗山崖洞頂,水滴滴答答砸在灰黑巖石上,經年累月形成一道凹坑。
巖石旁坐著一人,身穿玄色長袍,閉眼盤腿坐在石頭上,雙手交疊朝上。
——六合之內,四海經游,所生所筑,其形基成。
‘滴答’
水珠才剛剛砸在淺淺凹水坑中,聲音在空曠安靜山洞內被放大,悠長清脆。這時又一滴水珠在洞頂聚攏成形,停頓片刻,垂直降落,眼看著要再次砸下,旁邊的人驟然伸出手,接住那滴水珠。
冰涼水珠落在掌心中,葉素睜開雙眼:她終于筑基成功,在穿越過來的第十年。
十年筑基,葉素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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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所在的千機門窮得叮當響,連續五百年榮獲修真界最窮門派之稱,無一宗門能超越。整個千機門只剩一條細細的靈脈,靈氣少的可憐。為了修煉,千機門弟子不得不常年去別的門派蹭靈氣,這一蹭就是幾百年。
五百年前千機門煉器一出,誰與爭鋒,五百年后,千機門打秋風‘名震’修真界。
窮是真的窮,丟人也是真的丟人。
要說起五百年以前,千機門那可是天才輩出,每煉出來一把武器都能引起各大宗門瘋狂搶奪,就算是兩派四宗見到千機門的人,也要客氣十分。
不過……這天才太多了點,導致煉器煉到最后,一不小心把自己門派的靈脈全吸得干干凈凈,只剩下偏峰一條細的沒人要,差點被忘記的靈脈。加上沒有善經營的人才,門派突然斷層,輝煌數代的千機門就這么沒落了,從此走上打秋風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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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素的師父是千機門的掌門,聽著光榮,但掌門這一峰并沒有得到什么好處,每年分得的都只是些低級雜丹靈石,好材料全部分給了金頂峰的楊長老。
這位楊長老和無音宗掌門雙修,長住在無音宗,總會帶上他的弟子過去,千機門其他峰的弟子就會用各種借口去找楊長老的弟子,多少能蹭點靈氣修煉。
所以掌門為了這些弟子,主動將好材料讓給楊長老,雖然這點東西對方也看不太上。
葉素起身,走出山洞,周身忽然起了一道淺金色屏障,這才慢悠悠越過山洞口水簾。她從一條小瀑布內翻下來,腳步輕點巖石,剛要往九玄峰去,忽然聽到前面有聲音,便頓住腳步,往旁邊落石躲去。
“路哥哥,我筑基成功了!”一道輕甜天真的聲音傳來。
葉素不由挑眉,她沉迷修煉,差點忘記今天也是女主筑基成功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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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葉素不光穿越了,她還是穿書大軍中的一員。
葉素不常看小說,那本書是當時研究所的師妹硬塞給她的:“師姐,這里面有個配角和你名字一模一樣,建議全文背誦,以防穿越。”
葉素不愛看小說,只是研究所等數據實在乏味,她隨手拿起來翻了一遍,發現全文她的名字只出現了兩次,開篇出場一次,后期千機門被男二滅門時,站出來擋在掌門面前一次,結果被魔族打的神魂俱滅。
然后……她一覺醒來就成了書中的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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