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爺爺,只是爺爺你這是金牌片,我這,我……”
雖然孫大夫說的輕松,晚鈴收好藥方還是感激看向老人,當空閑下來,看著老人送她的是個金片,雖然金片并不大。晚鈴還是為難對他道。
“你這丫頭,讓你收就收下吧。廢那么多話做什么?要是喜歡,爺爺我改明兒再給你拿幾個,反正這些玩意我留著也沒什么用。好了,你們快去吃飯吧,丫頭記得爺爺的好吃的。”
孫大夫看她這樣,清淡說著,說著聽林嬸在里喊著讓那兩看東西的人吃飯。對她說道,說著還對她特意提醒。
“爺爺,您放心,鈴兒這就給你弄好吃的,保證你吃的滿意又舒心。那,叔你在這陪著爺爺,我去給你們做好吃的。”
孫大夫這話,想著自己的手藝。晚鈴輕笑,對身邊的云叔交代,讓他陪著老人,自己則轉身向一邊的院內去。
“你這侄女不是咱鄉村中人。”
只剩兩人,孫大夫看向云叔說著,低頭繼續給那書生施針。
“我,唉,”老人這話,想著晚鈴到自己家的情形,以及現在發生的一切。云叔自覺想解釋,卻只能所有的話化為無聲的輕嘆一邊看著他為那書生施針。
晚鈴回去院子,看了下家中還真沒什么好吃的。除了上午林嬸炒菜留下來的一些肉和菜,還真沒什么大魚大肉來吃。
當看到鍋中剩著的幾乎半鍋的米飯,突然有了主意。
“有了,還是做蛋炒飯,其他的飯都弄成米飯糕,這樣也可以放得久一些。嬸子,那些人和咱吃這些倒沒事,但孫大夫人家可是要求要吃好吃的,你來燒火,我這來做吧。”
說著,看林嬸招呼那兩人入內吃東西,想著老人的交代。晚鈴對林嬸道,當時一部分米飯炒成蛋炒飯。一部分沒吃也沒炒的米飯,倒是全部從鍋中盛出來。
整個放在個大盆中,放上蔥花,還有些應該是老人在家買的沒吃完的青菜,當然青菜也切成小斷,放上鹽,花椒粉什么的,然后加水加些油用筷子攪拌成稠糊狀。
“好了,就這樣就成。”
有林嬸燒火,晚鈴把這些東西用個鏟子一點點鏟進放有油又燒熱的鍋中,入鍋,用鏟子壓扁壓平。
本來她是想弄成一個大塊的,考慮眼前沒有平底鍋,加上這鍋是凹的,晚鈴就弄成幾個小片,就這么在放了些微油的鍋中翻炸烤著。
隨挨著鍋底的米飯成塊,又烤熟帶著焦黃,她一一翻過來。等兩邊都烤的焦黃發著油香味出鍋。
然后她有刀隨意的切成小片,一片片好吃又新異的米飯糕就做成了。
“好吃的東西來了,爺爺,來嘗嘗這些。”
等做好這一切,云叔正招呼著孫大夫入內。看老人去洗手,想著老人的要求,晚鈴和林嬸一人端著一盆蛋炒飯,一人則端著滿籃子薄厚適中又發著油香的米飯糕過來。
看老人和云叔樂呵呵上前入座,晚鈴得意說著,當先拿起筷子給老人夾了筷子的米飯糕道。
“好吃,米也能做出這樣的味道,丫頭你這絕了,估計你這手藝就是皇宮大內的御廚都難比。”孫大夫倒是樂呵呵接了過來,放入嘴中當時贊嘆出聲。
“爺爺,看你說的,好象你真去過皇宮了?”
看老人吃著這么說,又聽了云叔的勸說端起酒碗來喝。對老人這話,雖然晚鈴滿心期待還是謙虛打趣。
“丫頭,你這就小看爺爺了,爺爺我不但去過皇宮我連住都住過,只可惜。來,喝酒,好漢不提當年勇,喝。老頭子我從沒有像今天這么開心。他的傷,按我開的藥方吃上兩副自然沒事,只是腦袋一切都需要你們慢慢來。老頭子我這幾天再過來施針,只要淤血消散,其他都要慢慢來,急不得的。”
晚鈴這話,孫大夫睜著小眼睛看著她道,說著,好象想到什么揪心的事,說著揚頭喝下手中碗中的酒,說著,邊吃邊對他們交代。
老人吃過,自然是云叔送他回去的。
“你醒了?餓了吧?來,吃些東西。對了,你現在可是感覺好些了?可還記得自己姓啥名誰了嗎?”
林嬸洗了碗和晚鈴一起去看那書生,發現他已經醒來,就那么失魂落魄坐在床上。想著他們都吃飯,說著對晚鈴交代,接過她端過來的沒吃完的蛋炒飯遞給他。
看他神色頓了頓,抱起那碗飯大口的吃著,一副餓壞了的樣子,邊向他及時送著水同時問著他。
“我,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她,是她,小蓮兒是你救了我的。”
書生聽她這么問,抬起正吃著的頭看向她們蹙眉道,忽然看向晚鈴道。
“小蓮兒?你聽錯了吧,她叫鈴兒,看來你還是不記得之前的事,那就不要多想,什么時候想起來再說。反正我家現在多個人吃飯也沒什么。鈴兒,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林嬸聽書生說著,雙眼感激看向晚鈴的樣子。雖不清楚這男人是否真的想不起來,眼下他對晚玲的稱呼,還是輕笑說著。想晚鈴身子還有不適,看向她,當看到她此時心事重重的樣子忍不住問。
“哦,沒什么,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反正家里也不缺個人吃飯。對了,這是你隨身的東西,我看了下除了這枚玉佩并沒其他東西。按上面的字,那個“俊”字。我不懂這是你的姓也是什么,但沒個稱呼也是不妥,我看我們還是叫你俊哥,你看呢?嬸子。”
書生對自己的稱呼,晚鈴腦海中自覺出現之前山上見到的頭戴斗笠的男子。記得清楚那人好象也是問自己喊小蓮兒。雖她不清楚這一切是巧合還是怎么回事。
但孫大夫都說了這人的傷是真的,林嬸這么問,她只有壓下心頭的困惑。訕笑搖頭,說著說到對這人的稱呼,忍不住看向他道,同時問著身邊林嬸。
“好,阿俊也好。以后我就喊你阿俊。反正你又不記得之前的一切,那就在這安分住下去吧。家中最近蓋房,還真有些不習慣,你今天就和她叔一起在外面住,我和鈴兒住院內。你可以跟鈴兒一起喊我林嬸,喊她叔云叔。”
林嬸本來也是為難這年輕人這樣,雖然她是一貫心善。加上這年輕人看起來蠻可憐的人,進京趕考被人陷害,這一身上金錢都被人搶走自己也受了這樣重的傷,二也沒了之前的記憶。
要是他們不管,她還真猜不到這樣看起來文弱書生模樣的年輕人要怎么過活。
所以晚鈴這么說,林嬸沉吟了下倒是點頭,說著對他介紹著他們。