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辣妻

第三十章 拔竹筍

飯后,云叔幾乎是拉著柳青一起出了門,晚鈴則收拾碗筷。

“柳青哥,云叔這是怎么了?自己做工怎么非拉著柳青哥呢?我還想讓他陪我去山上繼續找我的玉片呢。”

看柳青明明沒什么事,云叔非拉著他和他一起出去,晚鈴本能出聲,看他已被云叔拉走,對云叔這反映,不滿嘀咕,想著自己在山上不知掉落到那里的玉片失落輕嘆。

洗了碗筷,晚鈴接著挎上籃子出門向山上去。

前一天的記憶,她到過的地方她都仔細查過,可那玉片連同繩子就像從空中蒸發了樣,怎么找都找不到。

“唉,看來是在坡邊掙扎掉到下面的河水中了吧。林嬸應該沒這么早回來,我還是繼續山中轉轉,看有什么好吃的好賺錢的門路。”

找不到,她只有站在自己當時掉下去的坡邊遠遠看著下面湍急而流的湖水,失落嘆道。找不到,也只能作罷。想著林嬸這時候應該還沒回來,想著眼下這家的狀況,說著繼續在山中閑逛。

山中之前去過的地方,除了有些可以吃的野蔥,野蒜,野菜就只有草菇,雖然看山上泥土的樣子下雨不太長時間,但草菇真不多。除了她前一天摘的,也就晌午和柳青在山上看到的那一叢,還有一叢很少的并沒其他可以吃的。

不覺向林中繼續走著,當看到眼前一叢叢茂密迎風發著沙沙聲音的竹葉,想著這季節可能有的東西。晚鈴欣喜上前,真的在叢叢細竹中看到一根根從地上冒出來只有個尖尖頭的竹筍。

“竹筍耶,看來今天是走運了……”

欣喜放下籃子,看著眼前的一根根從地上冒出個頭的竹筍,晚鈴邊說邊拔著。

因是春天,正是春筍出頭的時候。竹林雖然不大,竹筍倒是不少,不一會她就把自己挎的籃子裝滿。看著還有些竹筍,想了想,晚鈴不顧自己在竹叢中來回跑被竹葉刮得俏臉發疼,就連手臂都有些微微疼痛的疼通。

繼續采摘著向裝滿的籃子旁邊放。

就這么整個采摘下來,拔了幾乎有兩籃子那么多雖然小的只有拇指大小卻很新鮮的竹筍。

“呼呼……”想著自己連竹筍殼都拿回去,雖然她手臂有些力度。但采摘完眼前林中竹筍,她還是感覺到饑餓難耐。好歹她出來的時候懷中揣了個玉米粑,倒是坐在籃子邊大口吃著。

整個吃完,這才抬手背擦了下嘴巴,就地坐著剝起了竹筍。

連殼足有兩籃子多的竹筍,整個剝干凈也勉強夠一平籃。

就在她剝完這些要回家時,聽到林外上面的坡上有林嬸還有柳青喊自己聲音。

“這么晚了,難怪,林嬸我在這,我在這……”

兩人的呼喊,晚鈴抬頭看了下頭頂的天,這才發現早已日頭偏西,只有些太陽的余輝在林中擴散。想著自己這一忙就忙了這么大半下午,聽兩人一聲比一聲焦慮又急切的呼喊,起身去提籃子同時高喊回應。

“呼,還蠻沉的。我這肚子,該死的肚子……”

雖然自己手臂力量很大,她輕松一提就提了起來。感覺籃子中沉甸甸的竹筍,晚鈴臉帶欣喜滿足的笑容說著向前,再次感覺肚子一陣翻騰,這難受,讓她本能彎腰捂著肚子低呼出聲。

“鈴兒,你在哪?鈴兒……”

林嬸聽到她之前呼喊,轉方向向這邊來,正走著聽聲音消失,更是快步向這邊走連連喊叫。

“嬸子,我在這,我在這,這是……”

雖然肚子因餓難受的要命,整個人也有些頭重腳輕。晚鈴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竹茅,還有一邊的樹叢。知道自己要不出聲,老人恐怕真難找到自己。

掙扎起身深呼吸口氣看著她喊叫的地方低喊,強忍著饑餓,再次提起籃子向老人喊叫的方向去。就在她要抬腳時,赫然發現一個東西蜿蜒過來。

“蛇……”

看到那滿身青色蔓延過來,雖然只比筷子粗些的小青蛇,看它吐著蛇信,嘴中低嘶著向自己腳游來。晚鈴感覺整個人周身血液都要凝滯。

雖然她是穿越人,之前也經歷過殺戮和算計,骨子中還是和其他少女一樣怕這些軟爬爬周身冰冷的動物。

看蛇向自己慢慢游來,她整個人不知該怎么辦。想動卻發現雙腳好象被什么定著樣根本提不上勁,而她理智也告訴自己,千萬別動,別慌亂跑。,你這么一動,它一定會對你發生攻擊,也許它只是正好路過呢?

心中期待,可那蛇順著一邊悉數的長草和矮樹離自己越來越近,近到只有兩三步遠。

“該死的,到底要如何做?這蛇,看它的頭上,顏色青色帶著點點紅色,應該是毒蛇吧。我這么不動,要真被它咬上,我不……”

看小蛇向自己一步步靠近,晚鈴不敢動呼吸幾乎快屏息,心中卻是低喃忐忑緊張。

就在那蛇到她腳前半步那么短的距離,也許蛇感覺到眼前的光線有所不同,突然停下來,抬起小小的腦袋看向她。

看著那冰冷小小的眼睛中那光芒,晚鈴沒敢動,心中卻是既緊張又恐慌,這小東西要突然向自己撲來,自己要如何應付。

過程雖然只是很短時間,她卻感覺比一個世紀都漫長。每一秒甚至每一個呼吸都是煎熬。蛇距離自己這么近,她想動,想著做什么來阻止它或是拿下它,可她卻沒轍,她不敢動。

額上本就因看到蛇心中的緊張和恐慌豆大的淚水從上面滑落,沿著她的臉頰和鼻梁甚至耳朵向下慢慢滑去。聽著林嬸喊叫自己的聲音就在不遠處的矮樹叢前,她卻喊答應的勇氣都沒。

就在她緊張的擔憂和驚恐中,小蛇依然放下蛇頭,身體再次爬在地上,依然向她腳邊而來。一寸,兩寸,到了她腳邊鞋邊。停頓了下,突然蛇頭爬上她的鞋尖。

想著這小東西爬到自己身上可能發生的情形,晚鈴整個人周身血液都快凝滯下來,大氣都不敢喘,心中卻在暗暗期待,只是路過,只是路過,雖然她這只是欺騙自己的話,她卻只能看著那蛇頭在自己賤尖上慢慢上移。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